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招娣一臉糾結地把電話掛了,正好云有福進了辦公室,看到這個模樣,不由就問,“怎麼了?是不是韋釗那里出了問題?”
這一個月韋釗不在廠里,銷售部算是群龍無首,連帶著廠里的銷售額也下降了些,所以希他能早些回來,就擔心他在外面出什麼狀況。
陳招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跟誰說,兒子沒有對象的時候煩惱,有對象了也煩惱,反正兒都是債就對了。
“他說過兩天就回市。”
云有福就松了口氣,“那你就能放心了,你前些天說的那個姑娘,還等他吧?”
陳招娣擺了擺手,“那小子自個在廣城談了個對象。”
云有福先是一愣,繼而就笑道,“有對象了,這是好事啊。”
陳招娣就嘆了口氣,索跟他說了,“好是好,但那姑娘是廣城人,還不知道不呢。”
云有福道:“他們對象的時候,韋釗有告訴自己是哪里人吧?要是那姑娘也知道,還要的話,就表示不介意咱們這地方。”
陳招娣搖搖頭,還是沒說那姑娘離過婚的事,說實話,不覺得離過婚就不能結婚了,只是,一般只能找二婚的,或者年紀大一點的。但那小子又喜歡,只能隨他了,也好在那姑娘頭婚沒有孩子。
不過想到這兒,不由又多想了下,如果沒孩子的話,會是那姑娘的問題嗎?離婚會不會是因為不能生?
陳招弟愁得不行,自問不是個強勢的婆婆,年輕那會兒吃過婆婆的苦,就想著以后不要做惡婆婆,不手小夫妻之間的事。
可這,還沒當上婆婆呢,兒子就給了一個難題。
……
韋釗掛了電話之后,跟崔艷說,“我媽沒有意見,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喜歡就。”
崔艷半信半疑,“真的?你家幾個兄弟姐妹啊?都住在一塊嗎?”
雖然同一個屋子對了一個月,還真不知道他家里的況。
但如果要對象的話,這些肯定要了解清楚的。
有幾個兄弟姐妹,有沒有分家,公婆跟誰住,家里有沒有房子之類的都要了解清楚。
是吃過一次虧的人,現在是特別是清醒,如果不合適,寧愿單著。
韋釗跟說,自己還有一個妹妹一個弟弟,兩個都在上學,家里跟云家合開家食品廠,母親在廠里上班,自己的工資及分紅,還有家里的開支都跟崔艷說了。
家里兄弟姐妹多的,說好也不好,好就是有人幫襯,分擔養老重擔,不好就是,各有的格,不來,多矛盾。
崔艷看著他,“那你以后在市,我在廣城,這要怎麼?”
不可能放棄廣城的店,隨他去市的。
風險太大。
韋釗看著,道,“我每個月都過來廣城,如果以后結婚,就看我們的工作哪里發展得更好就在哪邊。”
崔艷直接問,“那你愿意來廣城嗎?”
韋釗想了下,“崔艷同志,等晚幾年,弟弟妹妹都參加工作了,我來廣城。”
“那你媽媽呢?會愿意嗎?”
哪個男方父母愿意讓兒子去方的城市的?生了兒子的父母,都是覺得自己家是進人的,不是出去的。
“我媽要是愿意的話,也可以一起過來廣城,其實廣城氣候好的,冬天沒那麼冷。不愿意,我就多點回去看了。”
“不是,我問的是,愿意你來廣城嗎?”
“會尊重我的選擇。”
崔艷覺得還是過才知道,這很難說。
“現在跟大都出完貨,我跟金玉服裝廠又鬧這樣,以后不可能再去他那兒拿貨了,新的廠家還沒有找好,倒是可以跟你去北方玩幾天,順便去看看云珊,是在京城是吧?”
因為陳漢那邊的親戚被抓了幾個進去,現在陳家那邊想找諒解,寫諒解書,把人放出來,不愿意,然后陳家又找了娘家人,還告訴了他們,自己店的地址,那些人肯定會過來煩的,索趁這幾天清了貨,去北方玩玩,就當是散散心了。
崔艷格外向,喜歡熱鬧的,自從離婚后,也有一年沒有回父母家了,不是不愿意回去,是父母兄弟他們覺全得離婚給家里丟人了,不待見,索就不回去了。
忙了一年,總算是不再彷徨無助了。
不過話是這樣說,崔艷也不敢就這樣跟韋釗去北方,在那邊除了云珊,其他人都不認識,要是韋釗藏得深,把賣了,真是天天不靈,地地不應了。
所以給云珊打了個電話。
“你要來京城嗎?”云珊驚訝地問。
“對,打算過去玩玩。”崔艷不打算去市,就在京城轉轉吧。
“可以啊,歡迎。你是自己過來嗎?還是跟韋釗?坐飛機嗎?幾號過來呢?到時候我去接你。”
“對,坐飛機吧,明天過去。那個,跟韋釗一塊。”
“行,正好我也有事跟韋釗商量。”
……
開工廠哪那麼容易,沒有錢,沒有地,不是說說就有的。所以佟曉玉打算先開兩家服裝店,以后再考慮開廠的事。
服裝店就容易多了,陳子棟托了人,很快就把店址找了,據佟曉玉的要求,這兩家店分別在紅霞時候不遠的地方,差不多是同一條街。
紅霞時裝能找到這邊,就說明這邊人氣旺,消費水平高。
店租下來后,馬上就著手裝修,也仿著紅霞時裝的裝修來,因為也打算賣中高檔的服。
陳子棟問佟曉玉想好貨源了沒。
佟曉玉跟他說,“去S市拿貨,再請個師傅過來坐陣,宋師傅不是跟你同學的母親的嗎?我看能不能請過來,既賣時裝,也做定制。”
佟曉玉想好了,款式裝修服務跟云珊的店差不多,不一定能贏得過,得另外想奇招才行,那名氣很大的宋師傅就是一個。
陳子棟對于這人所謂的宋師傅不是很清楚,“行,你想請就請吧,我跟浩之說一聲,讓他媽出面應該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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