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夜黎是安王的弟弟?”
聽著古娜所說的話,月清音出震驚之。
“真這麼以為?”
“不記得自己懷孕的事了嗎?”
月清音不可置信的看向古娜,卻見古娜出滿臉無奈之長嘆一聲。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就變這樣了。”
“小世子喜歡王妃帶著,但王妃生產之后況就一直很不好,我們也不敢讓累著。”
“結果王妃休息幾日之后,再見到小世子,就仿佛不認識一般。”
“前幾日好不容易王爺來看看王妃,小世子就又哭又鬧,王爺只能哄著。”
“誰知道,王妃問王爺什麼時候能把小世子送走,我們這才意識到不對……”
月清音瞪大了眸子。
“送走?”
“送哪去?”
古娜聞言,了角。
“他們那天大吵一架,王妃說把小世子送回宮里去,別總是放在府上招人心煩。”
“王爺又沒心哄著王妃,扭頭就走了,后來我才知道王妃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竟把小世子當了王爺的弟弟。”
“說王爺好不容易來一趟,他就粘著王爺不放。”
古娜手扶額。
“我們只以為是王妃鬧著玩,和小世子吃醋了,結果這幾日況越來越嚴重,就變了現在這樣。”
說著,無奈的看向月清音。
“若非如此,我也不會向您開口……”
畢竟兩位王爺如今這劍拔弩張的關系,當然也可以理解月清音的難。
早上看那般反應,古娜都覺得月清音會拒絕也是人之常。
沒想到,那位秋葵的姑娘將拉了出去,卻說王妃答應了這件事,讓有空帶王妃去一趟華景樓。
此事,最好不要被第二個人知道。
古娜這才知道,原來哪怕是如今這般況,夜王妃竟也是肯出手相助的。
秋葵說,景神醫自小跟著王妃,誼深厚,醫高超,本是只給王妃一人看病的,這麼多年來隨手救了幾個人,卻也是名聲大噪。
“不過此事不宜聲張,畢竟景神醫與王妃好幾乎是人盡皆知。”
“若是讓其他人聽去,難免多生是非。”
耳畔秋葵的話言猶在耳,古娜卻已經微微紅了眸看向月清音,滿臉激之。
“謝王妃愿意出手相助。”
“若不是萬不得已,我……我也不想勞煩王妃出手。”
畢竟在雅爾孕期時,月清音就出手幫了不事,只是當初兩位王爺之間的關系還沒有張這樣。
可是后來,陛下吐的傳聞越來越盛,連帶著后院似乎都能到前朝幾分劍拔弩張的意味。
王妃近幾日突然說想見夜王妃,古娜都沒想過月清音會在這個節骨眼過來。
說起來,古娜對于月清音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緒……
更多的,或許是謝。
“無妨。”
“雅爾畢竟是遠嫁而來,在遼國無依無靠的。”
何況夜景煥那樣,眼看著也是靠不住的。
看著如今的雅爾,月清音不知道為什麼,似乎總是能看到前世自己的影子……
倘若當初自己跟了夜景煥,下場恐怕不會比如今的雅爾更好。
男人,冷冷起來,果然令人生寒。
“謝謝王妃,謝謝……”
古娜說著,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激之溢于言表,眼看著就要給月清音跪下了。
而月清音懷里抱著夜黎,愣是不出手來攔住古娜。
好在秋葵端著一碟早膳及時出現,攔住了古娜的大禮。
“姑娘,你這是作甚。”
秋葵哪里不明白古娜的意思,因此也不用等月清音指示,已經客套道:
“安王妃和我家主子是朋友,本就應當互相幫助。”
秋葵心里清楚,若不是兩位王爺如今這般立場,月清音對雅爾的幫助只會多不會。
“你別太放在心上了,王妃應該是病了,有什麼事,等我們大夫瞧過之后再說吧。”
夜黎始終安安靜靜,只是瞪大了黑寶石般的眸子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也不知道是不是月清音太想要個孩子,此時此刻趴趴的一團抱在懷里,月清音只覺得心都是的。
這一刻也不免幻想起了,倘若和夜北冥當真有孩子的話……
月清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問題,和夜北冥在一起快一年了還沒有孕。
別說是皇后每每一見面就旁敲側擊怪氣的問起,其實連自己也心里打鼓。
若他們是尋常人家到也罷了,以的價別說是不要孩子,就是直言這輩子都不想要孩子夫家也不敢置喙。
可偏偏這人是夜北冥。
前世他還是攝政王時,就被文武百催的一個頭兩個大。
一邊催他繼位,一邊催他若是自己不想繼位就趕生個孩子輔佐小太子,以免后繼無人。
可偏偏這些力夜北冥是一個人扛的,別說是回來催,只要一個不愿,夜北冥更是都不曾。
月清音眸有些出神,腦海里不自覺想起前世的宮宴……
夜北冥的誕辰,文武百非要大肆慶祝,他喝的昏天黑地回到寢殿,抱著就不肯松手。
只是沒想到,哪怕已經到了那樣,夜北冥還能克制住……
每每這般想著,月清音只覺得比起夜景煥,夜北冥給了更多的尊重和理解。
長睫輕,心底無比容,夜黎卻似乎注意到了的心事重重,不等月清音反應過來自己還帶著孩子,反倒是夜黎十分的在懷里咿咿呀呀的玩了起來。
別說是不用月清音心了,夜黎這孩子乖的仿佛不用人心。
中途,娘抱去喂了,可聽娘說夜黎鬧得不行,又只能無奈的送了回來。
月清音嚴重懷疑是娘懶。
夜黎這麼乖的孩子,一早上在懷里連哼都沒多哼一聲,自己哄自己哄得不亦樂乎,能有多難帶。
不過好在還是喜歡這個崽的,因此難得能和夜黎多相一段時間,倒也沒有太多抗拒。
在安王府用過了午膳,夜北冥和夜景煥今日竟然難得還沒有下朝。
月清音今日也推了所有的事。
難得來雅爾這邊坐坐,自然也不急著走。
用過午膳,眼看著雅爾倒是清醒了許多,看著抱著夜黎時倒也沒什麼過激的反應。
不過經歷了上午的事,在雅爾面前月清音仍舊不敢把夜黎放下,生怕一個不注意就會發生什麼意外。
有些不解雅爾究竟是怎麼回事,如今兩人在安王府的后花園閑逛著,卻聽月清音仿佛不經意般問起:
“雅爾,你還記得今年夏天,我們去做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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