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沁在一瞬間幾乎經歷了生死兩重天,還沒來得及一口氣,車子又向橋邊急拐了過去,突如其來的拐彎讓的腦袋差點撞上了車窗玻璃。
好在木暮再次掰了方向盤,車子像一個醉漢一樣在馬路上東搖西晃。
這時,唐沁沒有繼續坐以待斃,而是從后座上爬起來,加到了與司機的纏斗當中。
狹小的空間里,局限了拳腳的施展,在兩個人的合力之下,司機最終被按在了座位上,木暮抬起手掌,一掌劈在了司機的后頸,司機當場昏迷了過去。
“小心。”唐沁抬頭看向前方,車子什麼時候已經沖向了大橋一邊的護欄。
木暮眼疾手快,子向下一,一只手掌按在了剎車上,在唐沁瞪大的眼睛中車頭撞上了護欄,護欄有一半已經被撞彎了,眼看著車子就要一頭扎下去,車上的剎車被按住了,這臺功能絕佳的車子以最快的速度停了下來,而此時離掉下大橋僅有幾公分之差。
唐沁癱在座位上,冷汗已了后背的襟,與木暮對視一眼,兩人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心有余悸。
“我給你輛車,你先離開。”唐沁是公眾人,如果這樣的事故被報道出去,對的影響很不好,不論是不是的過錯。
木暮很快走下車,不久之后就坐著一輛出租車回來了,唐沁包裹嚴實了才在木暮的遮掩下坐上出租車離開。
剩下的事木暮會一一理,包括他們間接造的事故損失,以及現場消失的封閉。
只要加倍賠償這些車主們的損失,就不會有人嚼舌給唐沁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唐沁回到家后先是洗了個澡,剛換了浴袍,容熙川就推開門,神張的大步走了進來。
看到安然無恙,正在梳理漉漉的頭發,他才松了口氣,長臂一展將人抱進懷里。
“喂喂,勒死我了。”唐沁的兩只手臂擎著,單薄的軀幾乎要被他勒斷了,“頭發這麼,小心弄你的服。”
他像是聽不見,只是把摟得更了一些。
唐沁笑說:“沒事了,有驚無險,幸虧木暮手好。”
“那個人死了。”容熙川突然悶悶的開口。
“什麼?”唐沁眨了下眼睛。
“被木暮活抓了的那個殺手,他在清醒之后咬破了里的毒藥,數秒便毒發亡。”
唐沁大吃一驚:“現在竟然還有這樣的人,我以為只有古代才有這種死心眼的人。”
唐沁的司機是容熙川安排的人,而這個殺手一定盯了很久,在發現本沒有下手的機會后,就趁著唐沁離開的時候殺掉了司機,然后又打扮了司機的樣子,因為他戴著司機帽和手套,形和側臉又和司機差不多,所以上車時兩人都沒有發現。
不過木暮一向警惕,哪怕安全的車廂中,也沒有停下過那雙銳利的眼睛,而最終讓發現了司機腳下的幾滴跡,這讓疑心大起,再仔細觀察那個司機便發現了異樣。
這個殺手,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想要和們同歸于盡,他想在經過錦江上的大橋時,直接把車開進錦江之中。
一旦車子墜江,幾個人必死無疑。
“雖然這個人自殺了,但從他的上,我們找到了一紋,經過鑒定,這是絕獄的標志,所以這件事跟絕獄不了關系。”容熙川目犀利,暗藏殺氣:“我不管這個絕獄是什麼勢力,但這是錦都,容不得他們來,既然他們有勇氣宣戰,必然就是做好了一敗涂地的準備,從現在開始,我會讓暗流配合紀中庭的人,全力清掃絕獄的勢利,一個星期將他們清理出錦都,滾回他們的地盤。”
黑暗勢力,容熙川一向不常用,最多就是用來維護自己生意的安全,但不常用不代表不好用,更何況憑借著容熙川強大的財力支持,沒有什麼勢力是他驅使不了的。
絕獄這一次,真的把一只獅子徹底的激怒了。
“可惜人死了,不然也許能夠問出來,是誰在不余力的想要我的命。”
容熙川說:“也許是那個害死唐梓汐的人,也許是喬米果。”
“這兩個人都有可能。”唐沁當初的死因已經弄明白了,但是唐梓汐是怎麼死的,至今還是一個謎團,到底什麼人才會想要害死那個其貌不揚的唐梓汐呢?
