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朝著梵浩天狠狠怒罵了幾聲,頭也不回地往前走,準備離開這個大階梯教室。
可還沒走出去幾步便推了回來。
原來是外面有個人走了進來。
「管……管神醫?!」
其他的學生轉頭看去,只見到緩緩走進來的人是個材佝僂年齡很大的老者。
那張蒼老的臉可不就是跟中醫理論課本第一頁上第一個人的臉一模一樣嗎?正是管伯翁管神醫!
管伯翁走進來后,趕對著梵浩天拱手彎腰,恭敬地致歉:「師尊對不起,我接到你消息的時候正在深山老林裏面採藥,通不暢,走了兩小時山路才趕到有飛機的地梵飛過來。」
「耽擱了這麼久,耽擱師尊講課了。」
師尊?!
現今時代很有人用這兩個字了。
尊者,尊稱之意。
如今講究師生平等,一次師父多稱師父、師傅,哪還有師尊這種稱謂?
能夠用這兩個字稱呼一個人,足可見對那人的尊重。
「管伯翁管神醫稱梵老師為……師尊?!還不遠千里從深山老林里趕來上課?」
場中的同學都坐不住了,一時激得無以復加。
不人結結地呢喃道:「之前梵老師說管伯翁見到他都要執弟子禮,原來竟是真的?!」
「梵浩天真是管伯翁的老師?!」
梵浩天看了一眼管伯翁,手上繼續寫著筆板書,只是淡淡地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找個位置坐著聽課吧,不過我今天講都是基礎課,可能對你沒什麼幫助。」
管伯翁趕揮手,誠惶誠恐地回答道:「不用坐下,古來只有老師坐著講,學生站著聽,我就站在旁邊聽課就好了,至於容嘛,師尊不管講什麼對我來說都必定有用!」
所有學生:「……」
張亦和梵天儒等人見到這一幕,臉上神搐,上卻是冷哼道:「有錢還是能使鬼推磨,我家父輩出錢也能請管伯翁過來演戲!」
話音一落,他們便要往前而去。
可,這一步還沒落下,外面又來人了。
一年輕子笑地走了進來,「聽聞梵大哥在這裏開課,江南雲家小杏兒不請自來,梵大哥不見怪吧!」
在後,是兩個提著公文包,一凜然正氣的男人。
「害,靈……梵怎麼在帝都開課啊,帝都距離省城可太遠了,差一點就沒趕上。」
「還好還好,沒來遲。」
這兩男人打扮很平常,倒也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梵。
不過他們的右手拇指都有老繭,懂行的人才能看得出這是常年持槍導致。
他們正是韓遇春和雷軍。
「江南雲家的人?!」
學生中一陣轟。
江南雲家的分量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連他們都要來聽梵浩天的課?!
梵浩天皺了皺眉,回過頭來對韓遇春和雷軍責備道:「這裏是課堂,給我注意點紀律,別打擾到我的學生聽課。」
「是!」韓遇春和雷軍神一凜,頓時立正行禮。
見到這場景,學生都驚呆了。
這可樣子,豈不是代表著他們來自於行伍?
這是……龍國的各路神仙都來蹭課?!
三人躡手躡腳地繞到後面的空座位上坐下。
「這下子總沒人來了吧?」
張亦和梵天儒幾人回頭,再次準備離開。
可不知道怎麼的,腳步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
這腳他媽的怎麼也抬不起來啊。
臺上的梵浩天怎麼認識這麼多狠角……
蹬蹬蹬——
外面又想起了一陣腳步聲。
他們抬頭看去,只見到外面的走廊里陸陸續續有走過來了好多人。
這些人在外面對著梵浩天遙遙一點頭而後便落座到了最後幾排的位置上準備聽課。
看那些人都是帶著保鏢和助手過來的,再看看他們的著全部都是華貴至極,想來這群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主兒。
那麼多人都是來蹭課的?那麼多人都是因梵浩天而來?
轉眼十五分鐘過去,人越來越多,課堂持續開始有點控制不住了。
了額頭上的香汗,站出來對著同學們說道:「咱們先休息十分鐘。」
梵浩天也停止了講授課程。
「梵浩天……怎麼這麼多人來聽課啊……」
看著座位上滿滿當當的人,逐漸張了起來。
大學校園是不排斥非學制的人來蹭課的,甚至外來人在不打擾課堂秩序的況下也是能聽課的。
可來蹭課的人也太多了吧?
