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局游戲時間到了零點半,肖寧嬋打個呵欠,邊領游戲的獎勵邊說不玩了,要早點睡覺,明天看葉言夏切蛋糕。
說著又說到肖安庭的同學,滿是興味地看他,“哥,你這個同學,是生吧?”
玩了一晚上,全部是法師輔助,有一局搶了法師,哥戰士,其他的手輔助,那位弱弱冒了一句:不會打野。
當時肖寧嬋就驚訝了,“哥,你這個同學居然不會打野,還以為是野王,法師就是試手。”
“說了不會玩,趕換了給法師,我打野,你上路。”
肖寧嬋張大看他,我也不會上路啊,但是想到剛才那人的戰績,還是默默換了呂布,自己再怎麼不會,應該也比厲害。
正在打字跟蘇槿凡說不玩了的肖安庭聽到這話作一頓,含糊其辭地轉移話題,“趕去睡覺吧,都什麼時候了。”
肖寧嬋微微訝異,旋即角帶上意味深長的笑,起拍拍哥的肩膀,“我去睡覺了,你們還可以浪漫雙排,嘿嘿。”
肖安庭手就要打過去,肖寧嬋急忙跑了,邊跑邊給葉言夏發消息,問他吃飯了木有,自己準備睡覺了。
葉言夏給發一張圖片,然后讓人趕睡覺,明天九點與視頻切蛋糕。
肖寧嬋看著那桌子菜咽口水,無理取鬧發消息過去,你這大晚上給我發這個圖片是想讓我睡不著嘛,我不管,我了。
葉言夏:給你點外賣。
肖寧嬋怕他真的給自己點,于是急忙阻止,然后又吧啦吧啦發了幾條消息過去,最后才帶著男朋友的“晚安”進衛生間進行睡前準備。
吃飽喝足的任莊彬與程云墨靠在沙發上活絡心思,“等會兒去馬場還是看球賽?”
“睡覺。”
兩人嫌棄地看他,大好時睡什麼覺。
葉言夏看兩人,“你們睡過了我還沒有,我六點就起來了,然后早餐出去買東西做飯,你們兩個倒好,一來就睡覺,然后我做好飯菜就吃,當然神抖擻了。”
無法辯駁的兩人心虛地鼻子,任莊彬嘟囔:“那今天就在家睡覺啊?”
“午睡一下,兩點半去馬場,然后去吃飯看電影,有問題嗎?”
壽星這樣說任莊彬程云墨自然沒有意見,表示一個承擔馬場的費用,一個為吃飯和影票買單,總算讓葉言夏到了一點作為壽星的好。
……
夏日的夜晚來得晚,但不影響霓虹的亮起,天邊還蔓延著晚霞的時候整座城市已經形了燈的國度。
晚上八點,葉言夏與任莊彬程云墨吃完飯從餐廳出來,任莊彬看向旁邊的人,“還要干什麼?要不要去酒吧坐坐?”
葉言夏好整以暇看他,“我打開語音,你把這句話再說一遍。”
任莊彬:“……”
任莊彬義正言辭,你不能這樣,別有了朋友就什麼都不敢做了,這樣有失我們男人的尊嚴。
葉言夏嗤一聲,“說得去酒吧就很有尊嚴一樣,要這個尊嚴那你去吧。”
任莊彬心塞。
程云墨同地拍拍他的肩膀,又不是不知道這人不喜歡這種場合,“那回去了?今天也玩夠了。”
葉言夏點頭,“嗯,出了一汗,回去洗澡。”
任莊彬與程云墨都是比較干凈的人,聽到他這樣說不由自主起回家,畢竟今天可是頂著大太出來玩的。
肖寧嬋循著生鐘醒來,但好不容易無所事事的周末,所以醒了就躺床上看手機。
從談開始,葉言夏與肖寧嬋都形了每天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打開聊天件與對方說早,睡前給對方發晚安,算來都有一年多了。
肖寧嬋向以往一樣打開聊天件,發現這次除了消息還有好幾個視頻,點開看了一下神瞬間飽滿,哇塞~這個帥哥好帥,他是我男朋友,啊啊啊啊啊,好帥好酷好拽!
肖寧嬋花癡地看了三個視頻,隨后給葉言夏發消息。
肖寧嬋:啊啊啊啊啊,好帥,超有型!
此時的葉言夏正在看電影,聽到聲音響起看了下手機,旋即輕笑,簡單回了兩條消息,把手機摁靜音,繼續看電影。
肖寧嬋看著男朋友回過來的消息微微紅了臉頰,隨后佯作不在意地“切”一聲,把手機放一邊,繼續睡覺。
肖寧嬋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八點多,是白靜淑喊醒的,讓起來吃早餐。
肖寧嬋迷迷糊糊看一眼時間,啞著聲音應一聲,過了五分鐘才下定決心起。
此時肖安庭也是剛被肖媽媽醒,晃晃悠悠打開門,兩兄妹對視一眼,又上演搶衛生間大戲。
吃完早餐,肖寧嬋借著晾服然后回房,一接通視頻就跟男朋友吐槽:“哼,九點我媽就想帶我出去買菜,我才不要去。”
“這麼早就出去買菜了啊。”
“對啊,現在天氣熱,早點出去比大中午好,不然中午熱暈了。”
“現在國就這麼熱了嗎?”
