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沁看向鏡中的自己,頭發凌,臉邋遢,這個樣子連自己都看不下去,偏偏這個男人毫沒有出嫌棄的表。
唐沁心想,反正他也是臉盲。
厚著臉皮洗了臉刷了牙的某人,轉過時,巾已經遞了過來。
吃飯的時候,唐沁忍不住問:“昨天那個魚群跳舞是怎麼做到的?”
容熙川笑著解釋:“很簡單,沉船上按了一個炮筒,提前定好時間,在音樂響到一定的時候就會向外噴魚食,那些魚看到食,自然會聚集在一起。”
“原來如此。”唐沁嘆,他一定是花了不心思,才會將一艘沉船制造的這麼浪漫。
這個男人平時不言不語,浪漫起來卻讓人無法招架。
當初,的生命在水中終結,所以,他選擇他們的新生在水中開始,這也是他要把求婚的地點設在水下的原因,拋棄過去,一切從頭。
對于他的良苦用心,唐沁只剩下滿滿的和激。
“你就不怕我當時不答應你嗎?”唐沁故意打趣。
“非你不嫁……。”容熙川沖眨了一下眼睛,顯然,容熙川是忘不掉這茬了,始終想著當初說過的話。
唐沁把一條章魚塞到了他的里,恨恨的說:“小心眼的男人。”
兩人高興的吃著飯,唐沁忽然想到江墨寒他們,“老江他們去哪了?”
“我安排了導游,帶他們在雙翼島游完,三天后再回錦都。”
“這群中輕友的家伙,竟然一點風聲都沒有。”
“小沁,你有一群好朋友。”容熙川笑著看向。
唐沁從他的眼中看到一閃而過的落寞,知道,他可能想到了顧晏司,這個在青春歲月給過他友誼與支持的人,這個在最后選擇背叛他的人,對他造的傷害,大概會伴隨他一輩子。
“吃飯。”唐沁往他的碗里夾蝦仁,“這個炒飯簡直太好吃了。”
容熙川著,發出會心的笑容,他這一生,不管失去還是擁有,只要有,就已經足夠了。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在島上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白天或者去集市,或者去海邊垂釣潛水,晚上就坐在院中的茅草亭里看月亮,賞星星,順便再做點增加的運。
江墨寒他們來過一次,大家相約著在院子里燒烤,一直玩到深夜才散。
唐沁心想,這才是想要的人生吧,有相的人在邊,有知心的朋友在旁側,真希這樣的日子可以就此定格,再轉眼,就是地老天荒。
休閑的假期總是短暫的,錦都那邊傳來消息,杜青發現了絕獄門主的蹤跡。
于是,兩人收拾了行李,從雙翼島出發,踏上了歸程。
~
絕獄門主飛絕在被容熙川和紀中庭的人剿滅了分部之后,本想逃出錦都,但是想到回到后要面臨的境,他還是決定留下來。
飛絕的父親雖然退位了,但是幾個叔伯和長老一直對門主的位置虎視眈眈,絕獄當中,肯真心服從他的人寥寥無幾,他這次前來華國,也是主請纓,就是想要做出點績證明他自己的能力,讓更多的人信服他。
但是剛來華國,他的人就覆滅的七七八八,被人打得抱頭鼠竄,邊的兩大高手也是蹤跡全無,如果帶著這樣的戰績回到,不但無法跟那些頑固的長老們待,他門主的位置可能都難以保住。
所以,他不能走,他要想辦法重新再崛起。
但是現在的飛絕,沒剩幾個手下,錢財也做了前期投資,想要東山再起,幾乎沒有可能。
這個時候,他就想到了喬米果,聽說他的父親是什麼總裁,家中有錢有勢,如果借助他的力量,他在錦都重建自己的天下就會順利許多。
不過飛絕也十分謹慎,知道容熙川的人一直在尋找他,他當然不敢公然去找喬米果。
他知道喬米果在一個劇組拍戲,他就混到了這個劇組,把自己偽裝了工作人員。
這天,喬米果結束了一場戲的拍攝,正在的專屬休息間里補妝,有人敲了敲門 。
助理見是一個工作人員,于是不耐煩的詢問他有什麼事。
當這個工作人員開口說話時,喬米果愣了一下,從鏡子中看過去,果然看到一張悉的面孔。
把邊的人都打發了出去,急忙將那個工作人員放了進來。
飛絕進來之后就把門鎖上了。
“你怎麼來了?”喬米果此時還不知道飛絕經歷了怎樣的遭遇,只知道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找過了。
“親的,我需要你的幫助。”飛絕抱住喬米果,語氣急切的說道:“我需要錢。”
“錢?”喬米果眨了下眼睛,“需要錢做什麼?”
