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不錯,這人也是沖著木塔索而來。」林宇還未說話,張起靈倒是先一步開了口。
「這人膽子這麼大,居然還一個人深沙漠?」王胖子道。
「他不是一個人,他有同伴。」林宇開口道:「你看他的上,明顯有被過的痕跡,他的周圍也沒有任何乾糧和水,說明有人將這些東西取走了。」
「不錯。」吳邪點頭道。
「這麼說,我們的前面,很有可能有一批人和我們懷著一樣的目的,在尋找木塔索?」王胖子道。
「糾正一下,不是一批,是兩批。」林宇看了看吳邪,說道:「吳邪的三叔,應該也在我們前面。」
「好傢夥,這可真夠熱鬧的。」王胖子臉上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是有些躍躍試。
「我們得趕上路。」張起靈站起來,說了一句便徑直朝著外面走去。
「哎,好得歇會啊,剛剛又是狂奔,又是被沙埋的,得讓人緩口氣不是。」王胖子說道。
林宇看著王胖子笑道:「這人死於上一次沙塵暴發生時,這說明,兩次沙塵暴間隔的時間並不長,若是在這裏耽擱得久了,我們可能還會在這片區域遭遇沙塵暴,你是想再被埋一次?」
王胖子聽了林宇的話,瘋狂搖頭,隨後,拉過駱駝,翻而上:「走,快走,都別磨蹭了。」
說完,追著張起靈而去。
林宇和吳邪兩人相視一笑,也都騎上駱駝,追了上去。
一行四人繼續上路。
趕路無疑是枯燥的,尤其還是在黃沙漫天的沙漠裏趕路,這對於眾人的和心理,都是巨大的考驗,好在四人都不是意志薄弱之人,毫沒有要放棄的意思。
而這裏,的確不愧是人類地,林宇一行人,在趕路的過程中,不斷遭遇了流沙,還再次遇到了野襲擊以及沙塵暴,野襲擊倒也還好,吳邪三人探險經驗富,面對野的襲擊,臨危不,總能將野擊退或者全殲,用王胖子的話來說,就是這些野比他們之前遇到的粽子差遠了。
相比野襲擊,沙塵暴則無疑要更加危險,這是大自然是力量,而人類在大自然的面前,顯得很弱小,也幸好,他們之後遇到的沙塵暴都沒有之前的那次大,否則,沒有躲避的地方,他們可能已經死在沙塵暴里。
不過,即便是這樣,他們也是數次被埋,每次都是一的沙子,讓人非常難。
經過幾天的趕路,在第五天,眾人終於趕到了目的地附近。
「天真,你確定那木塔索的址就在這裏?」王胖子看著周圍滿眼的黃沙問吳邪道。
吳邪手中拿著簡圖,對比著周圍的環境,說道:「如果這簡圖沒錯的話,應該就是在附近。」
「好吧,那就幹活吧!」
說著,王胖子將背包取下,從背包中取出了羅盤,手拿著羅盤,一邊盯著羅盤的轉,一邊在附近來回走,裏還念念有詞。
林宇滿懷好奇的看著,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金校尉使用羅盤定位。
據記載,蛇母陵就在木坨附近,所以,確定了蛇母陵的位置,也就能夠找到木坨城的位置。
「找到了!」
在林宇還在好奇王胖子裏念叨的到底是什麼的時候,王胖子卻是已經驚喜的了出來。
「就在這!」王胖子指著一地面說道。
林宇順著王胖子指著的地方看了過去,發現那裏同樣是佈滿黃沙,和其他地方沒有毫不同,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
然而,吳邪和張起靈顯然並沒有懷疑王胖子的意思,在王胖子說完之後,吳邪已經取出鏟子,開始挖了起來,王胖子也加了其中。
大概挖了兩米左右的深度,一塊巨大的石板,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石板有被挪過的痕跡。」張起靈看著那石板說道。
「看來,在我們前面的人,已經進去了,只是不知道進去了一批,還是兩批都進去了。」吳邪說道。
「行了,咱們也趕進去。」王胖子說著,便要挪石板。
然而,他使出了吃的力氣,都沒有能夠挪到分毫,石板顯然非常的重。
「悶油瓶,還是你來吧。」王胖子對張起靈道。
張起靈也不說話,來到石板上,猛地將黑金長刀下,刀尖深深的進了石板之中,之後,他雙手握住刀柄開始發力。
接著,那石板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移,出隙,通過石板看向下方卻是黑黝黝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好了,可以了可以了。」當張起靈挪出一米左右的寬度時,王胖子趕停。
接著,幾人趴在石板上,打著手電筒,朝著下方看去。
「這裏應該是個斜坡,至於斜坡有多長,就看不到了。」吳邪說道。
「還等什麼,我們趕進去吧。」王胖子急不可耐的說道:「已經有人進去了,可別人那些人將好東西都給拿走了。」
「胖子,瞧你那點出息。」吳邪說道。
「胖爺我可是沖著那些冥來的,可不能空手而回。」王胖子說道:「你們不下去,我先下去了。」
說完,王胖子直接鑽了進去。
「哎,胖子,等等,等等!」吳邪連忙喊話。
不過,很顯然已經遲了,王胖子已經順著斜坡滾了下去,吳邪只得看向林宇和張起靈道:「我們也下去吧。」
林宇和張起靈兩人點點頭,都已經到了這裏,也找到了口,豈有不進去的道理。
吳邪在前,林宇居中,張起靈殿後,三人依次進。
林宇進去之後,子便順著斜坡不斷地向下滾,幸好中間沒有什麼尖銳的突起,否則,撞出一個皮開綻也不是不可能。
滾了大約半分鐘左右,林宇突然覺到自己子凌空,還不等他驚出聲,就砸進了水潭裏。
「天真,悶油瓶,林宇,你們怎麼樣?」岸邊響起王胖子的聲音。
林宇三人朝著岸邊游去,不多久,便上了岸。
四人打開防水電筒,觀察周圍的況,這才發現,他們剛剛落的水潭,居然是活水!而且,長度很長,水流從他們的眼前流過,流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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