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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仙婿》 第162章 壯士饒命

神州浩土上曾經出現過神經的修行者?

這是毋庸置疑的!

前世在浩瀚的修真世界中,劉青就遇到了幾個來自神州浩土的修行者。

這些修行者大多是上古時期飛升上來的,其中一個典型代表就是神農大帝。

劉青被月華仙子帶過去的時候,神農大帝已經去四方游歷了,因此沒有見到本尊。

不過據這些修行者的說辭,可以確定,他們都是在神州浩土上修煉到了金丹期乃至元嬰期,才得以打破虛空,進了修真世界。

后來隨著歷代帝王的鎮和封殺,這些修行者們愈發的低調,往往是世在某個靈氣之地一心問道。再后來,隨著工業時代的到來,神州浩土的靈氣變得稀薄混濁,使得強大的修行者愈發稀

久而久之,神州的整修真水平一步步的凋零衰弱,別說區區一個金丹期都了至高無上的神境或者天師,連一個煉氣期的修行者,都可以為碾世俗的宗師或者地師。

而且這些宗師或者地師除了能獲得天大的機緣,離開這個星球進更高的層面,否則以這個星球的靈氣環境和修行資源,這些人修煉到死也無濟于事。

這也是神境和天師在神州幾乎絕跡的原因之一。

簡單來說,有本事的人早跑了,誰稀罕呆在這個旮旯角。

“我們鬼厲宗的第一任宗主,尊號鬼厲,傳說就是一個神境王者,后來悟道之后,就去追尋更高的造化,從此不知所蹤了。”野狗道人的神懷著滿滿的崇敬,忽的想起什麼,道:“另外,你剛剛幫助的那個張文,他隸屬的天師教,第一任掌教,據說也是一名和神境相媲的天師。”

這一點,劉青也猜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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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這兩個例子,可以進一步推斷,過去的神州浩土上,修行文明的曾經很繁榮昌盛。

只是現代社會,橫流、紙醉金迷,已經沒幾個人再愿意累死累活的刻苦修行了,而且熱武、太平盛世等因素,進一步加劇了修行的衰弱。

這不,眼前即將召開的武道大會,那些修行者的目的無非是想趁機會瓜分爭取利益,什麼切磋流,拉倒吧!

“那你現在的那位宗主是什麼境界?”劉青隨口問道。

“武道宗師。”野狗道人徑直回道:“另外,他還是一名地師。”

劉青微微驚訝,單純一個宗師或者地師,那已經很難得了,而這個鬼厲宗的現任宗主,居然在武道法兩個領域都取得了“登峰造極”的就!

“這麼厲害的人,我很好奇怎麼會墮落邪門,又怎麼會被那些正道人士給俘虜了。”

“宗主本來是一介鄉村青年,但由于一家遭村霸的欺辱,落得無家可歸的下場,于是怒極殺人,后來逃到絕命谷,加了鬼厲宗,從此在修行上一日千里,被視作幾百年來,最有希追上第一任鬼厲宗主的超級強者。要不是背著命案,以我們宗主的本事,早已在世俗中就一番偉業了。”

野狗道人緩緩道:“宗主寬厚仁善,收留了許多像我這樣走投無路的草,而且他還勵圖治,想要振興鬼厲宗,然而這了那些正道人士的利益蛋糕,尤其是祁明浩、任風這些昌州的霸主,于是他們糾集了一大幫人,趁著鬼厲宗訌的時候殺進來圍剿,宗主中了他們的圈套詭計,這才落敗被擒!”

劉青沉道:“那你可以確定你們宗主就在任莊里麼?”

“可能不小,我今晚要潛進去探一探。”野狗道人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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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青想了想,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他倒不是仗義熱心,而是現在任家已經為了利益,將自己視作敵手了。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出擊,劉青溜到昌州,就是要提前打探出任家的謀詭計。

順便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鬼厲宗的宗主,從他口中套出有關于南疆巫族的線索消息……

……

不過,劉青是這麼計劃的,卻趕不上突如其來的變化。

夜深以后,劉青本想先等任碧君過來,順便打聽一下任莊里的況。

任碧君也如約而來了。

敲響了劉青的房門,進屋后,一臉焦慮急切的道:“你給我的那瓶水,到底是哪來的?”

