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開並不知道自己到底要適應什麼,但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合群,便索也裝得跟著像那些金丹一樣打坐。
幾名化神很快也專門尋了空地坐下敘舊,小結界一設后,聊了些什麼誰都不知道。
剩下那些跟著君玉化神前來的元嬰,同樣自一夥,他們倒不存在提前刻意適應的問題,不過倒是正好趁這機會一起流下各自對法則的了解。
「我怎麼覺得,你們七星門那位客卿小友之前那麼久貌似沒什麼不舒服不適應的地方,看著可不像是礙著。」
沒了顧忌后,臥風說話更加直接起來:「瑞和道友,不會是已經到了法則的門檻了吧?」
「你說呢?」
瑞和還真覺得有這個可能,畢竟他還真沒看出雲開有半點撐的樣子,不過這話他可不會直說:「你可是一直對不懷好心,真真假假的我幹嗎要告訴你?」
「什麼不懷好心,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這麼特殊的後輩任是誰見了怕都忍不住親自考驗一下,又不會真做什麼,那點分寸還是有的。」
臥風說得毫不在意:「再說,真正不服氣的可是風雲榜大比前十的那些小傢伙,為長輩,我自然也是護短的,先替他們小小試試你七星門這位客卿的真實分量,也方便消除這些小傢伙們心中的芥。如此等進了法則山後,他們才能放下見,互幫互助,於月明小友來說反倒是好事一樁。」
「得了,私心便是私心,無須將你們九大頂級宗門排外說得那麼冠冕堂皇。」
瑞和老祖擺了擺了:「還是老規矩,小輩之間的事讓小輩們自己解決,咱們誰都別手,黎音如此,你也一樣。」
最後這一句,瑞和算是把話徹徹底底挑明,也不怕臥風否認。
臥風與黎音的關係有多近,他再清楚不過,看這樣子這回黎音化神是不會親自過來了,但這並不影響黎音託人給雲開找不快。
當然,就算沒有黎音的意思,臥風本來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畢竟這兩人能夠為好友,很多想法本就不謀而和。
大多數化神還是會自持份,哪怕再不喜,也不屑於親自為難一個金丹小輩,但總還是有小部分例外存在,好比黎音,好比臥風。
「吧,你說得沒錯,小輩間的矛盾便讓小輩們自己解決,咱們手的確顯得有些不太好。」
臥風化神還真就沒有否認什麼,還真是個完完全全不要臉的講究人,甚至明明白白地將黎音給供了出來:「你也別怪黎音看不慣一個小輩非得想方設法折騰一下,說到底他無非就是不信那小姑娘如今真跟黑氣毫無瓜葛,想得多、疑心重些罷了。」
「嘖嘖,說得好像你跟黎音化神沒啥關係,完全不一樣似的。」
瑞和老祖笑著嘲諷了一句。
要說黎音小家子氣、小心眼,那麼臥風就更不是什麼好人,看看這甩鍋甩得多麼乾脆利落,什麼責任都是人家的,全天下就他一人最無辜。
「算了,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既然你這樣子倒是對月明小友各方面都信心十足得,到時他們小輩中有什麼矛盾衝突之類的,那咱們便依老規矩,讓他們這些小輩自己解決便是。總歸在我們在一旁看著,出不了什麼大事。」
臥風化神也不在意瑞和老祖當面嘲諷他虛偽,他這個人最不在意的便是言辭上的一點小虧。
至於什麼才算大事?這一點可就各有各論了。
「所以,他們這是打定了主意要為難一番月明小友了?」
君玉化神皺了皺眉,有些不太同意:「臥風你說實話,到底是誰挑撥的?九大頂級宗門前十的金丹弟子,不可能無緣無故看不慣、容不下一名下州外宗修。」
總覺得事不是那麼簡單,這可不像是往年法則山開啟前小輩間的部衝突矛盾,搞不好真會弄出一些不可挽回的傷亡。
「君玉師妹想太多了,年輕人誰還沒個年輕氣盛的時候。不過再如何咱們九大頂級宗門出來的人,該有的分寸不會,君玉師妹無須想多了。」
