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依足足排了好幾分鐘,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鎖房門,上了好幾道鎖,整個人癱的靠在房門上深呼吸。
似乎覺得還不安全一樣,又踉蹌著起將所有的窗戶的關上,這才松了一口氣。
剛剛的男人究竟是誰?是專門來保護虞歸晚的嗎?
那男人是怎麼進來的?為何自己沒有發現一點異樣?
那男人是殷祈川安排的人嗎?
看來自己想要從虞歸晚上下手確實不容易。
夏清依捋順了呼吸后將整個事經過捋了一遍,心中仍然有不后怕。
罷了,拍賣會的事以后再說,還是先休息,不要引起虞歸晚的警惕才好。
這樣想著夏清依便躺了下來,只是約約總聽見窗外有細碎的聲音響起,整整一晚都睡得不安穩。
華英娛樂,殷祈川手指靈活的跳躍在鍵盤上,理著堆積如山的公。
這段日子他加班加點,努力想要將華英娛樂從一個娛樂公司朝著商業化轉變。
因為他深知只有自己強大了,才不會讓殷家以及夏氏集團為威脅到虞歸晚的因素。
而他不愿意讓虞歸晚為自己心,所以選擇獨自承擔這一切。
放在桌邊的手機驟然響起,殷祈川按下了接聽鍵。
“殷總,剛剛夏清依闖了虞小姐的房間。”
“現在呢?”
殷祈川神霾,握著手機的手微微收。
那人膽子當真越來越大了!
“已經被我趕走了,不過……”
“說。”
殷祈川聲音果斷冷烈,對方也很快給出了回應。
“不過虞小姐似乎是被灌了一些酒,看上去有些醉醺醺的。”
對方如實稟告,殷祈川沒有回應直接掛斷了電話。
深夜中,他幽暗的眸子凝著窗外,放在桌邊的手握拳。
夏氏集團和夏清依竟敢將手到虞歸晚旁,看來這次是留你們不得了!
深夜,虞歸晚睡得迷迷糊糊,只覺得耳畔響起陣陣沙啞又溫的男聲音。
“晚晚聽話,喝點水會舒服一些。”
迷迷糊糊中,覺有人將扶了起來,并且朝里灌了些什麼。
抿了幾口,只覺得十分解。
“好了,晚晚好好睡一覺吧。”
那溫的聲音再次響起,接著虞歸晚便覺得自己被人又放在了床上。
而那人細心的幫自己掖了掖被子,便再也沒了聲響。
虞歸晚困意十足,只覺得這是一場夢,小叭叭了好幾下,翻了個便再次睡了過去。
殷祈川站在一側,借著從窗外進來的燈約辨別著虞歸晚的表。
接到手下的電話后他實在放心不下,于是乎便連夜趕來照看虞歸晚。
虞歸晚雖然向來警惕,可此時畢竟是被灌了酒,于微醺的狀態,倘若夏清依再想過來做些什麼手腳……
殷祈川不敢想下去。
為了讓自己安心,他只能帶著工作來這里守著虞歸晚。
待他看到虞歸晚再次睡后,角勾起一抹清淺的笑意,隨后在書桌前坐下,攤開筆記本一臉認真的理著工作。
寂靜的房間,窗外照進來的燈逐漸變得晦暗,而唯一的發便只有殷祈川面前的電腦屏幕。
深夜正是萬籟俱寂之時,就連小的聲都逐漸平穩下來,但只有殷祈川敲打鍵盤的清脆聲響還在繼續,并且頻率越來越快。
每到理工作疲憊時,殷祈川都會抬眸淺淺的看上虞歸晚一眼。
雖然僅是一眼,卻能讓他瞬間消除渾上下的疲憊,再次打起神來。
只要他的晚晚能安心眠,能睡得踏實,于他而言便已是萬般的驚喜。
整整一晚虞歸晚睡的異常安穩,迷迷糊糊中聽到了小鳥的聲。
可鬧鈴還沒響,翻了個便準備再小憩一會兒。
可陡然間,一記溫涼的落額頭。
接著耳畔響起那專屬于男的磁聲音。
“晚晚,早安。”
聲音落下,虞歸晚眉頭皺了皺,瞬間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難不房間有人?
猶豫了片刻,最終選擇將眼睛微微張開一條。
可……
房間空無一人。
猛的睜開雙眼,半坐起打量著四周,確定沒人后便悵然若失地扶了扶自己的額頭。
額頭上那微微帶著一些涼意的,專屬于男人的沙啞聲音還縈繞耳畔,可房間卻早已不見了他的影。
是殷祈川來過嗎?
還是說……
只是自己的錯覺。
虞歸晚來不及多加思考,手機鬧鐘響起,慌關掉后便拍了拍臉頰,平靜了心中的躁,起前往洗手間洗漱。
一邊走一邊想著。
應該是自己的錯覺,殷祈川明明說過最近公務繁忙,沒有辦法過來了。
軍訓生活依舊在熱切展開中,虞歸晚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思考那麼多,一心只有好好面對軍訓,面對這個專屬于自己的大學開端。
只是偶爾閑下來的時候查看一下殷祈川發來的寥寥無幾的信息,心中多會有些失落罷了。
而經歷過黑人那件事后,夏清依明顯不那麼纏著虞歸晚了。
生怕那黑人會莫名其妙的蹦出來嚇自己一跳,于是乎便主和虞歸晚保持距離,不到必要時刻絕不多說一句話。
也正因為如此,虞歸晚在接下來幾天的軍訓過程中過的雖不算快樂,但也算舒心。
很快便到了軍訓的匯報演出時間,所有學生們整裝待發,卯足了勁兒想要拿出自己最規整最好的狀態。
可……
馬上到表演系一班出場匯報演出,可隊伍中卻遲遲不見汪宛白的影。
李教眉頭鎖,一臉的嚴肅,氣氛馬上就張了起來。
“夏清依,虞歸晚出列!”
聲音落下,虞歸晚馬上聽從指令向前一步,夏清依先是一愣,隨后也走出了隊伍。
“汪宛白和你們是同一個宿舍的,你們知道用完午餐后去了哪嗎?”
李教聲音嚴肅,虞歸晚眉頭了。
雖然這幾天同汪宛白并未有太多的流,可還是認真的想了一下。
“報告教,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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