“我說過了,我是賣水的。”劉青搪塞道。

“你別糊弄我了好麼,我已經知道了那瓶水是青夕水了。”任碧君肅然道:“現在我只想知道,你這青夕水,是不是和那位劉大師有關?”

劉青一聽就知道這丫頭已經知道了青夕水背后的脈絡,就點頭道:“不錯,這青夕水出自劉大師之手?”

“那你認識劉大師麼?”任碧君興沖沖道。

“認識又如何?”

“那你能不能幫我引薦一下。”

任碧君懇切地道:“現在我家遇到了很大的麻煩,可能需要這位劉大師的支持才能逃過一劫。”

“你先說說究竟是什麼麻煩吧。”劉青沒有自己的真實份。

任碧君咬牙沉了一番,就把父親任云遭遇的毒草陷害案大概說了一下。

“等于說,你父親是被人嫁禍,現在正到任家的調查。”劉青玩味一笑:“那你更應該找府調查,還你爸一個清白啊,找劉大師又有何用。”

“在這里,任家的家法就等于是律法,況且這些事,任家是不可能公之于眾的。”任碧君嘆息道:“我們家現在焦頭爛額、一籌莫展,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調查真相給我爸洗冤,而現在家里上下一致認為是我爸想謀害我大伯他們,急,我必須得找到一座靠山,庇護我家先度過這個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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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青暗暗冷笑。

這個姑娘還是太天真了。

以為任家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會放過任云一馬,殊不知,任家只是暫時投鼠忌,不敢和自己直接起沖突。

一旦彼此撕破臉皮,任碧君一家非但不會幸免于難,反而會罪加一等!

不過劉青也沒必要跟任碧君說得那麼明白,于是“婉拒”道:“劉大師和你家無親無故,你就想利用劉大師拉大旗作虎皮,是不是有些冒昧了。”

任碧君的芳容一僵,面尷尬難:“我知道這比較冒昧,但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我總不能看到我爸遭難吧。”

說著,任碧君拉住劉青的手臂,懇求道:“拜托你,跟劉大師說一說,讓他跟我大伯他們聯系一下,保我父親的平安,他的大恩大德,我一定銘記于心、激不盡。”

劉青只能喟然苦笑。

見狀,任碧君還以為劉青是不愿意無償幫忙,咬了咬櫻,似乎做出了一個很重大的決定,“如果你能幫到我,那你想讓我做什麼事,我都答應你。”

說完,任碧君的臉一下子變得紅,顯出忸怩、尷尬和赧的意味,以及一屈辱。

劉青就知道這丫頭是誤會了,正想解釋,忽然心里一,一把將任碧君推到了床上!

任碧君嚇了一跳,措手不及間,本能的想要掙扎坐起來,但忽然想到了什麼,不由自主地忍住了。

畢竟剛剛才許諾劉青說只要肯幫忙什麼都可以答應,總不能言而無信。

只是怎麼都沒想到,劉青會這麼急,還這麼禽……

車上還表現得那麼正人君子,沒想到到頭來和那些無恥之徒一樣,一看上門,就出了丑陋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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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就當被鬼一下吧,只要真的能幫到父親。

在這個瞬間,任碧君無奈又悲哀的想著,正要絕的閉上眼睛,忽然耳邊聽到了一陣撞擊聲響!

嘭!

一枚飛刀穿窗玻璃,飛過任碧君剛剛站過的地方,最終打在了墻壁上!

襲!

任碧君立刻有了新的判斷。

不等反應過來,劉青就沉聲道:“滾出來!”

話語剛落,好幾個人影從破碎的窗戶口翻了進來。

一共五個彪悍男子,為首的那人赫然是田長老的走狗,刀哥!