臥風化神對君玉的態度可就好太多,但也僅僅是看似誠懇,說的照樣都是些沒用的廢話。
見狀,君玉化神看了看瑞和老詛,見其神淡定,並無繼續揪著這話題不放的打算,索也跟著閉了。
說到底也是九大頂級宗門的人,臥風直接都將九大頂級宗門這塊大金招牌給搬了出來做保證,便是不怎麼相信卻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三名化神老祖不論如何,在外人眼裏總歸看上去都是再和睦不過的模樣。
雲開這會兒功夫裝著裝著索打坐修鍊了起來,漸漸忽略了周圍其他的人,反正只要不搞出什麼大靜來,有瑞和老祖在,一時半會肯定也出不了什麼事。
這麼一晃三天半便直接過去。
九大頂級宗門那十名金丹弟子陸陸續續結束了打座適應的行程,看上去應該已經基本適應了這裏。
最後一名九大頂級宗門金丹弟子起後,雲開隨後也跟著結束了自己這幾天的簡單修鍊,不過並未像那些人一般起活,而是依然盤坐在原地有一下沒一下的觀察著周圍的況。
比起三天半前,除了金丹人數沒有發生變化外,其他人數明顯都翻著倍的多了起來,看樣子這次應該來的人差不多快要來齊。
「離法則山正式開啟可沒幾個時辰了,不會是還沒辦法適應過來吧?」
一名金丹修看似小聲的與邊同伴流,但實際上以修士的耳力,除非自己不想聽外,誰還聽不清呢?
這個「」自然指的是雲開,所有人都明白,毫無意外。
「要是連這都適合不了,那到時進去也是找死,還不如早早放棄。」
另一清冷修神淡淡地看著雲開,倒沒有嘲諷或不屑,純粹只是一副就事論事的模樣。
「喂,需要幫忙嗎?聽說你負願力,若是拿出點願力換的話,我倒是可以教你一個儘快適合的辦法,保證不會耽誤你進法則山的時間。」
有金丹男修直接開始喊話雲開,比起剛剛那名清冷修,這態度可就明顯帶著居高臨下的施捨。
「湯師兄,何必跟廢話,我聽說上那點兒願力早就用了,哪來的資本跟你換。」
「就是,湯師兄你可別那麼好心,人家可一點都不會領你的,指不定還覺得你是在趁火打劫,心裏頭不知怎麼罵你呢。」
見雲開一聲不吭,一些金丹弟子冷嘲熱諷得更加厲害。
他們是不得雲開適合不了,到最後乾脆連進都進不去真正開啟后的法則山,只不過贏得上三州風雲榜大比前十者,沒一個是真正的傻子,上說得再不屑,心裏卻多明白這種可能應該並不大。
畢竟若雲開當真在法則山沒開啟時在外頭適應都適應不過來的話,那樣的廢也不值得七星門瑞和老祖親自浪費時間爭取名額並帶過來了。
雲開只覺得這些九大頂級宗門的弟子吵得很,特別是金丹男修可是僅有的兩名金丹修聒噪了太多,一時間真是忍不住生出頂級宗門不過如此的念頭。
但又清楚地知道,看問題不能看錶象,好幾位化神老祖在一邊看著卻毫不嫌棄他們各家弟子的表現,反倒是一副看戲似的表縱容著,便足以說明這些金丹平日裏可不是真蠢或浮燥這般。
「所以,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太吵了,有什麼話直說不好嗎?」
雲開直接抬手喊停,實在不想跟一群人繞圈子。
而這一出聲,便是瞬間讓周圍安靜了下來。
「哈哈,原來已經適應了呀。」
最開始說雲開的那名金丹修,頓時樂了,也不理會那些金丹男修,扭頭便單獨朝邊清冷修說道:「幸好咱們沒說什麼幫忙或者易之類的,不然可真夠打臉的。」
清冷修沒有笑,不過卻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既然早就已經適應,為何還要故意裝沒有適應的樣子?」
湯師兄沉了臉,當下便冷聲質問雲開,明顯覺得雲開是在故意打他的臉,那這種時候卻仍然沒有放下高高在上的架子,質問得理所當然。
雲開淡淡地掃了這位湯姓金丹一眼,起反問道:「有一個問題,之前我一直不好意思請教,但我覺得諸位道友可能對我有什麼誤會,所以現在我不得不厚著臉皮問一下,不知你們所說的適應,到底是指適應什麼?」
湯師兄:……
雲開這態度,落到眾人眼裏,那可真是說不出來諷刺,合著搞了這麼久,人家就不知道到底要適應什麼?
