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融一手抱著腰,一手掐著手帕放在鼻尖,怪氣道:“哎呀,誰讓這麼巧,偏偏就讓我撞上了呢。”
這麼快便一群人進來,想來是早就做好了準備,不是提前預判到會越獄,而是原本就想找的麻煩。
杜清融瞥向旁的牢監管,故意問道:“按照地牢的規矩,牢犯逃跑應當如何置?”
此時的牢監管已然被杜清融收買,俯在邊,回答道:“自然是打斷。”
“那就手吧。”杜清融滿意地勾勾,往后退兩步,讓開了地方。
白十音瞇了瞇眼睛,將小容往后護了護。
幾個士兵著狼牙棒一擁而上。
即便白十音手矯健,但雙拳難敵四手,剛躲過前面第一波攻擊,后面突然又有兩個人沖上來,來不及躲開,尖銳的鐵釘劃過的側,手格擋,卻被寒四的釘頭深深刺進了胳膊中,頓時鮮直流。
痛得“呲”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后咬牙關,用盡渾解數將那群人徹底解決掉了。
而后回過頭來看向杜清融,角的,聲音森然,“好清融,我來幫你長長記吧。”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真當是病貓麼。
可惜這一次,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杜清融了!
白十音臉冷,一雙桃花眼中泛著冷冷地殺意,握著拳頭一步一步朝著杜清融的方向走來,發凌,邊帶著斑斑跡,在逐漸蒼白的臉上顯得妖艷無比,嗜得神宛如地獄中的惡鬼一般。
杜清融驚慌失措地往后躲。
就連那些士兵都不是白十音的對手!
嚇住了,早就該明白過來,能跟龍梟手的都并非常人,豈是隨隨便便幾個草包就能制服的!
只可惜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
慌忙地往牢監管后靠,那牢監管看到如此恐怖的白十音也忍不住害怕,抖著舉起了槍,警告道:“站住不許!否則我就開槍了!”
像是看到了索命鬼一般,杜清融害怕極了,不停催促著牢監管,“開槍啊!都進地牢了你還怕什麼!”
眾所周知龍府的地牢中關押的都是十惡不赦之人,但凡是進來的沒有一個人能完好無損的活著走出去。
牢監管半信半疑地上了保險,槍口對準了白十音。
“我是龍梟的四姨太,還是白王府的格格,你敢開槍?”白十音厲聲道。
此話一出,牢監管的手也哆嗦了。
雖然白十音現在確實在地牢,但是他們也沒有收到龍梟確切的命令,還真不敢手。
杜清融恨鐵不鋼地甩了牢監管一掌,“真是廢!”
然后轉就往外跑,但由于穿著高跟鞋,地上凹凸不平,沒走出去兩步,便重重摔在了地上,眼睜睜看著白十音來到眼前。
白十音一把掐住了杜清融的脖子,雙眸中飽含殺意,杜清融拼命掙扎著,小臉憋的通紅,不停拍著白十音的手,“你放開我!你今天要是敢我,我一定會讓大帥殺了你!”
“呵,那就看你還有沒有走出這里的機會!”白十音的手猛然一用力,杜清融瞬間呼吸困難!
一旁的春冬愣在原地好久,才反應過來,趁著白十音沒注意到,連忙逃出地牢,剛好撞上了回來的龍梟。
連哭帶喊地匍匐到龍梟的腳下,“大帥救命呀,四姨太要殺了二姨太!”
龍梟瞬間眉頭鎖,“你說什麼!”
他大步流星地進到地牢中,看到杜清融被白十音掐著脖子,當即暴怒,“白十音住手!”
既說著,他出狠狠踢開白十音,心疼地將杜清融抱在懷中。
原本他還對誤會了白十音心中存有愧疚之意,可當看到這一幕,心中蓄滿了殺意。
因為剛才的混戰,白十音的力已經耗盡,來不及躲開這一腳,只覺得肩膀一痛,整個人便跌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小容趕忙上前去扶住,心疼的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四姨太您還好麼。”
而后轉就要朝著龍梟嫻地曲,被白十音呵斥一聲:“你退下。”
知道四姨太是為了保護自己,大帥在氣頭上,很可能對發難,小容只好退到了白十音后。
杜清融很快便緩了過來,見撐腰的來了,頓時撲在龍梟的懷中嚎啕大哭起來,極力訴說著自己的委屈,“嗚嗚嗚大帥,清融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
“沒事的,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龍梟輕輕安著杜清融,接著怒不可遏地對著白十音道:“沒想到你在地牢都不安生,居然想對清融下死手!”
他真是低估了白十音,他剛才怎麼會對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產生愧疚之心!
他無法想象若是再來晚一步,清融會不會就被這個惡毒的人殺了。
看著龍梟抱著杜清融,卻用狠的目看著這個害者的渣男模樣,白十音只覺得惡心。
扶著小容艱難地撐起子,冷冷道:“你眼瞎麼,沒看到你的好清融想要弄死我?”
“本帥親眼所見!你還想狡辯嗎!”龍梟憤恨地怒視著白十音。
是啊,龍梟相信眼見為實。
可事實是,眼見不一定為實。
他只看到白十音是怎麼欺負杜清融的,卻沒看到春冬給放蛇,杜清融聯合士兵想打斷的!
杜清融依偎在龍梟懷中,見狀,立刻楚楚可憐起來,期期艾艾道:“都是清融的錯,是我不該來看四妹妹,是我誤會四妹妹想要越獄了。”
說著,杜清融對旁邊的牢監管使了一個眼,那牢監管收了錢,懂得意思,當即開口跟著附和道:“大帥,我一進來就看到四姨太摟著二姨太,就以為四姨太是要越獄……”
呵,一唱一和的比二人轉還彩!
龍梟一步一步走到白十音面前,住的下頜,迫使不得不抬起頭來,宛如帝王一般睥睨著,聲音凍人三尺,“你是怎麼敢的?”
白十音捂著肩膀,胳膊上的順著的手指滴在地上,毫不在意,對下傳來的疼痛置若罔顧,氣若游道:“如果我沒收手,你的好清融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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