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代嫣和尹娥關系不錯,月清音眨了眨眼,雖不知道兩人是怎麼認識的,但看起來……
非比尋常的樣子。
還不等月清音好奇,兩人帶來到一包廂。
看見下面人山人海歡呼聲震天之際,月清音整個人有些愣仲。
遼國的花魁果然是一個圈子嗎?
月清音只記得自己是在花魁之夜找到了尹娥,卻從來不知尹娥只在幕后,從不接客。
而此刻見滿臉疑,商姮娥只是指尖輕輕抵住紅,示意往下看。
月清音眉間輕蹙,目投過去的瞬間……
“這、這?!”
瞪大了眸子,整個人宛如雷擊般僵在原地!
臺上的輕紗不知何時緩緩撥開,與此同時顯出的,除了一名猶抱琵琶段婀娜的艷外,還……還……
月清音腦子里轟的炸開,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就是我之前與你說過的驚喜,清月。”
月清音:“……”
驚是驚了。
喜……
哪來的喜?!
喜又雙叒叕喜提了一個妹妹?!
臺上的清月,眸宛如琉璃珠子般生出璀璨波來。
輕紗裹住前景,婀娜的段饒是一個人看了都直呼不了。
可偏偏,讓月清音最為說不出話的,便是這人,竟有一張與極為相似的容!
若不是細看之下還多有些差別,月清音簡直就要沖回家揪著老爹的領子問你到底還有多風流債!
但臺上的清月,看起來年紀似乎不小,起碼比月清音大了不。
娘是個聰明的人,唐家也有足夠的底氣讓唐婉夢找一個好男人。
他爹也用時間證明了,自己是值得托付的人。
孫姨娘已經是月清音到現在都沒想通的存在了,便不可能再多出一筆風流債來。
對父親的相信,讓月清音飛快平靜下來。
婉轉的琵琶聲傳來,兩人包廂的紗簾緩緩落下。
月清音不可置信的看過來,卻見尹娥挑了挑眉。
“聽說你墜江之后,安王回來就在四尋找與你相似的子。”
“清月,以前是想投奔我浮香樓的人,只是見過你之后,我又忽然想起了。”
“這人還算知知底,有底細好拿。如今,已經與安王見過了。”
月清音聞言,這些個消息一個比一個心驚!
夜景煥想找一個與相似的人,存的什麼心思人盡皆知。
這簡直,算盤珠子都快崩臉上了。
可偏偏,還真讓他找到這麼一個人。
當初和夜北冥去浙南的時候,尹娥信上便提過一句這個人。
饒是如此,初見依舊是讓人心驚膽戰。
一邊咬牙切齒的想,夜景煥怎麼如此魂不散,就連‘死了’都能拿來做做文章!
一邊又覺得……
好在,這個人是尹娥找到并送過去的,局面還在自己人的掌控之中。
否則若是當真讓夜景煥找到這麼一號人來,不論是什麼安排,恐怕都存著不小的麻煩。
月清音秀眉蹙,想到夜景煥明里暗里手段不斷,就更覺得一陣心煩意幾作嘔。
“可是,這……”
道理都懂,但仍舊無法接這個事實。
畢竟任一個與你相似的人出現在面前,心里恐怕都會不自覺產生對比。
尤其是,此人竟然是個青樓子……
……
“你說什麼?這人又……”
夜北冥聽阿影說完,一手支在額頭上,出頭疼不勝之。
他當然清楚月清音可能未必懷著什麼不好的心思,可……
“這丫頭逛青樓的病,什麼時候能改一改。”
夜北冥哭無淚,得知和尹娥在一起,更是如此。
他雖不怕月清音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但畢竟是那般魚龍混雜的地方,若是真教壞了什麼不該會的,夜北冥也只覺得頭疼!
“主子,那你要不要……”
阿影同樣一臉無語之,甚至得知春月傳信的時候,只恨不得罵一句你也不知道攔著點!
孰料,這次夜北冥只是深吸一口氣,無奈的擺了擺手。
“罷了,這次跟著的人夠多,等自己回來吧。”
夜北冥說著,抓過一旁大理寺送來的公文,心想早知道又出了門,他還不如去一趟大理寺。
阿影抿著,言又止,心想您要不要照照鏡子。
你看看只要跟月清音有關的事,你有一點底線嗎!
阿影恨鐵不鋼,若不是份不對等,只怕是指指點點的手都要到夜北冥鼻梁上去。
“可是,那個商姮娥……”
想了想,阿影終究是說了出來。
“無妨。”
夜北冥當然知道,阿影想說的是上次月清音去找商姮娥,差點就出了意外。
他翻過一頁掌中的公文,只是輕嘆一聲。
“商姮娥會照顧好的。”
阿影:“……”
他是不知道夜北冥什麼時候又一副這麼了解商姮娥的樣子。
明明之前聽到月清音和商姮娥在一起,著急的恨不得扭斷那人的脖子。
尤其是素來夜北冥都不放心月清音。
知道的,這是王妃。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夜王府的小公主呢!
一天天吃了什麼用了什麼,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有沒有按時吃藥,下朝回來都要事無巨細的問一遍。
月清音明明是個大活人,偏偏夜北冥表現得好像們王妃還是個不會走路的孩子!
夜北冥給他最強烈的覺,就是月清音給誰照顧他都不放心。
當初月清音誤時疫村的時候,夜北冥就差跟進去親自伺候著了。
只有他知道,月清音在里面呆了多久,夜北冥就有多久沒睡過好覺。
每天閉眼前最后一句是王妃今日有沒有傳信。
每天早晨醒來第一句是,王妃昨晚睡得好嗎。
他上哪知道去啊!
阿影印象中,夜北冥唯一不過問月清音的時候,就是在月府的時候。
一想到回王府的日子,估計又要到這對夫妻的折磨,阿影郁悶!
許是阿影的怨念過于強大,以至于他明明一句話都沒說,夜北冥也沒看過來,就偏偏覺得阿影滿腹牢無發泄的樣子。
沉默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兩個人就互相翻閱著冗雜的公文,看著油燈點燃,再到油盡燈枯。
從公文中抬起頭來,月已經高懸于夜之中。
夜北冥抬頭看了看天,眉峰微蹙之間,大門卻忽然被一雙玉手推開。
夜北冥抬眸看去,正撞上一雙水盈盈的雙眸,眨眨眼滿是意外之。
“夫、夫君?額……你怎麼還沒睡?”
夜北冥聞言,不由得了角。
“你沒回來,本王能安心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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