“對啊,熱的了,”肖寧嬋羨慕看他,“你那邊現在溫度剛剛好的,我們這里30度了,再久一點三十多了。”
葉言夏提醒:“那時候我也回來了。”
肖寧嬋聽言眉眼不由自主彎了起來,但是又不想讓某人知道自己聽到這句話都會開心,于是故意板著臉,“哦,那好,有福同,有難同當。”
葉言夏當做沒有看到眼睛的笑,輕聲說:“嗯,好。”
兩人看著對方,沒有說話,卻覺得自己懂對方的意思,心照不宣的那種。
任莊彬與程云墨幫忙蛋糕弄好,喊話:“葉子快過來,知了妹子還在不在?”
葉言夏拿著手機過去,順便給肖寧嬋說要要切蛋糕。
肖寧嬋聽言眼睛一亮,讓他把鏡頭對準蛋糕,當看到屏幕里致又好看的生日蛋糕,毫不吝嗇贊:“好漂亮,你選的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選的,我眼超級好是不是?”
葉言夏與肖寧嬋都把目放向邀功的某人,葉言夏一言難盡開口:“你覺得我自己去買菜買蛋糕不知道?”
肖寧嬋則說:“他出門的時候就跟我說了你們的惡行,要點臉好嗎?”
程云墨也覺得這人確實是不要臉,毫無兄弟誼說:“我不認識他。”
任莊彬心塞。
三人取笑了一番,任莊彬求饒:“好了好了,再不許愿蛋糕都要融了,我點蠟燭,葉子把手機放下。”
葉言夏把手機對著自己放下,然后由任莊彬程云墨把蠟燭點好,再關上燈雙手合十在他們的歌聲中許愿。
肖寧嬋看著那邊的人,眼眶莫名其妙潤起來,在他許完愿前眼睛,帶上笑看著人。
葉言夏吹滅蠟燭,程云墨也把燈開了,肖寧嬋笑著對對面的人說:“生日快樂!”
任莊彬與程云墨都笑著看發小,兩人不是喜歡說麻話的人,所以只能催促他快點吃蛋糕。
葉言夏對這些甜膩的東西并不是很冒,但自己的生日,他還是切了一小塊,邊吃邊邊跟肖寧嬋聊天。
肖寧嬋笑瞇瞇看他,問蛋糕好不好吃。
任莊彬捧著蛋糕湊過去,“好吃啊,你吃不到,哈哈哈哈。”
肖寧嬋“嘖”一聲,你這人真的好煩,沒好氣說:“我等下就出去買,有什麼好炫耀的。”
“好炫耀啊,這是葉子的生日蛋糕,你的不是。”
肖寧嬋:“……”
葉言夏察覺友有發飆的苗頭,急忙安:“別理這人,你不吃自己去那邊玩,等你生日,我們買蛋糕也不給他吃。”
肖寧嬋想起自己生日幾人都放假在國,于是冷艷點頭,“嗯。”
任莊彬沒想到自己就隨意打趣一句就被排出知了妹子的生日聚會,于是端著蛋糕委屈坐到一邊。
葉言夏與肖寧嬋聊天,程云墨偶爾一句,任莊彬自己刷手機,忽然開口:“葉子,那個小白楊是你室友吧,問你什麼時候跟知了結婚,22可以領證了。”
任莊彬故意把聲音說得很大,所以另一邊的肖寧嬋也聽得很清楚,頓時臉頰發燙,害地低下頭。
葉言夏聽言心一,看向屏幕里的人,眼底帶這不由自主從心底冒出的。
肖寧嬋剛聽到那就好的時候心猿意馬了幾秒,隨后冷靜下來,淡定抬頭看向那邊的人,故作鎮定說:“說什麼呢,我們還沒有畢業呢。”
“這樣說畢業就可以結婚了。”
肖寧嬋既又怒,“你這麼八卦干嘛?這麼關注別人,還不如自己找朋友趕結婚。”
葉言夏贊同:“對。”
任莊彬被他們說得氣上涌,“等著,我馬上去找朋友結婚。”
程云墨看向已經氣得胡言語的某人,火上澆油:“嗯,加油,趙姨知道一定非常開心。”
任莊彬惡狠狠瞪他,咬牙切齒:“我馬上給柳姨發消息,說你想要結婚,讓給你安排相親!”
肖寧嬋八卦:“對了,那個時候說得妹子后面有見面嗎?”
“沒有,”任莊彬八卦兮兮,“逃了去葉子那,后面一直躲著,嘖嘖。”
肖寧嬋跟著打趣:“程學長,怎麼也要見見嘛,有可能是你喜歡的類型呢。”
任莊彬笑著附和:“對啊,快去試試。”
程云墨面無表看他,如果自己去見了面,后面那群人知道得笑死,死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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