這豈不代表著,從頭到尾雲開就跟他們不同,來到這裏后本沒有任何不適的地方?
「我們適應的是還未開啟的法則山,萬千法則之力所帶來的餘威影響,只有先在外面適應之後,才不至於正式開啟后,剛一進去便混規則趴,輕則寸步難行,重則傷及命。」
清冷金丹代表湯姓金丹回答了雲開的問題,看向雲開的眼神多了原本不曾有的認可:「照理說,元嬰之下在這裏至都需要好幾天的時間提前適應這種餘威制,這麼多年以來從來如此。不過如今你了頭一個例外。」
「呵,冷師妹還真信了的鬼話?能來這裏的人,誰還不知道要提前準備什麼?」
湯師兄這會兒早就從最先的驚訝中回過神來,認定雲開是故意裝不知道需要適應什麼,想用這樣的方式裝相,並打擊他們自信心。
其他幾名男修也紛紛出聲附和,表示雲開是故意撒這樣的謊顯擺自己的厲害與特殊。
在他們看來,一個區區走後門的下州修怎麼可能比他們這些頂級宗門最頂級的英弟子還要厲害特殊?
「你們不信是你們的事,我信。」
冷霜名如其人,轉而朝雲開徑直說道:「他們幾個覺得你一個走後門才得到進法則山參悟的下州修本不配浪費如此珍貴的機會,所以他們想在法則山正式開啟前用實力教你做人,你明白你與他們之間的差距,並不得不放棄這次機會。」
一旦認可了雲開的實力,冷霜便直接將那些男修的打算當眾說了出來。
至於,打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加這些人所謂的教訓計劃中,不為別的,只是覺得跟沒有任何關係,既沒意思也沒必要。
不過也正因為與無關,所以自然也不會阻止,更不會替一個不認識的人做什麼。
而現在,在親眼見過雲開后,冷霜既然已經認可了雲開的實力,自然不介意將那些男修的打算告訴雲開。
「冷師妹倒是積極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這個下州弟子是親戚。」
湯師兄臉都黑了,倒不是因為冷霜當眾說出了他們的計劃打算,純粹是覺得冷霜這是完全沒有將他們這些頂級宗門的同伴放在眼裏。
再如何,九大頂級宗門弟子之間相互也要稱上一聲師兄師妹。
「冷師姐又沒說錯,你們敢做還不敢認?」
另一金丹修出聲幫腔,說到底打心底也看不慣這些男修理氣氣壯的欺負一個下州修。
九大頂級宗門的男修普遍有些瞧不起修,即使上三州也有好些位化神,但卻仍然改變不了這些男修幾乎本能般的小瞧修。
雲開眼看著這些金丹是要起訌,也不想再耽誤功夫聽那些男修高高在上的指責兩名金丹。
「誰要用實力教我做人?我現在就給他這個機會!」
雲開抬手認定,目掃過一眾九大頂級宗門的金丹修士:「想教我做人的,是準備一個個上,還是打算一起教我做人?」
好吧,一眼掃去,想用實力教做人的不算太多,但也不算太,估著就是以所謂湯師兄為主的五名金丹男修。
山村小子沈楓,為了給重病的老爹治病,加入了采藥堂。適逢江湖動亂,其以自身實力,高深計謀獨善其身。更是於無意間,冒大風險,得到了修仙秘笈,自此進入了修仙者的行列。修仙界諱深如海,危機四伏,兇險萬分。進入修仙界後,他無意中加入了靈宗修仙門派煉石堂。默默無聞的在門派中修行…其資質平庸,卻無意中得到了仙府一脈傳承,幾經輾轉,最終加入真宗昆侖宗。更是依靠自己實力,連元神高人都敢算計。看似膽大妄為,實則心思縝密,一步步的走到了其他巨梟魔頭、修道老祖、各派仙師都隻能仰視的高度…
王侯將相寧有種,寒門亦自把仙修。千難萬險皆不怕,萬丈紅塵煉道心。 世人皆道長生好,歷經百劫始成仙。這是一個出身寒門的少年立誌修仙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