“我的勢力被紀中庭的人剿滅了,我需要錢東山再起。”
“那唐梓汐呢,你有沒有殺了?”喬米果只關心這個問題。
“沒有,那個人太狡猾了,我損失了好幾員手下,都拿沒辦法。”
喬米果皺了皺眉頭,心里暗罵了一聲‘沒用’。
當初之所以留在這個并不喜歡的男人邊,就是因為他的手里有一個龐大的殺手組織,可以替除掉唐梓汐,但是結果讓十分失,一直等待的好消息始終沒有到來,等來的卻是絕獄覆滅的消息,那麼絕獄對來說已經沒有毫的價值了。
這消息讓一陣火大,可臉上卻充滿了關心,“你沒有傷吧?”
“我沒事。”對于的關心,飛絕很是用,十分的說:“我以為你會嫌棄我一無所有,還會責怪我沒有完對你的承諾,寶貝,你真是一個值得我的人。”
喬米果心中冷笑,以前看中的是他絕獄門主的份,而他現在不過是一只流落在錦都的流浪狗,朝不保夕,憑什麼要給予這樣的人以幫助?相反,也許他還會連累,還會讓陷是非之中。
“是的,親的。”喬米果輕輕抱了飛絕一下,“這個時候,我不幫你,又有誰能幫你呢,畢竟我們才是最親近的人。”
飛絕聽了十分,甚至慶幸他當初在郊外撿到了。
“寶貝,我現在急需一筆資金招兵買馬。”飛絕激的說:“我只能靠你了。”
“需要多錢?”
“五千萬。”
五千萬?你怎麼不去搶?
當然,這只是喬米果心中所想,一向喜歡用笑容來掩飾心的真實想法。
“五千萬不是小數目,你得給我時間準備。”
“好。”飛絕說:“但是不要讓我等太久,我怕繼續耽擱下去,事態會對我們越來越不利。”
喬米果答應飛絕會盡快籌到五千萬,而飛絕自然對千恩萬謝。
在送走飛絕之后,喬米果拿出手機,拔通了肖健的電話。
這個高中時期就對忠心耿耿的育委員,直到此時依然把奉為神,只要開口,他就可以為赴湯蹈火。
喬米果一直利用肖健的這一點,為暗地里做了不見不得人的事,而肖健明知道是在利用他,卻是無怨無悔,心甘愿。
“米果。”肖健上次幫喬米果整了一個新人,好不容易熬出頭的道師工作也因為丟掉了,現在正是無業狀態,悶頭蒼蠅一般的四找工作。
接到喬米果的電話時,他剛從一個用人單位出來,聽他奄奄的口氣,一定是不太順利。
喬米果聽到肖健有氣無力的聲音,就猜到他是找工作又壁了,于是的說:“肖健,如果你不嫌棄,就來星辰娛樂吧,我今天跟人事部打個招呼,你先來做管理道的活兒,以后有機會,我再讓你升主管。”
肖健一聽,頓時激涕零,已經忘記是誰間接把他害到這部田地的。
“謝謝你啊,米果,你真是我的及時雨。”
喬米果笑笑,不過很快又嘆了口氣。
“米果,你有什麼心事嗎?”
“唉,我還是不說了,免得連累你。”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肖健立刻拍了拍膛,“我不怕被連累。”
“好吧。”喬米果又重重嘆息起來:“我有一個追求者,份很不一般,但是他最近犯了事兒,正在東躲西藏,然后他就找到我了。他招惹的人是紀中庭,如果被紀中庭找到他,一定會連累到我,我很害怕,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偏偏這個人像個無賴的一樣的粘著我不放,還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幫他,他就殺了我。”
肖健一聽,頓時氣得青筋暴出:“豈有此理。”
“肖健,我好怕。”喬米果嚶嚶的哭了起來。
肖健思索片刻,說道:“我恰巧認識紀中庭的一個手下,不如我假裝無意向他那個人的行蹤,然后讓紀中庭去抓他,到時候,你只需要負責把他引到一個地方,然后就借口離開,紀中庭抓了人,自然不會再連累到你。”
喬米果暗暗為喬健點了個贊,喬健一點都不傻,打這個電話就是這個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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