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海昌聽到這話,滿眼厲的看向手下說的那個劉哥,冷酷的說道:“既然敢犯到我們小姐頭上,那自然饒不了你。”說話間,他直接吩咐道:“把這些人都帶回去,絕不能讓他們好過。”
聽到這話,劉山不由抬頭看了過去,不過他并不認識費海昌,因此直接看向了剛才出他名字的那人,等看清那人后,滿臉的震驚和恐懼,“你……你是義氣堂的馮英?”
跟在費海昌后的馮英笑了笑,道:“對。”
得到證實,劉山害怕的不得了。
義氣堂的大名他聽過無數次,自然也知道他們的厲害,今天原本以為只是堵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小丫頭,結果沒想到不僅被小丫頭打到懷疑人生,如今還惹來了義氣堂,這是要絕了他們的路啊。
這時候,劉山也終于想起了費海昌和馮英剛才的話,滿臉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唐霜,“怎……怎麼會?怎麼會是你們義氣堂的小姐,以前本沒有聽說你們義氣堂還有什麼小姐。”
“哼……現在不就有了嗎。”
費海昌的臉早已冰冷一片,沒打算繼續聽劉山的話,打算直接把人弄走。
唐霜倒是也很好奇,自己什麼時候了義氣堂的小姐,只不過因緣巧合救了齊老而已,不過現在也不是在外人面前說這個的時候,“費總,等等,這些人也是聽命于人,現在我還要問問,他們背后的人現在在何。”
聽到這話,費海昌的臉更加難看了。
“什麼……還是聽命于人,這麼說來想要對付小姐的還另有其人。”
說到最后,不用費海昌再說什麼,馮英已經上前準備責問。
唐霜將剛剛劉山說的話說了一遍,道:“知道是蘇逸想要讓他們來抓我,不過我好奇蘇逸現在在哪里,畢竟這些人要是的手的話,肯定會將我送到蘇逸的手上。”
“居然是蘇家。”
費海昌的臉上滿是沉凝,不過很快他又冷哼一聲,道:“就算是蘇家又如何,我們義氣堂的人,可不是他們蘇家想欺負就能欺負的。”
唐霜聞言對費海昌有些側目,不過這是的事,也沒想過將義氣堂牽扯進來。
“費總,待會兒我自己會去找蘇逸了解此事,就不用你們費心了。”
劉山有些驚疑不定的看了看唐霜,隨即又看了看費海昌,總覺得這個義氣堂的小姐好似和義氣堂的人有些生疏,而且還什麼費總,這稱呼也怪怪的,但現在的劉山什麼話都不敢說,等看到唐霜迫人的眼神后,忙代道:“我們和蘇約好,等得手后就在隔壁街口的一座院子里面。”
說著將地址說了一遍。
聽到劉山這話,費海昌直接命馮英將他們所有人都捆起來,派了兩人將人弄回去,剩下的全都原地待命,“唐小姐,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費總,真不用麻煩你們。”
費海昌卻是笑了笑,道:“唐小姐,不……其實我應該稱呼你為堂主,我們義氣堂的堂主都被人堵在路上欺負了,怎麼可能不找回場子呢,所以我們肯定要跟著一起去的。”
聽到這話,唐霜瞳孔一。
“什麼堂主?”
原本費海昌也不會明說,但昨天剛接到齊老的消息,說是可以在適當的時候讓唐霜認識到的份,所以他就直說了,畢竟現在可是關乎整個義氣堂面的時候。
“堂主,齊老之前應該把掌印給你了,凡是持有那枚掌印的人就是義氣堂的主人,所以現在你就是我們的主人。”
唐霜一個小姑娘家當然不能服眾,但齊老卻是下了死命令,更何況之前唐霜還救了齊老,同時又有那樣的手段,直接破了溫靖的局,所以他們對到底還是能接的,畢竟和想要害齊老的人比起來,他們當然更傾向于唐霜。
“什麼掌印……”
說到最后,唐霜突然想起齊老給過自己的東西,狀似從包里拿出來一般,直接拿出來一塊玉佩,“不會就是這個吧?”
“見過堂主。”
看到這枚玉佩,費海昌等人全都恭敬地喊了一聲,之后費海昌才開口說道:“是的堂主,這就是代表堂主份的掌印。”
唐霜神復雜地看向手中的玉佩,只覺得有些燙手。
真沒想到齊老居然不聲不響地就將這種東西到了的手上,他真打算將義氣堂給自己嗎,原本只以為義氣堂是翁山市的一大勢力,可如今見義氣堂在港城還有這麼多人,可見這個義氣堂比自己想象的厲害多了,所以齊老到底是怎麼想的。
見唐霜沒有說話,費海昌率先開口說道:“堂主,我們這就去找蘇逸吧,你一個人過去我們肯定不放心,要知道蘇家老太爺金盆洗手后由黑轉白,立了蘇氏集團,可當初蘇家的勢力不小,如今手里也還有那些地下勢力,所以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聽到這話,唐霜也回過味來。
怪不得這個蘇逸這麼大膽,原來蘇家以前是混地下的,因此也沒有托大。
“那就勞煩費總來。”
聽到唐霜的稱呼,費海昌忙說道:“堂主,你可以直接我的名字。”
費海昌的年紀都足以做唐霜的父親了,所以自然不會直接名字,最后喊了一聲海叔,“海叔,那今天就要麻煩你們了,我們這就過去吧。”
“是。”
唐霜走在最前頭,之后就是費海昌等人,一行人浩浩的朝著蘇逸所在的院子而去。
“就是這里了。”
唐霜抬頭看向眼前的院子,直接上前敲門。
“來了來了。”
里頭很快有人跑過來開門,還邊跑邊問道:“老劉,你們速度怎麼這麼慢,抓一個小妞抓到現在才回……”
隨著開門聲,那人口中的話也戛然而止,面驚恐的看向唐霜和后一群兇神惡煞的人,“你……你……”
“你好。”
唐霜面帶微笑地問候了一句,隨即不經意的說道:“蘇在里面嗎,我找他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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