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陣心驚膽寒,如果今天不是劉青及時提醒,再這麼制孫子的本能,后果就不堪設想了。
“謝小友你的指點。”
老者很鄭重地道謝,接著,他煞有介事地打量著劉青,試探道:“我觀小友你的本領,應該是法武雙修的大修行者吧,不知道小友你高姓大名?”
“我劉青。”
“劉青……”
老者特別牢記了一下,然后自我介紹道:“老朽我姓武,這次回鄉祭祖,順便拜祭一下已故的老戰友,能得到小友你的援助,實在慶幸。”
頓了頓,老者抱著一期許,很謹慎地問道:“既然小友你能一眼看出我孫子的這怪病,不知道能否有辦法治療我孫子的這怪病?”
聞言,武老旁的那個傅醫生頓時又是尷尬又是不甘,他一個醫學英,先是被劉青給教育了,現在連飯碗都被搶了,實在難堪。
但看到武老如此恭敬的態度,他只能將滿腹的牢忍了下去。
不過傅醫生本不認為劉青有法子能救治武的這怪病,
畢竟武家已經尋遍了行業的名醫,全是束手無策。
不料,劉青想也不想的道:“雖然有點棘手,但還是可以做到的。”
武老愣住了,原以為又要面臨那種“莫能助”的無奈回復,沒想到劉青竟然直接聲稱有把握!
要知道,武找過國外諸多頂尖的醫學專家,但最好的結果,也只是減緩孫子發病時的況。
傅醫生也忍不住質疑道:“你真有把握?可別信口雌黃!”
劉青都懶得看他一眼,淡淡道:“如果你們不愿意信我,那我多說無益,告辭。”
劉青本來就不想多管閑事,只是看在武老曾經保家衛國的分上才會出手相助。
剛剛巽荷看著武老拜祭那位烈士的陵墓,就約猜到了這個老人的份:武云巖!
蒼玉縣雖然經濟欠發達,但由于民風彪悍,歷史上曾經是革命之鄉,涌現出了一批英豪。
比如那位犧牲后回鄉安葬的烈士,也比如武云巖。
和唐老不同,武云巖投軍是在建國以后,不過他的功績比唐老更彪炳,曾經擔任過一個地區的長。
不過在最輝煌的時刻,武老卻選擇激流勇退,至于原因眾說紛紜。
最令人詫異的是,武老在卸任后,在省城天州開創了一個武館,名尚武門,廣收徒弟、開門授課,致力于培養青年的武者。
然后他再將這些優質的武者苗子輸送給部隊系統,這些苗子依靠著出的武學基礎,大部分都了部隊里的中堅砥柱,更甚的還有人選了幾支特種部隊,比如戰龍部隊。
久而久之,尚武門儼然了一個從戎前的預備培訓班,在另一個領域,為國防事業貢獻力量。
有鑒于此,劉青才會在傅醫生給武老孫子注鎮定劑的時候出手提醒。
而看到劉青的高傲態度,武老非但不生氣,反而很謙遜地道歉:“小友莫怪,傅醫生也是太過驚奇了,畢竟我這孫子在今天之前已經尋遍海外的名醫,都沒找到救治的法子,不過倒是有一兩個杏林國手說我孫子患的病,可能是失魂癥,這點倒是和小友你的說法不謀而合。”
“若是小友真的有法子能治愈我這孫子的怪病,老朽愿意傾盡家業、在所不惜,還小友你高抬貴手。”
劉青看他說得誠懇,想了想,道:“現在條件也不合適,這樣吧,三天后你們去云州的云霞山莊找我。”
武老連忙答應,互留了聯系方式后,就此告別。
看著劉青和巽荷離去的背影,傅醫生忍不住道:“首長,您真的相信那人啊?”
“你還看不出來嘛,他是大修行者。”武老肅然道:“剛剛他踢石塊和躲閃子彈的手,可見他的武道水平起碼是境之上,更奇特的是他居然還通法。”
頓了頓,武老看了眼孫子的額頭:“他剛剛能一下子讓武陵安靜下來,必然是用了特殊的法,法武雙修的人我不是沒見過,但如此年輕的高手,我還是平生首見。你們趕去查一查這個劉青的來歷,這麼一位奇人可是怠慢不得。”
……
回到巽家,劉青和巽荷都沒有把在陵園的事說出來,也包括了邂逅武云巖的事。
畢竟劉青還沒有功救治到武云巖的孫子,現在說了也沒意義,反倒會讓家里提心吊膽。
而且一件突如其來的變故,也讓巽家無暇再分心其他的事了。
當劉青和巽荷一到廳堂里,就察覺到氣氛不太對勁。
似有一層霾盤旋在巽家人的頭頂上。
尤其看到劉青的時候,大家神復雜。
大舅媽郭玲玲蠕想說什麼,卻被大舅舅巽春給阻止了,最終,郭玲玲哼了一聲,生著悶氣離開了。
“怎麼了?”
劉青徑直問道。
巽婉開口道:“本來我爸今天就該回昌州市的,但剛剛接到電話,那邊通知我爸暫時先不用回去工作了……后來府里有一個和我爸關系不錯的同僚私底下,問我爸是不是有一個外甥劉青。”
劉青立時鎖了眉頭。
巽婉這些話里的信息量很大。
第一,巽春不能正常回昌州市上班,很可能是遭遇了“潛規則”。
第二,巽春被“潛規則”的原因,很可能出在自己的上!
巽春沉了一下,問道:“劉青,你是不是和天州的誰結怨了?”
劉青沉默片刻,點頭道:“有一個,天州鄭家,家主鄭修文。”
聞言,巽春的臉頓時格外難看,失聲道:“就是那個虎賁鄭家?”
“不錯,還是不共戴天的仇怨。”
隨即,劉青就把自己打殘鄭國裕、反殺鄭修武的事大概說了一下。
而巽春等人除了驚詫和震驚,臉也是一個比一個難看,巽春的兒子巽向天更是發牢:“我們就奇怪了,我爸在昌州市正如日中天,怎麼忽然被安排坐冷板凳了,還莫名得罪了一個上面的大佬,原來到頭來又是被你給牽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