“你是田長老派你來搶丹藥的?”劉青一下子就猜到了他們的來意。

本來他就懷疑過田長老不會善罷甘休,后面會使什麼詭計找茬,但沒想到這伙人如此膽大包天,當天夜里就沖進來搞搶劫!

刀哥測測道:“我來這里,和田長老無關,純粹是看你小子不爽,聽說你拐走了我的朋友,我們就跑來抓的!”

說完,刀哥賊兮兮地看了眼床上的任碧君,不過當發現任碧君的花容月貌,刀哥的眼中也不冒出驚艷之

刀哥平時主要就是在集市和昌隆鎮這一帶盤踞,而任碧君又是旁系子弟,外在求學,偶爾回家也無法進任莊,是以兩人本沒有照過面。

而刀哥本來今晚就準備對劉青下黑手,剛剛還在樓上思考一個下手的借口,忽然防風盯梢的手下匯報有一個人進了劉青的房間里,刀哥頓時有了找茬的理由。

只是他沒想到劉青真是艷福不淺,居然能約到這麼漂亮的子,看來等會把人解決掉,還可以順便好好的爽一爽了!

“你胡說!我本不認識你們!”任碧君怒道。

“你這賤人,背著我在外面漢子,老子回頭再收拾你!”

刀哥惡狠狠地道,隨即用威脅的目盯著劉青:“小子,你膽子不小啊,敢玩我的人,你說說,這筆賬該怎麼算!”

劉青一度還懷疑過這是任碧君和刀哥合伙的雙簧戲,但看到任碧君的憤表,知道這純粹是刀哥找茬的借口。

加之罪何患無辭,劉青本沒閑和這些渣渣扯皮,道:“你想怎麼算賬,盡管來吧,我都接著。”

“媽了個子的,還敢在老子面前裝,看來得先讓你嘗嘗苦頭了!”

刀哥獰聲道,忽然間渾膨脹了起來,顯得煞氣騰騰。

境小的武者,

劉青沒把他當一回事,刀哥同樣沒把劉青當一回事,在他目測下,劉青連皮筋骨都沒淬煉過,頂多就是一個外境的武者,而他這四個手下,就全是外境巔峰的強手了。

“吃我一拳!”

刀哥掄起重拳,勢大力沉的轟向了劉青。

劉青一個輕巧的側就躲過了,并且隨意一腳飛踹,就將刀哥給放倒了!

“臥槽!”

刀哥摔了個狗吃屎,一時間驚怒集。

但他只是覺得自己是大意輕敵了,并沒覺得劉青有多強,于是人還趴在地上的時候,他就一揮手,甩出了幾把飛刀!

作為武者,也是有許多的必殺技。

刀哥的必殺技就是飛刀,近距離境巔峰的武者都不在話下。

劉青冷哼一聲,一甩手,掀起一磅礴的氣勁,生生將這些飛刀給甩了回去,四把飛刀,依次扎到了刀哥的那四個手下!

“啊!”

這四個手下哀嚎一聲,還沒來得及出手顯威,就被自己的老大給暗算了!

刀哥看得目眥裂,再看向劉青的目充滿了驚恐,失聲驚呼道:“你也是士?!”

劉青沒有回答,猛地一箭步上前,用腳踩住了刀哥的后脖頸:“你再敢一下,我就碾斷你的脖子!”

刀哥本想要掙扎,但發現頭上的那一腳重若千鈞,得他不能彈,頓時心頭一冷,忙不迭地求饒道:“大哥,有話好說,誤會,一場誤會。”

“誤會?你剛剛不是口口聲聲說我玩你的人嗎?”劉青冷笑道。

“誤會,我喝高了,看走眼了,這麼若天仙的孩子,怎麼可能是我這人的朋友呢?”刀哥賠笑道:“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我賠錢道歉,您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和您朋友繼續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劉青卻是殺機凜然,道:“我問你幾個問題,不老實回答,我讓你連再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第一,今晚是那個田長老派你來的吧?”

“真不是……啊!”

刀哥還想抵賴,忽然脖頸上的力一沉,差點踩斷了他的脖子,嚇得連忙就招供了:“我說,我說,壯士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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