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全部都是因為梵浩天而來的。
「不好意思梵先生,早知道是您來代課,我們一定給你準備最大的教室,您看要不要我們現在給你換個大的?」
學校的領導都趕了過來,詢問起梵浩天是否需要換個大的教室。
想必是有人已經幫梵浩天跟他們聯繫過了。
「梵浩天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多大人來聽他的課?連校領導都要過來了?!」
早早到場的學生們現在開始覺得如坐針氈了。
他們再一抬頭,旁邊的過道都已經被人給坐滿,全部都是從校外趕來聽課的人。
看著這些人,所有學生的腦海對他們的定義都是非富即貴。
「這麼有份的人都來聽梵老師的課……」
到現在,幾乎所有的學生腦海里都嗡嗡迴響著之前梵浩天說過的話——你們應該到榮幸,因為很多人連被我教導的機會都沒有。
原來這他麼不是句假話,多有頭有臉的人都想要來聽梵老師的課啊……
「梵老師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好厲害啊……」
張亦和梵天儒等人現在被卡在門口,想出去不容易,想回頭也沒了位置。
一個死黨問向張亦:「張,咱們現在怎麼辦?」
外面傳來一道笑聲。
「聽聞梵浩天先生在紫荊花大學開課,我司馬空作為東道主不請自來聽聽梵先生高見,不知道梵先生是否樂意啊?」
「司馬空?!和藍家一起執掌北市區金融秩序的司馬家掌舵者!?」
張亦一聽這話,腳都了,一個踉蹌差點倒在地上。
旁邊的死黨趕扶住他,問道:「張,咱們還走嗎?」
「走……走……」
張亦結結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死黨會錯了意,想要抱著他衝出去,卻被他一掌甩在臉上。
「走得了嗎?爬爬爬回去啊!」
死黨這一下也是腳下踉蹌,誰也拉不住他和張亦,兩人在講臺前摔了個狗啃泥。
在北市區,誰敢得罪藍家和司馬家?
司馬空都要來給梵浩天的大課捧場,他們拂了梵浩天的面,以後他們後的家族在北市區還混不混了?
「我要聽課,扶我起來,我還能學!」
張亦趴在地上苦苦哀嚎,估計這一輩子他都沒有這麼熱切地想要好好上過課。
短暫的課間休息結束了。
課程開始繼續。
幾個人搬了一張椅子來放在第一排旁邊的過道上。
一個穿長風的中年男人在三五人簇擁下走過去穩穩而坐。
「這人是誰?看年紀似乎很大了啊,他上那氣勢好嚇人!」
「怎麼覺得他有點眼呢?好像是北市區這邊的哪個大人吧?」
一些好事的學生看著那人低聲議論了起來。
梵浩天從司馬空的上收回目,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
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鈎,他這個姜太公沒有釣到藍鍾那條魚,另外一隻大魚卻是上鈎了。
在梵浩天繼續講授課程之前,校領導站在臺上對著臺下的學生們說道:「我代表紫荊花大學對梵先生和司空先生致以崇高的敬意,謝梵先生來我校講課,也謝司空先生為我校捐贈的三千萬科研基金。」
學生們:「……」
坐在講臺下面的人竟是北市區的寡頭之一司馬空!
司馬空也來聽梵浩天的課!
而且,司馬空還給學校捐贈了三千萬科研基金?這……恐怕是因為梵浩天吧?
「我頭暈了,原來梵老師說我們應該到榮幸是真的……」
連陳學兵都著太慨。
「我們一分錢不花地在這裏聽課,人家司馬空可是了三千萬學費啊!」
校領導真是樂開了花,臉上的笑容就沒有半刻停止過。
他拉著梵浩天的手,熱地當眾宣佈:「經過我們的深探討,決定聘請梵浩天先生為紫荊花大學的名義教授,請各位同學給以梵浩天先生熱烈的掌聲!」
啪啪啪——
同學們一邊鼓掌,一邊著額頭低聲嘀咕:「人梵老師只是來代課的,校領導也沒有開會啊怎麼就深探討了……真實,太真實了。」
梵浩天後的能量,恐怖如斯。
校領導走了以後,滿臉笑容地幫襯著梵浩天準備繼續課程。
「你們相信嗎?我有一個出雲縣那邊的遠梵親戚,他跟我說,梵老師以前只是一個上門婿,說梵老師在家裏本就沒什麼家庭地位……」
有個學生低聲對著邊的同學們咂慨:「可現在……嘖嘖,看看人家學富五車、人脈廣到哪裏去了?」
「這一開課便有千千萬萬富翁和大人趕著來捧場,學校的人也忙不迭給他扣名義頭銜籠絡,連神都在倒。」
「你們說,男人的巔峰是不是就是梵老師了。」
男同學們心神巨震,立刻木訥地轉頭看著梵浩天,心中羨慕無比。
同學們也瞪大了眸,獃獃地看著坐在臺上揮斥梵遒的梵浩天。
誰能想到梵老師原來這麼勵志。
一個小縣城的上門婿,竟然能夠走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