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權傾天下:夜王的小祖宗野翻了(月清音夜北冥) 第254章 浙南有什麼問題?沒有問題

《權傾天下:夜王的小祖宗野翻了(月清音夜北冥)》 第254章 浙南有什麼問題?沒有問題

“是啊,看不懂,可表哥偏偏認為我看得懂,我有什麼辦法?”

月清音臉上寫著‘我也很無奈’,手中拿起賬本的作卻并不含糊,只是……

自以為天的小作,還是被喬盱看在眼底。

月清音還沒來得及抬起掌中的賬本,卻只覺得眼前一亮,竟已被喬盱劈手搶了過去。

“《夜王列傳》?沒想到唐姑娘還看這樣的故事。”

月清音見狀,不由得一愣。

眼底一閃而過的慌表演的恰到好,聞言只是劈手將書本奪了回來。

“怎麼了,不行嗎?表哥給了你多,讓你來監督我不能懶?”

這都不是懶,這是太懶了。

但所幸,月清音看賬本的速度夠快,不過是甩掉喬盱的不足半個時辰,這桌上不下三百本賬本已經盡數過了一遍。

看樣子所擔憂的事沒有發生。

早上喬盱等在驛館門口,未必是為了監督兩人的行蹤。

他昨夜的倦,看起來也不像是連夜幫著俞懷偽造浙南巡衙門的賬本。

但與此同時,有意思的事卻是……

這三百本賬目,沒有一本是真的。

今日之后,這賬便不必查了。

但若說浙南的賬目沒有問題,且不說月清音看沒看過原件,但至浙南的賬目不該對的如此嚴

前世幫著夜景煥偽造了不假賬,為的便是躲過朝廷的監察。

唯獨中不足便是,約知道喬家的存在,前世的一顆心只放在夜景煥上,倒也不曾深調查過。

此事看來前世的記憶是派不上什麼用場。

浙南這麼多年屹立不倒圍攏的嚴,儼然已經有了幾分國中之國的跡象。

這般明顯的紕,自然是不會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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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要盡快通知王之彥,試試看能不能從其他方向著手了。

“真是沒想到,唐姑娘這樣的人,也對夜王的故事有些興趣?”

喬盱見狀心里松了口氣,更是肯定了幾分唐音口中所說,就是仗著關系來混飯吃的草包。

不過像這般姿容儀態,便應該稱之為花瓶。

“怎麼,放眼整個遼國,哪個不對夜王心懷憧憬?”

“我不過是看看閑書,倒沒想到上喬公子一頓數落。”

其實這本書也就是來的路上無意中看到的,未免查賬的過程中發生意外,本是用來掩人耳目用的,孰料還當真派上了用場。

雖然不得不說,這話本子上把夜北冥夸贊的天上有地下無,卻只有知道……

夫君,就是天上有地下無!

這話本子所言,有不及而無過之!

不過月清音這點小心思,喬盱顯然是不知道。

在遼國關于夜北冥的傳聞要麼登峰造極,要麼恐怖如斯,上可做萬千閨中夢想,下可做小兒夜啼睡前故事。

只是連唐音這般特立獨行的存在,也不能免俗,到讓喬盱心里不上不下的,竟有些吃味起來。

“這世間好男人萬千,何況夜王已經納妃,唐姑娘又何必盯著夜王不放?倒不如多看看這世間其他男人。”

月清音聞言,仿佛聽出了幾分弦外之音。

不過倒并不是覺得喬盱真對自己有什麼想法,與其說是虛無縹緲的什麼一見鐘更愿意相信喬盱就是聯合俞懷來試探虛實的幌子罷了。

畢竟時,難免不帶腦子,一如前世的那般。

“好啊,既然喬公子這樣說,左右這賬本我已經看膩了,倒不如勞煩喬公子帶個路,讓我欣賞欣賞這浙南巡衙門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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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兩人并肩離開賬房的影,卻見不遠一名翻看著賬本的侍衛忽然抬起頭來,看向月清音的眼森森。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易容過后混進查賬隊伍中的阿影!

此時若是夜北冥在面前,只怕是阿影已經忍不住沖上前去,語氣中滿是憤慨道:

‘主子你看啊,這人改名換姓就是為了勾搭小白臉的,你不管管嗎’!

……

看到月清音和喬盱并肩而立相談甚歡的時候,王之彥的腦子是凌的。

他瞪大了眼睛,正在想喬盱說要隨著兩人來巡衙門,看來也不過是一番玩笑話。

畢竟不論怎麼說來喬盱并無一半職,若是往高了說,也不過是與俞懷‘好的商人’而已。

只是沒想到,喬盱并非沒有跟來,而是一來便直奔賬房而去。

王之彥有些分不清,這喬盱究竟是想借著月清音打探他們這一行的虛實,還是……

夜景煥二號出現了?

不得不說,月清音之前的劣跡斑斑猶在眼前。

王之彥心里五味雜陳排山倒海,心想今天回驛館,是先跟夜北冥告狀呢,還是先跟夜北冥告狀呢。

他好不容易沉下臉來,擺出一副嚴肅神沉聲道:

“唐音!讓你隨本來幫幫忙看看賬本,你就是這樣聽話的?”

見到王之彥這副模樣,月清音配合的后退半步,一副‘啊怎麼可以兇我啊真是太過分了’的神

而喬盱見狀,果不其然而出出一副無奈神

“欽差大人,若怪便怪我吧,是我看賬房過于枯燥無聊,沒忍住邀了唐姑娘出來看看巡衙門的風景罷了。”

王之彥:“……”

你真是一條好魚。

此刻,他不由得有些懷疑。

當初月清音和夜景煥那檔子說不清道不明的事中,究竟誰是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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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這不過短短兩個時辰,這魚便這般善解人意了?

月清音并不知王之彥心的翻江倒海,聞言只是狠狠地跺了跺腳,看向王之彥噘著

“就是啊表哥,賬本有什麼好看的?”

“我看這樁樁件件都對得上,何必非要關在賬房里無聊撥弄算盤玩。”

“人家俞大人堂堂浙南布政使,難道連對賬這些小事都做不好!”

俞懷:“……”

理是這麼個理,但從這里說出來怎麼就這般氣人。

王之彥聞言,卻敏銳的從月清音話語中聽出幾分言外之意。

賬目沒問題。

亦或許……

是做的,沒問題。

“咳,你這丫頭越發不聽管教!”

王之彥出一副怒不可遏之,一拂袖道:

“你以為本愿意管這些事?這不是今年例行巡查總要走走過場嗎!你等著我回去怎麼和舅舅告狀的。”

月清音不由得瞪大了眸子,滿是不可置信的看向王之彥。

雖然是名義上的表妹,怎麼還找家長呢?

臉上的神好像在說,‘快看吶,真有人這麼大把年紀了還玩告狀這一說呢’!

月清音反應過來憤憤跺了跺腳,看向王之彥咬牙切齒。

“表哥真不是好東西!那你就自己去查吧,本小姐要出去玩了!”

說著大步走向巡衙門之外,心知自己再留下來幫不了王之彥。

若是喬盱也留下來,以他的明程度,難免聽得出幾分王之彥套話的說辭。

“你!”

王之彥見狀瞪大了眸子,眼中的驚愕之沒有半分假裝。

但他不知道月清音心里的想法,到底是為了方便他。

王之彥只是覺得……你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走了,真要出點啥事,我可咋跟夜北冥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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