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放假前兩天肖寧嬋也就一直都在葉言夏這邊復習,31號傍晚兩人一起從公寓出發,前往聚餐的酒店。
酒店是周錦藺選的,單狗楊立儒第一個到場,他孑然一,一下班就過來了,第二個是周錦藺,這大爺也是一下班就過來,兩人寒暄兩句余鳴松跟李靜書也到了。
看到兩人,楊立儒與周錦藺都怨念地看余某人,“藏著掖著,不把我們當兄弟了,妹子你好。”
李靜書看著兩人,溫溫婉婉打招呼:“你們好。”
楊立儒與周錦藺都看余鳴松——可以啊,找了個這麼乖的妹子。
余鳴松笑得得意,拉著友到旁邊坐下,“葉子跟知了還沒有到。”
“到了,”葉言夏跟肖寧嬋出現門口,“我們到的時候看到你們了,去停車花了點時間。”
余鳴松自嘲:“有車不一樣,我們只能打車過來。”
周錦藺表示這不是問題,等下我送你們回去,“葉子知了,好久不見,快過來。”
肖寧嬋乖巧喊人,“學長們好久不見,越發帥氣了。”
楊立儒笑著招呼:“還是這麼甜,人也還是那麼好看。”
“謝謝學長夸贊,”肖寧嬋看向李靜書,“學姐好。”
李靜書看著這好看的孩,再看看旁邊帥氣的男生,心想這搭配實在是合適,讓人賞心悅目。
葉言夏看到余鳴松,“你可以啊,當初說我,你還不是一樣。”
余鳴松略顯不好意思,撓撓頭,憨憨說:“我們在一起也沒多久,就想著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說,誰知道被知了攪了。”
肖寧嬋表示我的錯我的錯,沒有詢問你的意見就告訴了他們。
“你是告訴了葉子。”
肖寧嬋無辜臉,“你們宿舍的事,我當然是告訴他。”
余鳴松笑著搖頭,“我是打算見面的時候帶過來讓你們驚訝的,現在知了提前說也沒什麼。”
肖寧嬋嘆氣:“實在是抱歉。”
“沒有,”余鳴松笑道,“這樣也好,不然兩人瘋了我也解決不了,先給點時間消化。”
楊立儒與周錦藺木著臉看他——你怎麼跟葉子學壞了。
余鳴松——有對象的事你們理解不了。
楊立儒:“……”
周錦藺:“……”
周錦藺實在是沒眼看這些有人,招呼服務員:“點菜點菜,我應該要求不能帶對象的。”
“學長,你這就是嫌棄我了,那我走?”肖寧嬋一臉的哀傷看他。。
葉言夏瞇眼看某人。
周錦藺:“我走。”
肖寧嬋笑出聲,嚴肅說:“可以,先把賬結了。”
周錦藺看向葉言夏,“現在知了怎地如此喪心病狂?”
“被生活所迫啊。”肖寧嬋惆悵又滄桑。
周錦藺無語凝噎,“你一個在校大學生好意思說生活所迫,我們打工人說話了嗎?”
這是我的趴,楊立儒瞬間搭話:“就是,被996所迫的我說話了嗎?我容易啊。”
肖寧嬋覺得他的表跟語氣實在是真實的,安:“沒事,等會兒多吃一點,想吃什麼,選擇權給你。”
楊立儒瞬間笑靨如花,滿是紳士風度說:“怎麼能我點菜呢,這是生,士優先。”
突然被cue的李靜書愣了一下,隨后擺手,“不了不了,我不挑,你們點就好。”
楊立儒笑道:“跟我們不用客氣,你看這個,學妹都不把我們放在眼里。”
肖寧嬋表示很無辜,我明明是一個懂禮貌的好孩子,怎麼你這里我就了目中無人的家伙了,錯付了。
李靜書看向肖寧嬋,笑得有些靦腆。
兩人是坐在一起的,肖寧嬋湊到旁邊小聲說:“學姐不用拘謹,他們都很好的。”
李靜書微笑,“嗯。”
葉言夏把菜單遞給旁邊的人,“想吃什麼?還是我點?”
“你點,反正我喜歡什麼你也知道。”
楊立儒看著自顧自跟周錦藺聊天的余鳴松直嘆氣,“松鼠,你好歹看看葉子,跟老周討論吃什麼,你朋友啊,你過來,別做第三者。”
周錦藺:“……”
周錦藺:“過來,想吃什麼?”
