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跟著點點頭,“好,這些都你安排就好。”
“哼哼,我英明吧。”安悅一把搶過自己手機,坐在那裏玩了一會,忽然間又轉過頭來問:“你最近有忘記什麽事麽?”
秦默皺了下眉,仔細的思考了下,“最近幾天應該沒什麽。”
安悅又猶豫著問了句,“真的沒忘記?”
“怎麽?我把什麽要的事沒記住。”秦默略有點奇怪的看著安悅。
安悅一時間有那麽點小氣惱,果然秦默對於這種私人的事,一點概念都沒有。不過也不好真的很秦默生氣,畢竟他們兩個人,在生活上並不是真正的關係,要求太多反而有點奇怪。
不過安悅也不是真的小氣的格,雖然秦默忘記了,不代表一定要委委屈屈自己一天兩天,然後和秦默較勁,這一點意義都沒有。
安悅小聲的說:“明天我生日啦。”
秦默頓了下,“好像你是和我說過。”
“嗯!”安悅點點頭,把手機放下後,爬到秦默麵前,很認真的說:“明天放我一天假行不行,我出去轉轉。”
“你不想和我一起過?”秦默出了點莫名的神。
安悅咬了咬,含糊不清的說:“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你也沒有什麽表示,我以為你沒興趣。反正之前我都是出去大吃一頓,索還按以前那樣過好了。”
雖然也跟秦默要過禮,但秦默好像也沒記住,安悅已經決定去秦默的卡裏取了錢,自己給自己買禮。
秦默皺了皺眉,“我沒記住你也沒有不高興?”
“可是你記本來就不好,我為了這種事和你生氣,也太小心眼了點吧。”安悅費解的瞥了眼秦默。
“咦。”這次變秦默費解了,“你不是孩子麽,孩子一向不都是很在意這種事,你不和我生氣,居然連撒個都不會。”
安悅臉微微一紅,“撒對你好使麽?!”
秦默慢悠悠的點點頭,“你從來不試試,我怎麽知道好使不好使。”
安悅研究回顧了下電視劇裏那些孩子撒的狀態,狼撲虎一樣上前就抱住秦默的脖子,皺著眉頭思索了下,然後撅著嗔道:“秦默哥哥,人家想要禮,想要你陪我過生日嘛……”
說完一句,安悅渾汗就立了起來,拚命的著自己的胳膊,“艾瑪,太惡心了。”
安悅完胳膊再看回秦默,見他一直低頭不語,還以為怎麽了,手推了一把,就看見秦默笑著就倒在床上。
“喂,有那麽好笑嗎?是你非要我撒啊,特麽的你喜歡孩子撒就找別人啊,老娘真心不了這個!”安悅見秦默笑自己,頓時拚命掩飾著自己的尷尬,就是從小到大沒和別人撒賣萌的經驗,結果果然是出醜出大發了。
秦默笑完以後,手就在頭上來去,“行了行了,別糾結,我知道你不會撒了。”
安悅鬱悶的靠在他背上,所以果然男人都喜歡那個滴滴嗲嗲的套路,哪怕是秦默都喜歡撒的孩子麽?
“怎麽不說話了?”
“沒什麽。我準備睡覺。”安悅嘟囔了句,剛轉要睡,就聽見秦默閑閑的問了句,“這麽著急睡?”
“不睡覺你要做什麽?”安悅一臉張的看向秦默,每次秦默說這種話的時候,那絕對是意味不明,意圖不良。
秦默“哦”了聲,“談談心,聊聊天。不好?”
安悅一臉茫然的看著秦默,他可很有什麽意願要和自己談心,他今天這是轉了脾氣,一會要自己撒,一會又要聊天,關鍵他還沒答應要不要給放個假。
其實關於生日的事,安悅確確實實沒有和秦默鬧別扭的意思,畢竟秦默記的確不好,要他特別上心他也有可能會不記得,而且為八卦小庫存的安悅,記得秦默往年的生日,也算是辦的很隆重,但是他的生日未必是他真正的生日,畢竟份是假的,所以秦默可能的確自己是沒有這方麵意識的。
今天也就是隨口提提而已,並不是真的要和秦默較勁。
安悅忽然間促狹的靠過去,小聲的說:“你說大小姐和蕭澤韜今晚上會不會甘柴獵火啊。”
秦默被的話勾起了一點興趣,居然真的一聲不吭的聽了片刻,眼下是晚上十一點,那個房間裏倒是偶爾傳來點對話的聲音,倒是真沒有安悅想象的那樣。
安悅撓了撓臉,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果然是想太多,還以為蘇慧欣和蕭澤韜兩個人經曆磨難,今天好容易能盡釋前嫌的躺在一起,總得有點親的事,結果居然沒有,人家那邊還真是溫馨的談心聊天,太失了。
秦默咳了聲,倒是愉悅的勾起雙,“是不是你現在心裏頭甘柴獵火?”
