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能看出更多的問題。
這個青年乍一看是癡呆兒,但劉青卻能分辨出這個青年的真正問題是魂魄缺失!
有個語失魂落魄,意思就是人呆滯無神的時候,就好像丟失了魂魄。
從修煉的角度來看,魂魄越穩固強大的人,神力也會更強。
而魂魄不穩,甚至缺失,輕則表現得不聰明,重則就是癡傻。
劉青能看得出來,這青年丟失魂魄是在最近幾年,而一個年人的魂魄本該很穩固,除非在后天階段遭遇重大的打擊,才有可能變這樣。
不過大家素不相識,劉青除了好奇的多看了兩眼,就打算和巽荷離開。
而那名老者站在了一個陵墓前,沒有跪拜,而是鄭重地行了個軍禮。
這一幕落在劉青的眼中,不由頷首。
果然,這個老者是行伍出。
而且這個年紀的老人,只要是從軍過,基本都參加過那些保家衛國的戰役,比如唐老。
因此,這些行伍老人,都值得一份尊重。
“他們祭拜的那個墓碑,我有印象,是一個老革命家,去世后本來應該是安葬在烈士園的,但按照老革命家的愿,送回了老家蒼玉縣安葬。”巽荷在旁解釋道。
劉青頓時了然,想來是老戰友來拜祭故人的。
老者敬禮完,又想讓青年對著墓碑鞠躬。
但青年呆呆愣愣的,被催了幾次,忽然狂躁了起來,大喊道:“有鬼!鬼啊!”
看到青年躁起來,那幾個保鏢立刻要制服住青年,老者的臉上出了一悲傷,嘆了口氣,對著邊的那個眼鏡男說了幾句。
那眼鏡男的手里還提著醫藥箱,立刻打開箱子,從里面掏出針管和藥瓶,麻利的將針管進藥瓶里取藥劑,然后作勢就要往那青年的脖頸位置扎去!
就當針頭要扎進青年的上時,一顆小石頭疾速飛來,砸在眼鏡男的手臂上,痛得他連注針管都掉在了地上。
“是誰?”
眼鏡男震怒道。
而那些保鏢們則立即進警戒狀態,從腰間拔出槍支,對準了劉青和巽荷。
整個陵園除了他們,就只有劉青和巽荷,這時候襲的嫌疑人自然是他倆。
巽荷也不知道劉青剛剛為何要將石頭踢過去,此刻連忙道:“誤會,我們沒有惡意。”
“還說沒惡意,我正要治病,你們搞什麼破壞!”那眼鏡男怒道。
劉青冷哼道:“治病?你分明是在害人!”
“你胡說什麼!”眼鏡男怒極,轉而跟那名老者說道:“首長,這兩個人來歷可疑,得趕抓回來審訊!”
那老者的態度則稍微平靜一些,還意味深長地打量了一下劉青,又看看那顆石頭,道:“隔了這麼遠,你還能踢得這麼準,本事不錯啊。不過你為何要說傅醫生給我孫兒治病是在害他呢?”
“你孫子明明得的是失魂癥,這家伙還給他注鎮定劑,不僅無法治標,還會惡化病癥!這不是害人又是什麼?”劉青冷冷道。
聞言,老者的神猛地一怔。
而那個眼鏡男傅醫生則更加的暴跳如雷了:“什麼失魂癥,難不你小子也是醫生嗎?”
“不錯,我確實當過醫生。”劉青很坦誠地道。
傅醫生也是一愣,但看劉青年紀輕輕的,依舊沒當一回事,嗤笑道:“我看你連醫師證都沒拿到,也好意思出來招搖撞騙,你要是有本事,就讓人安靜下來啊!”
看傅醫生指著那青年,劉青淡淡道:“這有何難。”
說著,劉青往前走了兩步。
而那些保鏢本來還在戒備中,其中一個可能比較張,一不小心就扣下了扳機!
“砰!”
“小心!”
巽荷第一時間示警。
不過當看到劉青瞬息間的閃避作,不長舒了一口氣。
而下一秒,劉青已經出現在了這一群人的面前。
那些保鏢還要舉槍,卻被老者呵斥住道:“都放下槍!”
“老首長,這人來路不明啊。”傅醫生還在喋喋不休。
老者沒好氣道:“他若是圖謀不軌,這一群人都攔不住他,又何須無意義的戒備呢。”
接著,老者鄭重其事地道:“小伙子,你應該是武者吧?”
劉青一聽就知道這老者是一個懂行的人,就道:“算是吧。”
話語剛落,那青年被槍聲嚇的,變得更加的狂躁不安,幾個保鏢都有些控制不住他。
劉青就用食指按在了他的額頭上,給他的大腦里注了一靈力,穩住他的心神。
很快的,青年漸漸安靜了下來,神恢復了呆滯。
“這……你還是士?”老者又懵了,再看向劉青的目,已然充滿了驚詫和震撼。
“雕蟲小技罷了。”劉青輕描淡寫地道:“不過我只能讓你的孫子暫時安靜下來,而他現在魂魄缺失,實在棘手。而你們還在一味的給他注鎮定劑,只怕不出一年半載,他就要命不保了。”
“當真?”老者失聲道。
“就好比一個火上的鍋爐,爐的熱力已經很大了,這時候必須有個出氣孔喧泄出熱力,他平時的狂躁表現,就是為了喧泄積在的之火。”劉青打了個比喻。
“一派胡言,武連神志都不清楚了,哪來的!”傅醫生還在做最后的爭辯。
“只要是人,就會有。貓狗的神志也不清楚,但難道貓狗就沒了?”劉青撇道:“虧你還是醫生,連個醫都不如。”
這句話把傅醫生嗆得面紅耳赤,卻也無言以對。
“我且問你們,這青年狂躁的時候,是不是曾經對有過那方面的企圖?”劉青又問道。
老者沉默了一下,有些尷尬地道:“不錯,讓你見笑了。”
他是有份地位的人,而親孫子現在不僅癡呆了,還會在發病的時候對有那種企圖,實在是難以啟齒的丑聞。
“不必覺得不好意思,七六本就是人之常,正因為你孫子現在喪失了理智,才會沒有控制的本能,進而很直接的表達出來。”劉青嘆息道:“但你們唯一不該做的就是在他要喧泄之火的時候,一味用藥劑制。”
老者忙問道:“制下去,將會如何?”
“我剛剛拿鍋爐打比方,你仔細想一想,鍋爐的熱力達到了峰值,又無法散發,后果會怎麼樣?”劉青提醒道。
老者語塞,自腦補出了鍋爐炸的畫面!
:“就好比一個鍋爐,明明里面的力已經很大了,你們還非要繼續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