“你點,反正我喜歡吃什麼你也知道。”楊立儒學著剛才某人的話滴滴回道。
肖寧嬋:“……”
周錦藺不知道該用什麼表面對,肖寧嬋起哄:“周學長,點啊。”
楊立儒手拿過菜單,恨鐵不鋼的模樣瞥一眼室友,“給機會都不會搭話,活該單。”
“說得你好像有對象一樣。”
楊立儒突然嘆氣,憂傷又無奈說:“我媽早兩天說給我找了個孩,讓回去認識認識,我剛畢業,認識什麼孩,弄得我過年都不想回家了。”
肖寧嬋出主意:“不想見你就說你有朋友了啊,等明年來工作再慢慢找。”
楊立儒認真思考了片刻,忽然覺得這個主意很不錯,“可以啊,這樣我就不用去見面了。”
葉言夏把菜單遞給服務員,提醒:“這樣你要想好怎麼回答,哪里人,做什麼的,長什麼樣,在一起多久了,什麼時候帶回來。”
眾人沉默。
楊立儒是驚的,周錦藺與肖寧嬋他們則是好奇的,很快周錦藺反應過來,忍笑,“阿姨他們經常這樣問你吧。”
肖寧嬋驚訝看男友,隨后又帶上同與慶幸,還好我還沒有跟家人說,不然肯定也得十八連問。
楊立儒回過神來,“不是,這樣我去哪兒回答啊,知道的話我還需要騙他們。”
“所以讓你三思后行。”葉言夏給友拆餐,然后清洗。
余鳴松見此,依皮畫虎,弄得周錦藺與楊立儒只能彼此安了。
周爺請客的地方自然是不差的,環境好服務好,最主要是食也好,當一眾餐盤擺上餐桌的時候,諸位都被勾起了食。
周錦藺對眾人喊話,“都是老同學了,也別客氣,該吃吃,該喝喝,這位……算嫂子了,你也別客氣,松鼠你招呼啊。”
余鳴松讓他放心,自己會照顧好。
大學期間幾人一起學習,一起玩耍,空閑時間還會一起打球聚餐,可以算是學校里最好的幾個,所以雖然畢業半年,但并沒有因此生疏,說說笑笑幾句覺又回到了在學校的時。
楊立儒看向余鳴松與葉言夏,一副過來人沉痛的語氣,“還是在學校好啊,出來了一大堆七八糟的事,忙來忙去也不知道忙什麼,最主要是還沒有錢。”
周錦藺看他,“你公司還是不錯的,快過年了,年終獎應該可以吧?”
楊立儒攤手:“我剛職半年,年終獎這種有也沒多,打算年后買輛車,現在天天地鐵,我真的是累。”
肖寧嬋贊賞:“半年就可以買一輛車,不錯啊。”
楊立儒面無表道:“分期付款,全款把我賣了都還不可以。”
肖寧嬋表示歉意,然后安:“分期也很厲害了。”
楊立儒看男朋友,“你以為誰都像葉子一樣,在學校就車房都有了。”
葉言夏拉仇恨:“家境好,沒辦法。”
肖寧嬋好笑又好氣地用手肘撞一下他。
楊立儒沒多大反應,只是說:“你也別謙虛,在學校你怎樣我們都看得到,知了,你男朋友是真的認真又努力。”
“我知道。”肖寧嬋眉目帶笑看旁邊的人,語氣滿滿的自豪。
楊立儒覺得自己眼瞎了,“松鼠,在學校怎樣?研比本科難吧?”
余鳴松回答得淡然,說也還可以,課程比本科時難一些,麻煩的是作業跟導師的任務。
楊立儒激起來,“就是這樣了,我不想讀研就是不想寫論文,一個課題就要半個月一個月,我大學時最討厭的就是作業,還有看財經新聞,寫分析的。”
葉言夏他們想起他大學時的一些片段,都笑了起來。
“畢業后我都沒有回過去,明明也不遠,就是懶得回去。”
“我也一樣,”周錦藺給自己夾一筷子菜,“以前放假會回去打打球,現在都沒有回去過。”
“打球都沒有時間,”楊立儒低頭看看自己,“我都一個多月沒過球了,好像胖了點。”
眾人聽著他的話,想到工作后的各種約束,無可奈何地嘆氣,生活不易啊。
眾人都聊了一下自己這半年來的事,隨后話題也轉向八卦了,楊立儒看向余鳴松,一臉嚴肅說:“松鼠快點道來,什麼時候離組織的,怎麼把這大追到手的。”
在場的除了李靜書,都把目看向他。
余鳴松覺得自己被看得有點兒張,傻乎乎地看一眼旁邊的人,憨笑一下,說就這樣在一起了。
楊立儒可沒打算讓他打馬虎眼糊弄過去,兇神惡煞說:“什麼時候認識的?”
