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麗自己住的房子,還是李全福家里的房子,跟公婆在一塊住,地方小還沒個私。
住的那一個不暢快,而且有公公在,很多方面都不方便,現在突然住這麼大的一個地方,頓時覺得掉進了福窩窩里了。
苗麗忍不住問了一句,“蘇師傅,這里都是我們住的麼?”
李全福皺起眉頭,看了一眼苗麗。
自己這媳婦怎麼老是問一些,讓人無語的問題。
蘇清綰笑了笑道:“差不多吧,那間是房東住的,其他的我都租下來的,你們一家三口的話,就住這一間吧。”
指了指其中一套,說是說一間,但其實可以分開三四個房間呢。
蘇清綰現在招的人,除了李全福一家之外,其余的都是本地人,房間租的有點多了,但想著能給人好點的環境,就給人好點的環境,更何況以后說不定有人用得上。
有幾個京城的姑娘,就想要搬出來住。
不想和家里人住在一塊,覺得太了。
別看京城戶口,好像很面,但大多數住房都沒有這麼寬敞的,一間幾十平米的老房子,一家七八口在里面,哪里有什麼生活質量可言。
蘇清綰也是運氣好,正好遇上了這麼一個房東,挑租客的很,蘇清綰是京城的學生,所以他才樂意租,價格也沒給的很高。
看著這房子,蘇清綰也有些心,要是這房子自己能買到手的話,改造一下,倒是能住的很舒服了,這可是四合院啊,以后能漲到天價去呢!
只是可惜,目前看來,房東可沒有打算賣祖產的念頭。
苗麗聽了這話,立馬就高高興興的去看自己的房間了。
又大又好,恨不得現在哪里也不去,就在這里待著。
苗麗兒子還嘀咕了一句,“媽,我以后就在京城讀書了麼,我都快高中了,轉來轉去的,太麻煩了吧。”
“瞎說什麼,能到京城來讀書,對你才是好事,等到時候問問你蘇阿姨,給你安排個好學校去,你以后啊,就跟蘇阿姨一樣,在京城當名牌大學生了!”苗麗再一次為了自己的選擇而竊喜。
這是做過最正確的選擇了吧。
從江城來京城。
別人說他們家是瞎折騰,可苗麗卻不認為,這是未雨綢繆。
靠著蘇清綰這棵搖錢樹,他們家遲早能過好日子。
對于苗麗這麼堂而皇之的行為,李全福只覺得愧,朝著蘇清綰都說不出話來,“師傅……我媳婦。”
“你別多想,你媳婦也是為了你們這個家。”蘇清綰倒是不介意這些,只要苗麗不要及自己底線,很多行為都是能理解的。
更何況,這些本自己就考慮周到了。
不管如何。
自己需要人的時候,李全福愿意來,苗麗也同意了,那就是承了了。
李全福覺得蘇清綰太好了,對自己媳婦的行為很是尷尬,他趕喊了一聲,“小麗,走了。”
蘇清綰在京城飯店定了一桌、
不僅有李全福一家人,還有魯一味和老太太們,幾個員工也一道來了。
魯一味一開始還有些介意,皺著眉頭道:“其實我們店里可以開個灶。”
“這一頓咱們就去對面吃,開灶的時候放在后面,試菜的時候有的是機會,”蘇清綰有自己的考量,知道魯一味有心結,不愿意去京城飯店,可是總不能一直不面對吧,更何況李全福是從江城來的,也不清楚京城這邊的口味,“總要先了解對面的風格,咱們才能做出更好的調整。”
菜單還沒擬。
不過蘇清綰心里已經有些想法了。
魯一味見蘇清綰這麼說,只是沉默不語。
他不怕別的,只是怕會給蘇清綰招惹麻煩。
可蘇清綰這人的格,還真不怕別人來找麻煩。
這一頓飯是在晚上。
老太太倒是不想去湊這個熱鬧,擺了擺手,“你們給我帶點回來吧,我晚上不想出門了。”
見此,蘇清綰也就沒強迫。
本來的房東楊老頭,聽到老太太說不去,立馬道:“我也不去了,我陪著織云,你們給我們帶點回來。”
聽到這話,蘇清綰立馬看向了楊老頭,有些哭笑不得,“我應該不需要你陪。”
“誰說的,現在年紀大了,出什麼事有個人照應也好啊,你們年輕人的局,我跟著去干啥,就這麼說定了。”楊老頭也不跟蘇清綰繼續說什麼了,直接就進屋子找徐織云去了。
蘇清綰算是發現了。
這個楊老頭,好像對自己,有點意思?
蘇清綰看了一眼魯一味。
魯一味輕咳了一聲,“應該是。”
其實蘇清綰不在的時候,這個楊老頭找徐織云找的更厲害,無論徐織云說什麼,他都乖巧的跟什麼似的,立馬就去做了。
但凡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楊老頭什麼意思。
蘇清綰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把帶出來,就立馬讓徐織云來了一段黃昏?
打算回去的時候,好好問問徐織云的想法。
楊老頭只知道只剩他一人,但是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沒有孩子,萬一有呢,到時候還麻煩的,肯定得問清楚,不能讓自己招惹上這種麻煩。
等到了京城飯店。
蘇清綰提早在包廂定了桌,進去的時候倒是沒什麼問題。
一直到吃飯都沒什麼問題。
魯一味一直繃的心這才松了下來。
看出他明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蘇清綰笑了笑,“你是客人,來吃飯的,怎麼會有人趕客呢。”
魯一味苦笑了一聲。
他并不是怕京城飯店,而是另一邊……
他的手就是這麼斷的。
對方擺明了不想讓自己賺錢,可是到現在都沒人來找飯店的麻煩,他心里也有些拿不準了。
蘇清綰看出魯一味的心思,淡淡道:“你放心吧,我罩著你。”
不管如何,既然請了魯一味這個師傅,蘇清綰就準備好了一切麻煩的襲來。
苗麗看兩人這麼聊著,低頭拉過了旁邊的一個員工,小聲問了一句,“這個人是誰呀?”
“苗姐,這是魯師傅,是掌勺的。”那員工培訓過,自然認識魯一味。
苗麗皺起眉頭,看著魯一味的手,“他的手都斷了,還能掌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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