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努力的想融這個或那個年輕人的群,但始終沒人理,只有尷尬的假笑著得四觀察。
在這之中,最羨慕最嫉妒的一個人,就是喬暖了。不過一個印家的外孫,卻時刻散發著公主輝,被全家人寵到天上去了一般。
就連印楚云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眼比天高的,見到喬暖也是笑得一團和氣,就算現在在跟狐朋狗友打牌,每次贏了之后還總招呼著喬暖過去給塞大紅包。
清月可是數著在,這短短兩個小時,喬暖就起碼得了快三萬塊錢的紅包。
最要命的是,還拿的不不愿的,隨隨便便的丟在沙發上,好像丟幾張白紙似的。
清月咬皺眉,看著自己當了二十多年雙胞胎的弟弟,心有不甘。
他明明也是印家人,明明還招印老爺子的喜歡,但他一直就是默不作聲的微笑,也不去爭搶。如果楚云在印家混得更好一些,說話擲地有聲的,那應該也能分到一點好吧?
實在不想跟著世海那個窩囊的親爹了。自從上次去了沈家之后,世海就像丟了混一樣的,整天酩酊大醉,毫無斗志。那個小破房子,充斥著煙味、酒味,老男人的臭味,也沒有用人可以使喚,簡直要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本想拉著印楚云好好說道說道,讓他開開竅,可是不知怎麼的,偶爾對上他那雙笑意的眼睛,就莫名想起了上次在小別墅見面時候印楚云奇怪的模樣,無端端的又心生懼意起來。
正當無人理睬,坐在一邊小沙發上昏昏睡的時候,對面的喬暖好像突然發起了脾氣,猛的把手機丟到沙發上,彈到地上,發出“啪嗒”一聲,把清月嚇了一跳。
印嘉平那邊對戰正酣,沒留意喬暖的靜,倒是印楚云走了過來,彎腰撿起手機,笑道:“表姐,誰惹你生氣了?”
喬暖瞪了一眼印楚云:“不過是舅舅的私生子,以你的份,有什麼資格我表姐?”
印楚云角笑容不減,倒是清月有些打抱不平:“喬小姐說話未免過于苛刻了吧?好歹我弟弟現在跟你們也是名正言順的一家人。”
“你又是什麼東西?你弟弟自然跟你是一家人,跟我們算是什麼名正言順的一家人?”喬暖正愁心中的怒火無宣泄,立刻掉轉矛頭對準了清月。
“你……”清月沒想到看起來單純好欺負的喬暖說話也能如此夾槍帶棒的,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回。
“你什麼你?你是以什麼份坐在這里跟我說話的?我舅舅外室的兒?還是我舅舅私生子同父異母的姐姐?這關系,可真夠的,你們這些人,真令人惡心。”
喬暖幾句話嗆得清月漲紅了臉不做聲了。喬暖不再理清月,別過臉去。是天之,真正的名門淑,自然跟清月、秦幺幺這些小門小戶之流云泥之別。
倒是印楚云,一直保持著友好的微笑,甚至用自己雪白的襯袖子幫喬暖了掉到地上的手機。
拭屏幕的時候,他看到了那條令喬暖生氣的熱搜,他大大方方仔仔細細的拿著手機翻閱了一下熱搜下面跟著的評論,然后才將手機遞還給喬暖:“表姐,我如果是你,得不到的東西,寧愿毀掉,也不會便宜給了別人,然后自己獨自坐在這里生悶氣。”
“那句話怎麼說來的?不要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放著你這樣的名媛淑不要,去喜歡一個低賤的孤,沈煦這雙眼睛,真是留著也沒什麼用呢,對嗎?”印楚云臉上掛著最純真無辜的笑容,里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
喬暖皺著眉頭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出手接過手機來。
本來還氣的半死的清月,看到這樣的印楚云,打了個深深的寒,突然萌生了一種想逃離這里的念頭。
這邊氣氛莫名詭異,但另外一邊的沈煦和秦幺幺,卻正被一群演員和劇組工作人員簇擁著,看著手中的表開始倒數。
“十、九、八……三、二、一!新年快樂!”眾人歡呼,互相恭賀新的一年的到來。
于此同時,半空中驀地騰起耀眼的巨大煙花,籠罩了他們頭頂的整篇蒼穹。
火樹銀花,流溢彩。
眾人都愣神了,呆呆的仰頭看著天空,煙花瞬息萬變,像是發了大規模的流星雨,在天空留下絢爛的拖尾,緩緩下落消失。
然而這一朵還未完全消失,接二連三的又從四面八方騰升起數十朵五十的焰火,整個天空都被印照的或紫或藍,或紅或綠,讓人眼花繚,應接不暇。
秦幺幺了瞪大的眼睛:“影視城這麼偏僻的地方,居然也能有這麼盛大的年煙花?”
沈煦點點頭:“著實費了一番功夫,才獲得了燃放許可。”
秦幺幺反應了幾秒鐘,才琢磨出沈煦的話來:“這、這煙花,是你安排的?”
天空還在源源不斷的綻放一朵又一朵爭奇斗艷五彩紛爭的焰火。
“市區是不可能辦到了,但是在郊區,還是可以給你放一場年煙花的,我想,孩子應該會喜歡這些,幺幺,你呢?你喜歡嗎?”沈煦今夜的聲音格外溫。
其實他有想過送幺幺什麼樣的年禮會讓更開心一些。想了很多,始終未能滿意,又正好,說自己要在劇組拍戲,可能趕不回來了,他就突然想到了這個主意。
他記得小時候,他爸老帶著他和媽媽去放煙花,每當焰火在星月中綻放,媽媽臉上的笑容就格外甜。
他心疼幺幺,是個孤兒,應該沒有人帶去放過一場煙花吧,所以,他想要送一場盛大的煙花,讓也能到,是被重視的那一個。
秦幺幺臉上的笑容緩緩的放大,焰火綻放的亮印照在的臉頰上,就像是星星落了的眼睛。
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微笑:“我很喜歡,謝謝你,沈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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