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國的農場主,是非常有領地主權的,一旦購買農場土地之后,就相當于是這一塊地的國王,在自己的領土上,有著絕度的權利。
就像強龍不地頭蛇,就算沈煦進去,也必須先征求農場主的同意,否則就算是私闖,農場主有權使用槍械捍衛領地。
剛進農場的范圍,就看到一個高大的金發胖男人帶著幾個年輕人,手拿著獵槍等武站在圍欄口子,兇神惡煞的模樣。
而他們的前面,站著一個被麻繩綁的牢牢的年輕人,耷拉著腦袋。
“Boss,給我來理吧,你不用下車。”季文沉隨手從副駕駛的置箱里出一把軍用匕首,藏在了靴子里,準備下車。
沈煦卻道:“不要輕舉妄。”
說完,他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雖然那幾個U國人人高馬大,氣勢洶洶,但沈煦站在他們面前的時候,卻毫不輸半分。
“Boss!”年輕的司機漲紅了臉,掙扎了一下,卻被農場主用槍托重重的敲了一下。
沈煦臉如墨,沉沉的走了過去。
“就是你的貨車撞死了我家的頭馬?”領頭的胖子揮著手中的獵槍,毫不客氣的沖沈煦揚起下,用濃厚的U國鄉村腔調問道。
沈煦冷聲道:“先把人放了,賠償的問題,我們可以談。”
在U國這麼多年,他的發音十分標準,倒是讓農場主意想不到。
“放人?誰知道你們會不會跑掉?東方人不可靠!我不相信你們!我們U國人才是高貴的種族!”
沈煦皺眉:“需要多?”
“我不需要錢!”農場主一臉的傲慢:“我的馬是整個農場馬群的頭馬,負責繁育和帶領其他馬匹,現在它死了,我要你的人一命償一命!”
年輕的司機一聽這話,臉都白了。但他咬著,沒有說出求饒的話來,只是十分愧疚的看著沈煦。
因為他的失誤,Boss都親自過來了,他有些激,但心卻是害怕的,他知道,就算這農場主打死他,頂多也就是被罰做一些公益項目,就能抵消罪責。
他還年輕,還想多活幾年,可是現在落在了這樣不講理的人手里,也只能聽天由命了,只希家里人不要太過傷心。
“用人命來償還馬的命?這就是你所謂的高貴種族?”沈煦怒極反笑。
司機只是無心之失,退一萬步來說,也不用以命相抵,更何況,這農場主的目的,肯定不是一命償一命,不然本不必等到他過來,直接手就是。
農場主憤怒道:“我的馬也是統純正的賽馬,它的父母都是冠軍馬匹!這個低賤的司機,為什麼不能給我的馬償命?!”
說著,他手里的獵槍槍口,就用力的頂住了年輕司機的下,手指在扳機上,只要稍加用力,年輕人的腦袋就會被轟掉半邊。
沈煦的好耐心已經被消磨的差不多了,他抬手看了看表,道:“一百萬U國幣,夠了嗎?”
農場主愣了愣,沒想到沈煦會為一個卑賤的司機開出這麼高的價碼來,其實這個價碼已經超出了他預期的數額。
但人總是貪得無厭的,既然沈煦可以一開口就是一百萬,那他就可以嘗試著索要更多。
他還沒開口,站在他后的一個拿著草叉的瘦高個就眼冒綠的開了口:“父親,我們的馬可以繁育出更多優質的冠軍小馬來,而且重新購買新的頭馬,說不定農場里原本的馬會排斥它,這樣一來,我們的損失就無窮無盡了,一百萬是遠遠不夠的。”
“說的對!”農場主興的更加用力的頂住司機下,他的下下面都被頂出了清晰的紅痕,有些可怖。
“我們要……五千萬!”農場主斟酌了一下,喊出一個數字來,他后的幾個年輕人一聽到這個數字,立刻就興起來。
最年輕的那個,看起來不過是個十五六歲的男孩,他的角都不自覺的揚起,似乎已經在幻想錢到手后要怎麼花了。
五千萬?年輕的司機有些絕的閉上了眼睛,Boss提出一千萬的時候,他就已經覺得自己不值這個數額了,Boss怎麼可能拿出五千萬來彌補他自己犯下的錯誤?
“Boss,一百萬,可以給我的家人嗎?我無法照顧他們了,幫我轉告他們,我他們!”年輕司機艱難的開口。
一百萬,農場主不肯要,他肯要,他的妻子和剛出生的孩子,有了這筆錢,至幾年的生活是有保障的,希妻子能夠找到另一個可以照顧的人。
“你閉!”農場主沒想到年輕司機居然突然就不怕死了,如果他死了,五千萬就會化為泡影,就連原本的一百萬都沒了!
他松開抵著司機下的槍,用槍托用力的捶打起司機來。
年輕司機挨了幾下,彎猛然被踹了一跤,直的跪了下去,后腦勺也有殷紅的跡浸了出來。
農場主更加得意,再次高高舉起槍托,卻沒想到,這一下,沒有砸下去。
沈煦居然用力的抓住了他拿槍的胳膊。
“你干什麼!”農場主的兒子們憤怒了,手里拿著的草叉,鋤頭之類的東西高高舉起,就要攻擊沈煦。
沈煦反應極快,一個矮,以四兩撥千斤的姿勢將農場主的胳膊扭拐了過來,槍口朝上,猛然對著天空開出一槍。
劇烈的槍響,讓幾個人不由自主的瑟了一下,而季文沉此刻已經一個飛踢上前,三下五除二的卸掉了其中兩個人手里的武,往后丟了出去。
剩下的兩個人終于反應過來,舉著鐮刀就砍向季文沉。
季文沉躲過一擊,活了一下手腕,好久沒打架了,他有些興,還沒手呢,卻聽到后傳來一嗓子害怕到抖的聲音。
“住、住手!快都住手!”農場主半跪在地上,手里的獵槍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沈煦右手上,槍口頂住了他的太。
而農場主的一只胳膊,也以奇怪的姿勢被擰到了后,被沈煦用左手和左膝牢牢的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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