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姐這人能出,有事兒是真的開懟!”
“我晚姐就是剛!太來勁了。”
短暫的休息過后,拍攝正式開始,這一場是虞歸晚和夏清依的戲碼。
講述的是虞歸晚和夏清依因為糾葛了手,而夏清依手中持有匕首,整個人呈現一種癲狂的狀態。
張導剛在一旁喊了開始,眾人便瞬間投到了劇當中。
殷祈川坐在臺下,靜靜的看著虞歸晚表演,默不作聲。
前半段還算正常,夏清依雖然明顯有些接不住虞歸晚的戲,可也沒有出太大的失誤。
可到了后半段的時候,夏清依手持匕首逐漸靠近虞歸晚時緒明顯有些不控制。
殷祈川眉頭一,起準備朝著臺上走去。
張導手攔住了他。
“正常劇,別激。”
“嗯。”
殷祈川應了一聲,眉頭促的關注著虞歸晚的況。
他知道劇中確實有夏清依神失控,拿著匕首朝虞歸晚捅的戲碼。
可此時此刻夏清依所表現出來的狀態明顯太過真實了。
那覺就像是……
真的要殺了虞歸晚!
陡然間,夏清依猛的舉起手中的匕首,沒有任何征兆的朝著虞歸晚的臉上劃去。
虞歸晚眉頭一,只覺得殺氣撲面而來。
來不及思考這究竟是在演戲還是真的行兇,猛的手一推避開了匕首。
不過因為夏清依速度太快,以至于雖然錯過了子,可匕首還是從臉頰的位置劃過,留下了一道紅印記。
前后不過一瞬之間,殷祈川大步奔到臺上,手打掉夏清依手中的匕首,將虞歸晚擁懷中。
“沒事吧?”
“沒事兒。”
虞歸晚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淡淡的應了一聲。
而此時的眾人才驚訝的發現,虞歸晚的臉竟然已經了傷,而剛剛的一切并不是在演戲!
“怎麼回事?劇本里可沒安排你去劃傷的臉!”
張導驟然起,語氣中皆是嚴肅。
夏清依還未開口,眼眶中瞬間充盈淚水,委屈道。
“我,我也不知道,我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
“怎麼可能不是故意的,我看夏清依明顯就是要趁機把虞歸晚給毀容!”
“就是早就聽說們之前有恩怨,還以為如今已經和解了,沒有想到夏清依心思竟然如此狠毒!”
“天哪,剛剛幸虧殷天王去的及時,否則晚姐的臉豈不是要被劃花了。”
劇組的工作人員指著夏清依討論起來。
聞聲,張導的臉更是冷了下來。
“夏清依!這里是拍戲的地兒,不是讓你尋私仇的地兒,要是不想拍就趕給我滾!”
聲音冷冽的程度令在場眾人震驚,夏清依更是撲通一聲跌坐在地上,一邊哭著一邊說著。
“張導,我不是故意的,是許希言!是許希言剛剛教我這樣演的!”
夏清依抖著手指指向許希言,站在一旁的許希言神明顯一愣。
“你在胡說什麼?”
“本來就是!剛剛我本來是打算想要找晚晚請教,是你自告勇非要教我,因為我是個新人,你教我什麼我就信,是你說這樣演會更加真實我才聽了你的話,才這樣演的!”
“萬萬沒有想到你心思竟然如此歹毒,竟然想借我的手把晚晚的臉給毀了,你的心腸好毒辣呀。”
夏清依這句斥責將整個事引到了另一個角度。
眾人皆面震驚,隨即不可置信地看向許希言。
要是按照夏清依這樣說,的話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許希言畢竟圈多年,是圈的老人。
可如今一個老人卻要給虞歸晚做陪襯,心中難免會有些不服氣。
再加上夏清依之前本就和虞歸晚有些矛盾,若是出了事兒,別人肯定都會將注意力放在夏清依上。
如此一來,許希言這一招不僅將虞歸晚毀容,還把鍋徹徹底底的甩到了夏清依的上,還真是一舉兩得的妙計。
“剛剛確實是我自告勇要教你,可我從未說過要讓你去劃傷晚晚的臉啊!”
許希言慌解釋,轉眸看向虞歸晚,只希能相信自己。
可虞歸晚此時正被殷祈川攬在懷中,本沒人能看出此時此刻的表,揣測的想法。
“就是你教的!現場可是有監控的,大不了讓張導把監控調出來,聽聽你剛才是怎麼教我的!都是我太天真太沒心機了,所以才會聽信你的話。”
“晚晚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有想到許希言會利用我來害你呀!”
夏清依哭哭唧唧的朝著虞歸晚走去,虞歸晚嫌棄的后退一步。
“晚晚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許希言慌解釋,可虞歸晚卻始終沒有抬頭看一眼。
“你不要再裝了,就是你想要借刀殺人,這件事一定要調查清楚,不然這個鍋就又要落到我上了!”
“夠了。”
殷祈川冷然開口,氣勢足以震懾在場眾人。
夏清依和許希言驟然閉上,不敢再發出一聲音。
“徹查,絕不輕饒。”
殷祈川聲音冷然落下,隨即便帶著虞歸晚轉離開。
直到殷祈川和虞歸晚離開片場許久,眾人才從剛剛冷冽的氣勢中緩過神來。
張導面煩憂,開口道。
“調取監控。”
套房,殷祈川來醫生給虞歸晚做了詳細的檢查,確定沒事之后才松了一口氣。
“我幫你上藥。”
殷祈川心疼不已。
“我沒事。”
虞歸晚淡淡回應,實則是在安。
“剛剛為什麼不躲開。”
殷祈川凝著虞歸晚的眼眸,不知是在責備還是擔憂。
“我以為是在演戲。”
虞歸晚低下了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殷祈川輕聲嘆息,了虞歸晚的腦袋。
錯的是自己,不該怪。
“不是你的錯……”
虞歸晚錯愕抬頭,對上殷祈川的眼眸,心臟停了半拍。
他……
眼眶紅了?
“你怎麼了。”
虞歸晚輕聲詢問。
這樣的殷祈川……
沒有見到過。
“沒事。”
殷祈川沒多說,打開藥罐用面前蘸取一些藥膏幫虞歸晚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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