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韓之騫臉沉,看著後面的安若白,心裏卻十分的不滿意。
因為他很清楚,這一切肯定是安若白搞出來的,不然的話,怎麼偏偏就是安若心到了這個地方。
安若白有沒有想到韓之騫會這樣問他,頓時就驚呆了。
好半天都沒有說話。
「你最好祈禱他沒事,不然的話,後果你知道的。」
韓之騫抱著安若心往外面走去,還不忘回頭給安若白說了一句。
他心裏很清楚,這一切肯定是安若白做出來的,畢竟安若心是答應了他的請求,所以才會來這裏。
「之騫,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這跟我沒有關係,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在這裏啊。」
安若白非常焦急地解釋到,很不忘跟著韓之騫。
他很清楚,如果自己現在不跟著去的話,韓之騫肯定會誤會自己是這件事的主謀。
這是安若白不想看到的,所以他現在必須跟著韓之騫一起過去。
只是現在韓之騫的心裏都是安若心,尤其是看到安若心現在臉蒼白的躺在自己的懷裏,覺自己都快要瘋掉了,沒有什麼可以比得過安若心。
所以後面的安若白說的那些話他完全都忽略了。
到了醫院門口,韓之騫就被一大群的記者給圍住了。
「韓總,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聽說安若心是因為和別人開房,所以才被你發現了,是這樣嗎?」
「安若心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韓總,這件事是不是有什麼?」
本來心裏就非常的著急,再加上現在這些記者的胡言語,韓之騫的臉越發的沉了起來。
「讓開。」
他喊了聲,可是沒有人理他,那些記者就像瘋了一樣,繼續圍著過來。
「韓總,我們也是想知道事的真相。」
「安若心,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些記者本就不願意放過這個機會,好像恨不得就從這一件事裏邊挖出無數個謀。
「大家讓一讓,現在若心已經暈過去了,不管你們有什麼問題,還是現在去醫院最重要。」
「大家如果還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直接問我,或者等著若心清醒過來,再繼續採訪。」
後的安若白趕說道,然後推開人群,讓韓之騫走過去。
這些記者本來還不想罷休,可是韓之騫這會兒卻忽然停了下來。
他回頭目冰冷的著這些記者:「我最後說一次立刻從這裏離開,不然的話後果自負。」
本來他是不想繼續浪費這些時間的,可是他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說的話,這些記者一定會守在那裏,到時候指不定會過去打擾安若心。
安若心現在的況非常的不好,如果讓他們再繼續打擾,或者說有什麼不好的傳聞傳出去的話,韓之騫也不會原諒自己。
看到韓之騫好像生氣了,大家這才停了下來。
「之騫,我們趕進去吧。」
看到記者散開了,安若白忍不住說道。
韓之騫本就沒有理會安若白,直接抱著安若心到了醫院裏。
經過一番急救,安若心這才醒了過來。
「我這是在醫院嗎?」看著邊的韓之騫,他忍不住問了一句,心裏卻驟然想到了之前發生的事。
他被別人下了葯,然後就到了某個房間里,最後他好像看到了韓之騫進來。
「你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聽到安若心的聲音,韓之騫立刻問到,臉上都是焦急和擔心。
安若心搖了搖頭,雖然現在覺很虛弱,可是知道自己應該是沒事了。
但是他也不知道最後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事,畢竟那個時候自己的意識本不清楚,誰知道是不是產生了幻覺。
「之前在房間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麼事?你是什麼時候過來的,你進來的時候房間裏面還有誰?」
安若心忍不住問道,知道自己應該把這件事問清楚,不然的話,心裏恐怕會一直想著這些事。
聽到安若心的話,韓之騫沉默了一下,並沒有繼續說。
他的沉默讓安若心頓時就擔心害怕了起來,難道在韓之騫還沒有過來的時候,自己就已經被別人……
「韓之騫,是不是真的發生了什麼?」
雖然他心裏也很害怕,可是他知道這個時候害怕,也沒有任何的用,他必須勇敢地面對。
「不是的,你不要胡思想,什麼都沒有發生。我過去的時候,你還是清醒的。」
韓之騫立刻搖頭說道,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再繼續沉默下去的話,安若心肯定會胡思想,不知道會想出來什麼東西。
這會兒安若白已經推開門走了進來,聽到韓之騫和安若心的話,臉上頓時就帶上了一愧疚,走到了病床跟前。
「若心,你終於醒了。你不知道呀,你剛才沒醒的時候真的是嚇死我了,之騫他非常的擔心你,不過現在你醒了就好了,那我也可以放心了。」
「只是你有沒有覺他還不舒服呀?」
安若白進來以後就忍不住說了起來,好像這一切都是為了安若心著想。
本來安若心心裏還有些放心,可是這會兒安若白的話就讓他眉頭都皺了起來。
「大姐,我沒什麼事,不過到底是誰給我下藥的,有沒有查清楚?畢竟今天是父親的生日,我也不想搞得不愉快,可是居然有人敢跟我下藥。」
安若心臉非常的冷,因為他知道這一切肯定跟安若白有關係。
如果這件事和安若白們關係的話,就算是打死他他都不信。
「若心,因為我和之騫兩個人非常擔心你,所以我們兩個人都過來了醫院裏,那個人現在已經給警察理了。」
安若白立刻回答道,不過臉上還帶著一的愧疚和擔心:「不過你放心,這些事我一定會查清楚,給你一個代的。這次也是我太過大意了。」
說的是一切,好像這些事跟自己完全沒有關係,只是自己疏忽大意才會發生這種事。
「大姐,我也不是責怪你,我就是非常的好奇和意外,畢竟今天是父親的生日,卻發生了這種事,我覺特別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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