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用卡片寫祝福的好像也蠻流行,云珊能肯定不是這家里任何人的筆跡,像張姐跟何姐們連字都認不得幾字,肯定不會寫出這些字來,而葛玲更不會,先不是這樣的字跡,更不會給林隨安寫。
一般葛玲都會自覺跟林隨安避嫌。
看來是外面寄進來的,不知道怎麼的又給燦燦翻了出來。
云珊第一個猜測就是想到了關,看著對林隨安真是有那麼一點執念,寄這樣的賀卡也不奇怪了。
不過這賀卡上面的字跡跟上次寫信過來的字跡不一樣,云珊能分辨得出來。
這賀卡沒有落款,只好放到了一邊,等林隨安回來再給他。
剛放好賀卡電話又響了,這次是鐘楚兒打過來的,聲音里帶著興,“云珊,特地來致謝的,我們公司的招標妥了。”
也有一段時間沒有鐘楚兒消息了,云珊知道比較忙,也知道自己比較忙,所以一般沒什麼事都不打電話,打也是跟何姐說一下兒小天的事。
云珊大大的驚訝,“怎麼謝我了?我好像沒怎麼幫上忙吧?”
鐘楚兒的普通話一般,跟云珊這會兒是用的港城話,“你給我公司的建議有效,另外還要謝謝你家先生,幫忙拉了線,總算是沒有到了些門口,后面找了領導書,爭取到了一個競標資格,最后靠著自己的實力中了標。”
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句話,但背后的努力艱辛,云珊可以想象。
公司的注冊不,想起達到競爭資格,得在這期間做大單,并打出口碑,真的不容易,另外還要跑關系,拉人脈。
很多時候并不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酒香也要宣傳,要找關系。
鐘楚兒的主場不是魚城,在魚城這邊,是可以說是無依無靠,最多只能靠著點國家給的港商投資優惠政策,別的就沒有了。
雖然港商的份好使,但比有實力的港商好幾個,這好使也好使不到上。
所以這段時間,是一邊跑市場,一邊跑關系,團隊一波波地找人吃飯拉關系。
本來是希不大的,的團隊都不抱希了,甚至還傳回了港城,弄得張茹那些人在笑話,并在鐘厚生那兒給上眼藥。
連鐘厚生都說年輕不夠穩重,就是看不好的語氣。
等鐘厚生這些話再傳回魚城,鐘楚兒的團隊就有些人心不齊跟喪氣。
靠鐘楚兒一個人也是孤木難支,只能換一部分人,又給一部分人畫大餅,才能堅持下來。
“恭喜啊,你真棒!”
云珊是由衷地高興,走了這一步,也算是小小地站穩了腳跟,在鐘氏是走出了一步。
“我們競標的時候為了提高競爭力,把單價得很低,幾乎不賺錢,雖然拿到了標,但也只是在公家這兒了個臉而已。鐘氏這邊還是看到錢才算是真正有用。”
云珊道,“沒事啊,給公家的不賺錢,那可以在其他客戶上賺錢啊,你又不是只賣公家一個客戶。”
“是這個道歉,只還是短時間沒法回本,為了這個競標,我們投了不錢下去。”鐘楚兒繼續道,“何其耀在魚城這邊投資超市跟酒樓,做得有模有樣,我想著,除了建材這一塊,是不是也投資一點什麼。”
云珊比較認同,“對的,找準方向,讓錢生錢,對于你們這些資金比較宏厚的人來說,用一百萬再賺個一百萬是個很容易的事,像我們這些窮人,拿個一萬賺上一百萬那是很難的事。”
鐘楚兒被逗笑了,“你還窮人呢,云珊,我覺得你以后肯定能為優秀的企業家,在富豪榜上有名。”
“先承你吉言了。”
“你有沒有看好哪個行業好投資?你出策劃我出錢,一起合作。”
云珊道:“無非就是食住行,我現在沒在魚城,也不好說投資哪個行業會比較好,你先看看,我這邊等寒假才有時間去魚城。”
說起來是有些心的,只不過鐘楚兒代表的是鐘氏,并不是個人,又有些不太想牽扯進去。
等明年,倒是可以看看,投資的專業研究。
頓了下,云珊又道,“你如果走得開,你看看要不要過來看看小天,小天快滿六個月了,長得很像你,特別可,現在會認人了,也能自己一個人坐了,知道誰是住在這個家的人。”
鐘楚兒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聲音帶著沉重,“我還不能過去,這次在魚城這邊的投資試行還算順利,幾乎沒有看到張茹的阻礙,可能因為在魚城,的手不到這麼長,有可能謀劃著別的事。所以我不能確定我邊有沒有的人盯著。”
“小天只能繼續麻煩你幫忙看著了,你的賬號明天我給你轉五萬,孩子大了,花費肯定也多。我看何姐帶得好的,那天給打電話,我聽到小天咯咯在笑,看起來很活潑,幫我給何姐一個紅包,當是獎勵的。”
云珊只能暗嘆口氣,鐘楚兒現在只能先顧著自己,只有自己好了,孩子才能好。
如果換做是,是這樣。
“行,我知道了,那你自個要小心,現在中了標,我覺得張茹那邊會坐不住。”
本來他們覺得鐘楚兒不了事,等著看笑話,但現在做了一個項目,張茹那邊估計要坐不住了。
大多數人都知道的道理,要想鏟除一個勢力,要在他還沒有長起來的時候鏟除是最好的,等以后長了,那就不是那麼容易了,甚至還會遭其反殺。
“我知道云珊,別說張茹了,高志峰也坐不住了,他前幾天給我通了電話,說要準備過來魚城看我,還說想兒了,想過來看看兒。我拒絕了他,但我知道,他還會想借口過來的。”
這會兒鐘楚兒對高志峰完全放下了,特別是這段時間,忙得昏頭轉向,對他真是一點兒也想不起了。要不是他打電話過來,都忘記了自己名義上還有個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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