余鳴松心虛地低下頭,“呃……大二認識了。”
楊立儒與周錦藺:“!!!”
居然藏得這麼深。
余鳴松知道這倆人不說一點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于是挑著說了幾句,大二聯誼的時候認識,一直有聯系,研究生考上我們學校,然后就在一起了。
楊立儒與周錦藺都心塞地看他,沒了。
肖寧嬋小聲地問李靜書,“學姐哪個系的啊?”
李靜書輕聲道:“我是思政的,現在學教育,本科是Z大的。”
的聲音不大,但是眾人都安靜聽說,所以把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周錦藺與楊立儒瞄室友,“這頓飯你請!”
余鳴松自知理虧,“好好好,我請我請。”
楊立儒看向肖寧嬋,氣勢洶洶喊話,“知了點菜,當初葉子請客,他吃了最多的。”
肖寧嬋一聽看向余鳴松,角帶著純良無害的笑,慢條斯理說:“這樣啊,那不能放過他,你們還想吃什麼?”
余鳴松笑著看,“知了學得蔫壞了。”
肖寧嬋往邊的人靠靠,“近墨者黑嘛。”
聚餐重點除了吃就是聯絡,眾人聊完吃完,目的地也就差不多達到了,第二天是元旦,都不用上班上課,周錦藺詢問:“要不要去唱歌?”
葉言夏看手機時間,問邊的人,“晚點回去可以嗎?”
肖寧嬋皺眉想了想,“不超過十一點應該沒事,可以去一下。”
周錦藺看向其他人。
打工人楊立儒是自由的,余鳴松與李靜書是研究生,宿舍沒有門,也可以晚歸,所以眾人也就轉場樓下的KTV。
前往KTV的時候李靜書扯余鳴松的袖納悶:“不結賬可以走的嗎?還是跟唱歌的一起。”
余鳴松示意看前面的兩人,“有他們在,結賬這種事不到我們。”
李靜書不解:“剛才不是說你請客?”
“說笑而已,”余鳴松低聲道,“他們經常這樣,但付錢的事從來不會真的讓我們來。”
李靜書安靜了片刻,“總是這樣也不好吧。”
余鳴松聽言覺得自己確實是找對人了,解釋:“放心,后面我會把錢轉給他們,你男朋友也不是貪小便宜的人。”
李靜書聞聲點頭笑,朋友之間,有來有往才是長久之道,只有一方一味付出,那都是不可取不長久的。
肖寧嬋跟葉言夏聊天間不經意轉頭瞥見余鳴松與李靜書,輕聲嘆:“學長跟他朋友很好啊。”
葉言夏也不羨慕,只是牽過的手,“我們也很好。”
肖寧嬋聽言一笑,要求:“那等會兒你唱歌給我聽,唱……唱小星星吧。”大風小說
葉言夏爽快點頭,“可以,禮尚往來,你唱什麼?”
肖寧嬋:“……”怎麼還可以這樣?
前面的周錦藺與楊立儒回頭,看著落后的兩對,嫉妒不已喊話:“你們能不能到了再聊?”忽然就后悔來唱歌了,就應該放你們回去談。
事實上周爺后悔早了,進包廂他跟楊立儒各唱了兩首歌熱場,然后就到了葉言夏與肖寧嬋主場。
這倆人都是殺人誅心的主,你一首小星星,我一首遇到,最后再合唱一首有點甜,弄得周錦藺與楊立儒很想切腹自盡。
合唱完歌,肖寧嬋把話筒遞給李靜書,“來,學姐倒你跟學長了。”
楊立儒躺沙發上充當死尸,“一次不夠還要再來一遍。”
肖寧嬋笑瞇瞇:“不能厚此薄彼是不是?”
楊立儒“……”
看著拿話筒的余鳴松與李靜書,只想說:“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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