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我的時候,我覺好多了……婉欣,你可不可以多親親我……”路同修可憐兮兮的哀求著。
值夜班的急診科醫生把剛拔出來的匕首“啪嗒”一下丟進鋁制消毒盤里,強咽下因公被塞滿的狗糧,拿起鑷子夾起消毒棉球:“放心,你應該死不了,可以留著出院回家了慢慢談。”
說著,醫生毫不留的用蘸了碘伏的棉球開始給路同修的胳膊消毒清創。
碘伏帶來的劇烈刺痛,讓剛剛還半死不活話都說不利索的路同修發出一聲慷慨激昂的“嗷嗚”聲。
“啊啊啊!你這個庸醫,是不是要謀財害命!婉欣,快把我手機,給紹言哥打電話!我要求去指定的醫院!”
剛剛還心疼不已,顧不得害公然親親路同修的林婉欣,這才發現,路同修是用了苦計來求和好。
哭笑不得的推開路同修,坐到一邊,安靜的讓另一個護士給理傷口了,玻璃碎渣子在里,要一點一點的挑出來,但為了不讓路同修擔心,扭過頭去,生生的咬著沒有發出聲來。
背后冷汗涔涔,連護士都有點不忍心,手上的作輕了又輕。
失去林婉欣玉溫香的路同修,的看著林婉欣的側影,巍巍出手:“婉欣,我疼……我頭好暈,會不會是腦震?我的胳膊好燙,好難,會不會破傷風染了?我要是真的死了,我也要死是你林婉欣的鬼……”
在路同修哭唧唧的強烈要求下,救護車半路改道去了邵言的私人醫院。
沈煦和邵言一直都是同歲好友,路同修跟誰都是自來的格。而且他一直把沈煦當自己的偶像和親哥哥,自然邵言作為沈煦的好友,也就是他的二哥了。
聽說路同修是被救護車送來的,邵言嚇了一跳,忙親自出來接了救護車,看著路同修被推出來,慘不忍睹的樣子,邵言還以為他是出了嚴重車禍。
不過看到手上的刀傷后,邵言才意識到事沒那麼簡單。他忙親自推著路同修進了急診室。
路同修嚷嚷著自己沒事,非要邵言安排好另外負責的醫生給林婉欣診治,才肯讓邵言給他打麻藥針。
“小子,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慘,是回家挨打了嗎?不至于吧,路伯伯下手這麼狠?”邵言理好路同修的傷,把他送進病房,才松了口氣,忍不住打趣他。
林婉欣的傷口也已經理好,在病房等著了,的背后看上去嚇人的,但傷口都比較淺,把玻璃碎取出來上了消炎止藥,醫生又給了口服止痛藥,看上去好多了。
聽邵言這麼問,想起剛跟路同修還因為他家里的人生氣,抿笑了笑。
“遇到一群無法無天的狗東西,當街欺負孩子,就上去幫忙了……”路同修剛說到這,突然想起來什麼,用沒傷的手了林婉欣的頭。
“疼不疼?”路同修眨著眼睛問林婉欣這麼一句,他懊惱自己居然這麼不細心,林婉欣的背后都扎了玻璃碎了他也沒注意到,等他傷好一點,一定要發全城去找那個傷害林婉欣的臭男人,把他丟進玻璃渣里滾上個千兒八百圈才算解恨!ωWW.166xs.cc
“啊?”林婉欣一愣,才反應過來路同修是在關心。
“我沒事,你的胳膊……疼嗎?”林婉欣看著路同修胳膊上厚厚的紗布,有點心疼。
意外發生的太突然,當時氣上涌只想幫忙,現在想來卻有些后怕,萬一,萬一路同修傷的不只是手臂,萬一那把刀扎進的頸脈……
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這真的是無法預料的事,而還因為一些小事浪費時間生路同修的氣。
路同修是那種給點就燦爛,三分就開染坊的類型。
見林婉欣眼中氤氳著水汽的看著他,立刻調皮撒起來:“婉欣,我胳膊好疼,剛剛邵言哥給我了好多針,萬一留疤了怎麼辦?我這完的,多了一道丑陋的疤痕,你會不會看不上我了?”
“如果我也留疤了,你會不會不我了?”林婉欣反問道。
“當然不會!!不管你變什麼樣子,我都你到骨子里!”路同修立刻發誓,心疼的眼淚汪汪的抱住林婉欣:“別害怕,邵言哥這里有最好的祛疤藥,我讓他每天給你當!”
邵言了胳膊上的皮疙瘩,正準備說話,突然一群人沖了進來。
“金哥!就是這個臭小子和這個的,敢管閑事、還好我聰明,跟著他們的救護車才找到這里!”
戴眼鏡的男人一只手舉著手機,應該是在跟某個人視頻,另一只手惡狠狠的指著路同修。
路同修認出,他就是剛剛街上幾個男人中為首的那個。
“喲,噶剛剛打還沒挨夠?又跑到醫院來討打了?”路同修冷笑道,他剛還想著找這群家伙算賬,沒想到他們居然送上門來了。
“一個頭小子,居然這麼囂張?有意思。”一個略略有些沙啞的聲音輕蔑的從電話那頭傳出來。
“就是,我告訴你,我們都是金哥的人,惹了金哥,你們就別想在a市混下去了!”有人撐腰,眼鏡男更囂張了。
“不管你們是金哥還是金爺,我這里是私人醫院,我的病人需要休息,請你們出去。”邵言冷冷的開口。
他平時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戴著金眼睛,一副書卷氣息,可此刻,他的聲音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沒關系,邵言哥,你讓他過來,我一個打十個!”路同修做了個擼袖子的作,卻不小心到傷口,疼的眼淚差點出來了。
但為了自己的面子和在林婉欣面前的英雄模樣,他生生的憋回去了。
“再不出去,我就報警了,我醫院門口有二十四小時警衛哨崗,不用三分鐘他們就到,到時候,你們一個都跑不了。”邵言拿起桌上的消毒巾了手,就仿佛這群混混都是他手上的細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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