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懶得搭理這些小渣渣,只要別招惹自己就行,如果真的想不開來找茬,他不介意讓這個刀哥會一下千刀萬剮的滋味。
將這個小曲拋在腦后,隨即劉青就開始在集市里轉悠,看看能否尋獲什麼珍稀藥材。
不得不說,這個博覽會的藥材品種確實很富,五花八門、應有盡有。
然而能劉青法眼的,寥寥無幾。
之前他對藥材的要求很簡單,年份越久越好。
自從他站上云州之巔,唐天雄等大佬為了從他手里多拿到一些丹藥,就爭先恐后的搜羅藥材進獻。
現在這方面的藥材,劉青本不缺了,他缺的是備奇效的特殊藥材。
嗯?
當劉青走到某個位置時,突然若有所覺。
引起他注意的自然不是靈氣,這集市里到都是藥材,靈氣已經很富了。
他在意的是這附近的空氣中約流著一熾熱的氣息……是火元素!
環顧了一下四周,很快的,劉青的目鎖定了角落的那個攤位。
攤子陳列的藥材不多,和其他琳瑯滿目的柜臺相比,這個攤子無疑顯得很寒酸。
此刻,一個衫襤褸、胡子拉碴的中年人正坐在攤子后的小板凳。
劉青從攤主的上捕捉到了微弱的靈力波,應該是一個士。
不過相比這個普通的黃級士,劉青對攤子上的藥材更興趣。
劉青掃視了一下攤子上的藥材,一下子就發現了空氣中火元素的源頭:赫然是一株長滿銀茸的草。
最引人側目的是,這草上還長出一條約莫一米的花,上面長著數以百計的紫花朵,組了花梗形狀。
“老板,這草藥長得新奇的,什麼?”劉青隨口問道。
“哦,這銀箭草。”攤主笑著介紹道。
這時,旁邊的陳秀秀開口道:“劉大哥,關于銀箭草我也知道一些,這是一種專門生長在火山口的草藥。”
王八強撓頭道:“火山口還能長草?”
“火山口一圈幾乎寸草不生,但唯獨這種銀箭草是一個例外。”陳秀秀解釋道:“我在課本上了解過,銀箭草的生命力相當強盛,再惡劣的環境都能夠生存下來,既能耐高溫又能挨冰寒,壽命長達二十年之久。”
“這位小姑娘懂的還多的嘛。”攤主莞爾道。
“我就是學醫藥的。”陳秀秀揚起俏臉,頗為自豪的說道。
聞言,劉青想起來任碧君也是學醫藥的,而任家作為藥材世家,想必任碧君也是準備學后回家族企業上班。
不過這些雜想只是一閃而過,接著,劉青看著這株銀箭草陷了沉思,并且問攤主:“這銀箭草你是從哪采摘來的。”
“西昆侖山。”攤主回道。
劉青心里一。
其實這株銀箭草,他在修真世界也看過類似的,但學名不銀箭草,而是火焰草。
傳說,這是神農大帝從上古地球的昆侖山帶來的,蘊含著極為富的火元素。
前世劉青就是利用火焰草修煉出了【火眼金瞳】這項絕技。
重生以后,劉青也曾經想過在地球上尋找火焰草的蹤跡,翻閱了一些藥材書籍后,也發現火焰草在地球上是銀箭草的。
然而,不是每一株銀箭草都能火焰草。
剛剛陳秀秀提到,銀箭草的壽命一般只有二十余年,并且一旦開花就會迅速枯萎,這樣的銀箭草,本達不到火焰草的標準,并且火元素也很稀。
倒是眼前這一株銀箭草,蘊含的火元素之富,似乎符合了火焰草的特征。
這時,攤主又說道:“一般來說,當銀箭草長出這條花再凋謝以后就會迅速枯萎死亡,不過這株銀箭草很奇特,它長出花后,一直都在茁壯長沒有凋謝,相當堅強奇特啊。”
旁邊的野狗道人撇道:“這都是你說的,搞不好這株銀箭草剛長出花的時候,就恰巧被你給摘下來了。”
攤主聽了也不生氣,呵呵笑道:“實不相瞞,我之前去大西北游歷,在西昆侖山呆了將近十年,第一次去的時候,這株銀箭草就開花了,當我離開時見它還沒枯萎,于是就將它移植了回來,它的壽命說也有三十年了。”
劉青暗暗發笑。
這株銀箭草的壽命何止是三十年。
據劉青對靈氣的判斷,這株銀箭草的壽命已經達到了百年,完全符合了火焰草的標準!
有了眉目,劉青當即說道:“這銀箭草怎麼賣?”
