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王麗開口,電話便被掛斷了。
王麗哆哆嗦嗦的回撥,然而話筒里傳來的,卻是“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王麗嚇的六神無主,我問。
“知道他們在哪里嗎?”
王麗猛的睜大了眼睛,慌的說道。
“剛剛話筒里有玩的音樂聲,那是我給婷婷兩個孩子買的玩,他們在我家!”
我攔下一輛出租車,讓司機師傅以最快的速度趕去。
回到王麗的家,他家門口圍著好幾個鄰居,一個大媽看到王麗,急忙問道。
“小麗,你家男人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一直在里面嚎,我們敲門也敲不開,正準備報警呢!”
王麗沖到門前,從包包里找出鑰匙,了好幾次,才把鑰匙鎖孔。
門開了,我和王麗沖了進去。
房間里的場景,讓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只見屋里有一個全赤的男人,他四肢被反綁在椅子上,正在劇烈的掙扎著。
男人腳下滿是,泊中還有一把鋒利的水果刀。
是男人的,而他冒的部位,正是下……
看到這一幕時,我下意識的夾了,雖然傷的不是我,但同為男人,看到這一幕,不會同。
湊熱鬧的鄰居們也看到了這一幕,剛剛詢問王麗的大媽,當場被嚇的昏迷了過去,鄰居們手忙腳把大媽背了出去,有人打了急救電話,還有人報了警。
王麗嚇傻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而我的目則是移到了坐在地上的王婷。
雙手滿是鮮,目呆呆的看著自己側的地面,在的面前,有一個正在跳舞的玩娃娃,剛剛話筒里傳出的音樂聲,正是來源于此。
回過神來的王麗,大聲的質問自己的妹妹。
“你做了什麼?!”
然而王婷好似聽不到,仍舊呆呆的盯著地面。
我順著的眼看去,雙眼一陣火熱,眼發,我看到一個周歲左右的嬰,正在對著跳舞的玩手舞足蹈。
這個嬰和王婷長的很像,我心中一驚,猜到了事的真相。
王婷去年前往茶館時,瞞了自己已經有了孕的事實。
像王麗這樣戴上噬面再懷孕的人,即便是懷上了孩被噬面吃掉,只會覺變的虛弱。
但若先有了孕,再戴上噬面……等于活生生的殺死一個人!
嬰兒型,就有了靈魂,因為死的冤屈,沒有去間報到,化作冤魂,一直留在了媽媽邊。
可嬰上的煞氣并不重,王麗的老公被斷,會是它縱的嗎?
還是說……本就是王婷故意所為。
王麗把老公上的繩索解開后,他拼了命的沖向洗手間,后來我才知道,王婷把他下那玩意兒切下來后,直接扔進馬桶里沖走了。
再后來,警察趕到,王婷被帶走了。王婷被警方帶走后,我本以為這事已經結束了,沒想到才過了一個月,王婷再一次出現在我的面前。那日天沉沉的,早晨我剛把茶館的大門打開,就聽到后有人喊我的名字。
“張老板。”
我回頭一看,是王婷,還有的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