“沒有!”安悅矢口否認,下意識的就溜邊躺下,“才不和你討論這種話題,討厭,討厭。”
安悅的隔遠了看秦默,這男人真是好看,每次看一眼就很滿足,看很多眼就更是舒坦,號稱娛樂圈360度無死角的男,可當真是欣賞度特高。
到現在還能想起當初秦默和自己說的話,“我很貴,我可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睡一覺是你占便宜”,忽然間又愉悅的捂著被子笑了起來,這麽說起來可是賺大發了。
現在十一月,再過幾個月就要過年了,說起來今年想帶秦默回去,還不知道父母會怎麽想。
不過不管了,也舍不得放秦默一個人在這裏過年,這樣也太不厚道。
安悅本來還想和秦默說這件事,目一轉,就見他正撐著頭擺弄著遙控,被子掩在口,正出的肩膀,頓時間腦子轟的一下,有點不能反應。
幹柴已經有了,這烈火好像來的有點兇猛。
安悅捂著頻頻蹦跳的心口,總覺著部開始變得不太一樣。
其實對這種事也沒有那麽熱衷,主要是每次秦默都特別懶,做著做著就會要求主下。安悅骨子裏還是個傳統孩,每次都害到了極點,可是卻又不得不按秦默說的做,畢竟這位大爺力是個問題,還得考慮他的狀況。
不熱衷,當然也不會索求太多。
安悅永遠放在第一位的都是秦默的,其餘的一切都往旁邊靠一靠。
秦默想要了,當然配合下就好,秦默不想要的時候,也樂得清閑。
但是今天不大一樣,忽然間覺著好像燒起了一團火,頓時滿麵紅的用被子蓋住臉,順便還不習慣的踢蹬了下雙。
“你這是在做什麽?”秦默把目從電視上收了回來,心說安悅在那邊折騰個什麽勁。
安悅支支吾吾的從被子下頭回答:“沒啊,我覺著有點風。”
說起來,第一次當然疼的要死,後來的幾次也沒多舒服,再往後好像水到渠以後,才能會出這裏麵的無窮滋味來。這男之間的事對於安悅來說,真心是蠻奇妙的,想不通為什麽當男人和人結合的時候,會產生那麽多的覺,好像不是自己,卻又分明還是自己,神的掌控已經不能由自己來做主,大部分時候都要靠男人。
安悅真心覺著這給自己開了個新世界的大門,難怪很多電視電影,總把這種事當做的催化劑。
結果不去思考還好,一思考反而出了問題,烈火燒的更加旺盛,令周都開始不對勁起來。
秦默又頓了下,“你翻來翻去的幹什麽?”
安悅深吸口氣,口憋憋的,這把烈火現在急需一把幹柴怎麽辦?
嚨啞啞的過被子回答:“我在思考很深層次的問題,你絕對不懂。”
秦默見始終不肯出被子,上前就掀開,“你小心不過氣。”
“已經有點不過氣了。”安悅捂著鼻子,頻頻深呼吸,這模樣逗笑了秦默,在額頭上彈了下,“你怎麽覺那麽躁。”
安悅心說今天絕對是突破以往所有界限,突然間特別躁的日子,秦默還真是說對了。
兩眼的看著秦默,是忍住好呢?還是告訴秦默自己有點需求呢?
秦默見出那種晶晶亮的求眼神,畔勾笑,“怎麽了?”
安悅又拖著被子捂到自己的鼻子上,隻是出一雙眼睛來,很小聲的說:“我、我……有點想要……”
“嗯?”秦默分明聽見了,卻非要裝作沒聽見。
安悅眨了眨眼,連腳趾都張的蜷到了一起,索鬆開被子,劈頭蓋臉的說:“我這把烈火,現在需要燒燒你這個幹柴,求甘柴獵火一下行不行啊!”
秦默聽了,他淡定的靠在床頭,認真的回答了句:“旁邊房間還有人,你確定?”
安悅萎靡的踢著,擰來擰去的翻滾著,“啊啊啊啊啊……”
秦默簡直愉悅到了極點,他撐頭了下來,正說:“這種事,強求是不行的,你得主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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