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聽南腦子里快速冒出好幾個念頭,又被快速下。
坐在對面的都是人。
可不敢在這個時候跑神,人看出破綻。
“嗯,我跟小范老師接并不多,連悉都算不上。可他卻在得知我結婚的消息后,突然一反常態地跑到我家,說了一些人誤會的話。”把范申宇說會一直等著之類的話,大致說了一遍。
聽說完,國字臉男人道,“他喜歡你,對你說這些話不是很正常嗎?你為什麼會覺得奇怪?”
“問題是他本不喜歡我啊!”這點,也是喬聽南非常肯定的一點。
猶豫了一下,才說,“我覺得,他非但不喜歡我,甚至討厭我,也可以說他恨我。”
“哦?從何說起?”國字臉男人饒有興致地問。
“覺,我的覺向來很準。尤其是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眼神是藏不住的。”
“我回海城之前,到小范老師他會跟我打招呼會沖我笑,那是人見面帶著客氣和禮貌的笑。”
“可我回來后,他上說著喜歡我,可看我的眼神卻帶著厭惡,偶爾還有恨意。”
“試問,誰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會用厭惡,甚至是仇恨的眼神去看自己喜歡的人呢?”
喬聽南說完,稍微停頓一下又說,“或許是我想多了,但我建議你們可以去查一下我丈夫去世戰友的兒,程晨。跟范申宇之間,或許有些我們不知道的關系。”
“據我們所知,這位做程晨的姑娘,跟你丈夫顧飛英先生關系匪淺。他們差點為夫妻,你知道這件事嗎?”國字臉男人看著道。
喬聽南糾正他的話,“并不是,我丈夫是個非常有原則的人。他從一開始就把程晨當妹妹看待,之所以選擇退役,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程晨的糾纏給他帶來了很多的困擾。”
“關于程晨的和范申宇之間是否有關系,我相信你們可以查到。但我跟范申宇之間,并沒有任何特殊關系。這點我可以保證!”喬聽南說。
見這副坦的模樣,國字臉的男人又打量幾眼。
才緩緩開口,“你知道范申宇違規制作大批違藥的事嗎?”
“我知道。”喬聽南承認。
接著又說,“范申宇失蹤前,最后一個見到他的人應該是我。”
把那晚他企圖殺死程晨,被自己帶著嘯天追上去,等薛寶方他們趕到時,他已經失蹤的事都說了一遍。
末了,說,“范申宇這個人很奇怪,他做事毫無章法,完全沒有邏輯可言。”
“但有人舉報你跟范申宇是同伙,你有什麼想說的?”國字臉男人突然這麼問,一雙鋒利的眼眸直直地盯著。
喬聽南有點張,神卻坦沒有毫慌和心虛。
看著國字臉男人的眼睛說,“我是清白的,你們可以去查。”
“你是清白的,那你的丈夫顧飛英呢?你敢保證,他也是清白的嗎?”國字臉男人突然提到了顧飛英。
喬聽南不知道他突然提到顧飛英是真的懷疑他?還是故意想詐自己。
但的答案卻很堅定,“我敢保證,我丈夫顧飛英跟我一樣是清白的。”
“看來,你是真的很信任他。”國字臉男人說完這話,深深看了一眼。
然后,起離開。
喬聽南:?
又走了?
不是,這是什麼況?
一個兩個,進來問一堆奇奇怪怪的問題。
問完就站起來離開。
這是什麼作?
好在也不是十幾歲沉不住氣的小姑娘。
他們要走就走,要問就問。
倒要看看,他們還想做什麼?
大概過去十分鐘。
房門再次被人推開。
這次,進來的人依舊是張陌生臉孔。
喬聽南已經麻了。
誰誰吧!
無所謂了。
來人見一副生無可的表,先笑出聲。
“別這副表,做完這套卷子你就可以走了。”來人也不啰嗦,把手里的東西攤開放在面前。
喬聽南低頭一看,滿臉的不可置信。
還真是一套卷子啊!
“開始吧,寫完你就可以走了。”來人又說了一遍。
行吧,寫就寫,只是做張卷子而已,又不是要的命。
拿起筆就開始大刀闊斧地開始做卷子。
做著做著,就發現了問題。
這張卷子里,夾雜了很多陷阱。
例如,有一道題目涉及到二十年后,問二十年后國家會發生什麼重大變故?
正常的試卷怎麼會有這種問題?
故意用自己現在的思維去回答這類問題。
一套卷子,涉及了語文,數學,理,化學,做了整整四個小時。
做完最后一道題,手里的鋼筆直接被扔出去。
覺得自己的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手指頭都寫字寫麻了。
“我可以走了嗎?”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地問對面的男人。
“稍等。”男人拿著做好的試卷走出去。
接著,有人給端了一杯茶水送進來。
喬聽南接過茶水,咕嚕嚕一口氣先喝了半缸。
好,又又困。
覺腦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就在昏昏睡的時候,門再次被人推開。
這次,喬聽南連回頭都沒有。
眼皮都要睜不開了。
走不走的都不在乎了,現在只想睡會兒。
接著,就落一個悉的懷抱中。
唔。
悉的懷抱讓意識清醒了些。
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到顧飛英正滿臉心疼地抱著自己。
“顧飛英,你來了啊!”沖他笑笑,把頭埋在他口蹭了蹭。
然后又突然很委屈,蹭著蹭著眼淚就控制不住地往下落,手在他口有氣無力地捶了幾下,哭著說,“你怎麼才來啊?我好怕,嗚嗚嗚,他們欺負人。”
本來沒覺得委屈,可不知道為什麼,見到他后,突然就好委屈。
門口的國字臉男人等人:……
他們做什麼了?怎麼就壞人了?
“飛英,我們可沒欺負。就是問了一些問題,你知道的,這是組織的規定,必要的一些流程。”國字臉男人輕咳兩聲,開口道。
先前覺得自己勢單力孤被人欺負了也不敢吱聲的喬聽南,也不知道是累傻了,還是覺得有靠山撐腰了。
聽到國字臉男人說話后,竟然還“哼”了一聲。
這一聲“哼”讓現場整個安靜下來。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國字臉男人,心想,這姑娘膽子可真大,怕是不知道剛才哼的人是誰吧?
“二伯,你嚇到我媳婦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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