在前往祠堂的路上,我兩次遭到那只白兔的襲擊,好在我眼疾手快,拿昆吾刀護住自己,兔子不敢昆吾刀,掉頭重新回到鬼霧中。
鬼霧一直在跟隨著我們,好在洪林對自家老宅非常悉,即便看不清前路,依然能準確的找到道路。
十分鐘后,我們終于走到了洪家的祠堂。
進祠堂后,鬼霧停在了門口,沒有進來。
盧新一心有余悸的問我。
“那小鬼怎麼不追了?”
我解釋道。
“祠堂供奉著洪家先祖,洪林是這一代的家主,祖上庇護,那小鬼不敢進來。”
借著休息的空當,我觀察著這間祠堂。
祠堂點著許多蠟燭,燭搖曳,將幾十張靈牌照亮。
洪家真不愧是大家族,祠堂的令牌按照輩分,從高往低排列,擺的像一座小山。
其中擺在最高位的,自然是洪林的祖爺爺,那位給洪家打下百年基業的傳奇老人。
祖爺爺的靈牌下,擺著四個靈牌,是四房太太各自所生的四個兒子。
自這一代起,洪家分為四脈。
這四個兒子分別做洪福、洪祿、洪雙、唐全,源于語“福祿雙全”。
只不過,洪家的祠堂,怎會供奉著唐姓之人的靈牌?
我問洪林。
“唐全是誰?”
洪林解釋道。
“唐全是四祖的兒子,他隨了母姓,不過從下一代開始,又改回了洪姓。”
我定眼一看,果然唐全下方的靈牌,都是洪姓。
祠堂里除了靈位,墻面上還掛著一些老照片,其中一個穿旗袍的漂亮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個人懷里抱著一個兩歲大的孩子,邊站著一個年近六十的老人家。
“這是祖爺爺和四祖。”
我盯著照片上的四祖,與昨夜我在井下見的鬼,長的一模一樣。
由此可以斷定,洪家死人的事,與四祖無關,有人借著回來復仇的名頭,行傷天害理之事。
“盧哥,該你發揮了,依你看來,誰嫌疑最大?”
盧新一發揮出他為偵探的本事,開始分析。
“洪家目前被害的人,都是大房一脈的男,我昨天了解了一下,這幾人都是洪家生意的掌控人,這說明兇手目標明確,為的是洪家的生意!
如果今晚洪老板也死了,那大房將會徹底沒落,失去對洪家生意的掌控。
益的,是其他三脈。
四脈人丁不旺,接不起擔子,二房和三房,收益最大,因此嫌疑也是最大。
張閑,昨夜洪被鬼襲擊,有沒有可能是自導自演,借機洗清自己的嫌疑?”
面對盧新一提的問題,我仔細思考了一下,給了他答案。
“可能不大,昨晚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洪肯定沒命了,沒人會演戲真到把自己演死。”
盧新一著下,說道。
“那二房的嫌疑,應該是最大的,不過也不能排除四房的嫌疑。”
我有些好奇。
“剛剛你不是說即便大房倒了,四房也挑不起擔子嗎?如果是四房的人做的,豈不是給二房的人做嫁?”
“我的意思是,二房有可能會找四房合作,畢竟四房弱小,只要拋出一些利益,很容易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