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到陸景修趕人,喻遙和靳澤承自己也準備離開了。
誰知道還沒往前走一步,就有個保鏢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著大氣報告道:“陸…陸…總,不好了,那個瑞哥的父親帶一大車人找上門來了!”
這是要雙方“開戰”的意思?
喻遙小小的期待了一下,角的笑容還沒有勾起,靳澤承突然不滿意的把抱進了懷中,單手摟住自己的腰,還掐了一把。
啞聲警告道:“給我老實一點。”
得知自己的兒子被綁架,瑞父自然不可能忍下這一口氣。
他的教育觀念就是,兒子只有自己能打能罵,其他人不恭恭敬敬的稱他為一聲“太子爺”也就算了,敢手,那真是天大的膽子!
說是一車人,其實他走進來時,后也只不過六七個保鏢罷了。
這兒可是陸景修的地盤,除非對面每人雙手拿著兩把加特林,上來就是一陣猛開槍,不然自己不被的只剩,都算是很給面子了。
瑞父氣焰囂張,怒吼道:“趕把我兒子出來!”
“什麼呀?”喻遙皺著眉,滿臉的無辜。
同樣,湯以安也是一臉疑的搖著腦袋:“聽不懂。”
兩個男人立馬點頭附和,“嗯,聽不懂。”
只要負責聽懂各自人說的話就行。
顯然,瑞父被這四人云淡風輕的模樣給弄的有些氣急敗壞了,他再次張起盆大口:“你們別想……汪汪汪汪汪汪!”
“???”
哪里來的狗?
這人后半段怎麼在狗?
在場的大人都開始尋找音源,靳澤承瞥了眼沙發上坐著的小外甥兒。
剛才就是施方昱突然加大了電視的音量,也真是巧合的很,那《汪汪隊立大功》的狗子聲完的和瑞父張著的重合了起來。
現在好像突然懂了,他為什麼是二代“小霸王”。
喻遙真是高興的恨不得把他給抱起來親一口。
小外甥兒真聰明有趣,太給自己長面子了。
雖然白天中午還嫌棄他嫌棄的不行。
“別整這些!”瑞父白了一眼沙發的小屁孩,念在他年紀小,也就不計較這麼多了,“趕把我兒子還給我,不然這事兒絕對沒完!”
陸景修聽了自己人傳遞來的信息。
哦……兩人把“人質”吊到對面正在施工中的大廈上去了。
想還人,那還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靳澤承僅憑喻遙撅了的這個小作,就輕而易舉的推測出肯定又沒干好事。
擰著眉,語氣既無奈又寵溺:“你呀。”
他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還有人眼的等著回復,陸景修淡定的抿了口茶,聲音很輕:“我這兒又不是什麼犬培訓機構,您上這兒來找您的犬子,是不是欠思考了?”
犬子竟然還能這麼結合使用!
湯以安努力憋著笑,總算明白陸景修這人有多毒舌了,怪不得喻遙會很討厭他。
想必小時候一定沒被懟。
瑞父臉鐵青,干咳了幾聲,試圖拿自己長輩的份來制:“陸總,您雖然年輕有為,但既然回到了我們這個禮儀之邦,理應遵循尊老的德才對吧?”
誰也沒想到,聽完這話,第一個為陸景修而出站上前排的竟然是喻遙!
雄赳赳氣昂昂,滿臉都寫著“不服氣”這三個大字。
而陸景修本人顯然也被這番行為給暖到了。
小丫頭片子,竟然還知道維護自己這個哥哥了。
看來以后他也要對好一……
腦海中的那個想法還沒有完全落地,喻遙就雙手叉腰的質問著:“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啦?就他還年輕有位?拜托你看看我后站著的我老公!”
靳澤承可不能被任何人給比下去!
陸景修:“……”
他真是服了。
家里麻省不知道還夠不夠,一起把這死丫頭吊上去風干一夜算了。
“遙遙。”靳澤承再次無奈開口,手拉了一下,“你乖一點好不好?”
太敗壞氣氛了。
雖然自己的心正在不斷狂喜。
瑞父這下也真是徹底沒有想和平共的打算了,“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他不信他這把在業界混跡多年的老骨頭,還真的干不過幾個年輕人了。
湯以安眼皮跳了跳,只有考慮到了這兒還有個小朋友的存在。
打打殺殺的場面總歸不好,于是把他帶進了小廚房里,“這兒好像有小蛋糕,我們一起吃吧?”
施方昱點點頭,對這種漂亮溫的阿姨莫名有好。
廚房外。
陸景修一邊來了更多的保鏢,而且手里還拿著雙截、電棒、皮鞭等武。
比馬戲團還富。
單人數上就能把對方踩在腳下碾死。
“哎呀,上別人的地盤也不知道多帶點兒人來。”喻遙痛心疾首的說道。
不斷用眼神暗示著陸景修。
小王八知道心里的想法,有意逃避與的對視。
瑞父也是典型的不見棺材不落淚,朝后幾個零散的保鏢揮了揮手,“既然打不過,那你們就給我在這屋子里使勁的砸!”
想到廚房里還有自己的孩子,陸景修不希寶寶的胎教到影響,以后變得和喻遙一樣,他這個老父親都不知道該上哪兒哭泣呢。
于是立馬認同了喻遙剛才的想法。
厭煩的命令道:“行了,把這老頭子一起捆了,送他去見他兒子。”
到底是照顧了一下老年人的心臟,沒讓瑞父驗蹦極,直接就把他給吊在了自己兒子的旁。
只是另外那六七個保鏢就沒那麼幸運了,綁完麻繩之后,是被喻遙一個一個用腳踹下去的。
跟下餃子一樣。
坐施工電梯下去一樓的時候,陸景修和靳澤承開始了番教育。
“澤承啊,可得好好管管你老婆,不然咱們這兒禮儀之邦真是要被憑一己之力給拉下水準了。”
喻遙:?
“我怎麼記得最終下命令的人是你來著。”
靳澤承點頭表示贊同,瞇起眼說道:“確實又缺乏管教了,再不乖一點,回家家法伺候。”
“老公!”喻遙真是不干了,原地跺了兩下腳,氣的不行。
沒見過這麼會過河拆橋的。
簡直就是把橋拆了之后頂在腦門上赤腳逃跑五百公里。
兩男人不顧,相視一笑。
都賤兮兮的。
怪不得能做這麼多年的好兄弟,也沒互砍對方幾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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