“呃,抱歉,我來這擺攤,主要目的不是賺錢的。”攤主苦笑道。
“你裝什麼呢,想宰我們一刀就直說。”王八強惡狠狠地道。
“這位朋友誤會了,我這的易規矩就是以換。”攤主拿起地上的牌子示意了一下。
上面果然寫著“以易”四個大字。
“嘿,你上一窮酸味,還清高的嘛。”王八強嘲諷道。
“人各有志,有人財,我嘛,更遵循本心。”攤主微笑道。
劉青終于對這個溫文爾雅的攤主萌生了一好奇,問道:“你的本心是什麼?”
攤主答:“問道!”
野狗道人試探道:“你是修行者?”
“勉強算是吧,但只是一個不流的江湖士。”攤主自嘲一笑。
“也是,你要是流,也不至于這麼寒酸了。”野狗道人也嘲諷了一句。
劉青卻保持著尊重的神態,道:“那你想用這銀箭草換什麼?”
“最好是丹藥,對修行有幫助的那種。”攤主很坦然的道。
劉青看到了攤主眼神當中的執著,不由起了一敬重之意。
這人明明都那麼潦倒了,但一心還想著修行問道,在這唯利是圖的時代里也算稀罕。
正當劉青準備取出藥瓶的時候,忽然背后傳來了一陣蒼老的聲音:“張文,這麼多年了,你還在原地踏步,還越混越潦倒,實在是讓人唏噓啊。”
大家扭頭一看,居然是那位任家的管家田長老,后還跟著那個刀哥等巡場保安。
田長老站在攤子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攤主,著一優越:“曾幾何時,天師教是那麼的昌盛,而如今天師教只剩下你一個傳人在苦苦支撐,那些天師教的歷任掌教如果泉下有知,不知道該是什麼心。”
天師教。
這個教派,劉青還是有所耳聞的。
在封建年代還是華夏的第一道教,只是建國之后就已經沒落了。
沒想到眼前這個落魄潦倒的攤主,居然是天師教的傳人,不得不說,天師教沒落得太慘了……
不過攤主張文面對田長老的揶揄卻顯得十分豁達,笑道:“田長老所言極是,當年我也曾躊躇滿志的想要振興天師教,奈何我天賦太差,修行了近三十年,連地師境界都沒達,實在愧對天師教的列祖列宗,所以這次武道大會我也不準備參加了,省得讓人埋汰。”
田長老嘆了口氣,假惺惺地道:“念在我和你師傅的往日,我也不忍心你如此窘迫,不如我引薦你進任家效力吧,起碼能過上好日子。”
張文站起,欠作揖道:“田長老的好意,文心領了,但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這麼做的,因為我還得扛著天師教的招牌,若是我投效了任家,這天師教的百年聲譽就真毀于一旦了。”
“真是冥頑不靈!你現在連吃飯都問題了,還滿腦子想著維持天師教的尊嚴,你照照鏡子,就你這模樣,才是給天師教丟人!”田長老氣呼呼道,似乎有些惱怒的意思。
畢竟他也是背棄了宗門、舍卻了尊嚴投靠了任家,上了榮華富貴。
現在他給張文拋出橄欖枝,結果張文表現出的氣節,卻是讓田長老心深有些自慚形穢的念頭。
這等于是襯托出了田長老的卑躬屈膝。
“罷了,既然你不領我的好意,我也隨你。”田長老沉聲道:“不過你這麼有氣節,那麼攤位費是不是該付一下了?”
張文一愣,“我不是拿一株天山雪蓮換了這個攤位費嗎?”
“這兒的攤位費,一天就要十萬了,你那一株天山雪蓮,也就夠你擺三天攤,如果你接下來還要在這賣東西,就得另外再費了。”田長老沒好氣道。
不過看到張文窘迫的神,田長老的心里卻像是吃了冰淇淋一樣舒爽。
你不是很清高很有氣節嘛,現在窮得響叮當了,看你拿什麼裝清高!
這一幕,別說劉青和陳秀秀,連野狗道人和王八強這種壞蛋都看不下去了。
這個田長老,剛剛還滿口仁義道德的,一轉眼就翻臉不認人,還用這麼卑劣的手段人家低頭。
這也太欺負老實人了!
張文最終還是低下了頭,落寞地收拾了攤子,臉上著無盡的苦笑容。
“唉,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啊。”田長老還在裝模作樣的大發慨。
“他欠你多攤位費,我替他出了。”劉青忽然道。
“你是誰,得到你多管閑事!”田長老皺眉道。
這時,刀哥湊到了田長老的耳邊,快速說了幾句。
大概意思是指出了王八強的份,而劉青只是王八強帶來的朋友。
王八強一個道上的混子,田長老本沒放在眼里,又哪里會正眼去看劉青,直接恥笑道:“看來這個集市門口得立一塊招牌了,狗和窮鬼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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