而喬米果當時被趙翰飛拋到了荒郊野外,又是怎麼活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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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絕獄又損失了一名殺手后,絕獄的門主終于不淡定了。
“我想知道這個人是刀槍不還是有九條命,你們派了這麼多人,竟然都殺不死。”這個坐在沙發上,外號飛絕的男人,看年紀不過三十歲左右,擁有半張華國人的面孔,應該是一個混兒。
這張臉是英俊的,但是充滿了嗜的戾氣。
絕獄這個組織發源于,近幾年不斷壯大,在這個飛絕從他爹那里繼承了門主的職位后,他就有意把勢力往華國擴展,而首當其沖的當然是華國的經濟中心錦都。
幾個手下大氣不敢。
最后有一個手下大著膽子說:“門主,看來想要殺了這個人,必須要讓齊先生出馬了。”
“殺一個人就要用齊先生,那我養你們這些廢做什麼?”飛絕咒眉罵道。
眾人被罵得不敢吭聲。
這時,有人急匆匆的跑進來說:“門主,我們的一暗勢力創。”
“什麼況?”飛絕臉繃。
所謂暗勢力都是經營一些地下產業,比如說地下賭場之類見不得的存在,這些地下產業利潤厚,是主要的經濟來源。
只要沒有警方介,這樣的產業很難創,除非是同行之間的惡意競爭。
“被人砸了場子,損失慘重。”手下艱難的匯報,“對方人多勢眾,又是突然襲擊,我們本應付不來,幾乎沒有抵抗。”
“是什麼人做的?”
“應該是當地的黑勢力。”
飛絕疑的說道:“當地黑勢力之前與我們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會突然發難?”
手下搖頭:“我正在讓人調查到底是哪方勢力,目前還沒有結果。”
絕獄的勢力剛剛開始滲,這個才落不久的賭場是他們最大的投資,也是在當地立的新標識,相當于在一個地域里為自己劃了一個新的地盤,讓其它勢力知道,這一塊是它絕獄的,這樣的標志賭場,一般不會有人輕易去,看來這次,對方是赤果果的挑釁。
“查,馬上查,不管是誰,我都要讓他付出代價。”
手下其中有一人大膽說道:“門主,當地的黑勢力有一條不文的規定,那就是不會輕易取人命,這與我們絕獄的行事作風不符,所以,被針對也是早晚的事。”
“不取人命?呵呵。”飛絕冷笑,“既然我來了,那麼這條規矩就要改一改,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倒要看看,他們這狗屎規矩還能立多久。”
“門主,那個人?”
飛絕想了想:“讓齊先生去吧,我不想拖得太久,對我家寶貝不好待。”
“是。”手下想到那個可怕的齊先生,頓時打了一個冷,在絕獄當中,能和這個齊先生旗鼓相當的只有玉面,不過現在玉面失蹤了,齊先生便是無敵的存在了。
手下立刻聯系到了齊先生,只聽那人在電話中聲音慵懶的問:“門主大人又有什麼吩咐?”
“齊先生,這次的目標是一個人?”
“漂亮嗎?”
手下汗,不過還是如實回答:“非常漂亮。”
“信息發給我。”
手下知道,這個齊先生是出了名的好,凡是經過他手被殺死的,無不是被他玩弄過后才香消玉殞,如果遇到特別滿意的,他還會把人留下來玩樂一段時間,而他的手法更是變太,被他玩過的人都是生不如死,最后還會被他做獨特的收藏品,放在森的地下室里。
手下只能默默的替那個人上了一柱香,死在別人手里不就好了,非要讓這個齊先生出馬,最后死了還要被折騰一通,盡折磨。
“那個人會在三天后出席百花電視節。”手下如實匯報,“這應該是一個下手的好機會。”
“我知道了。”齊先生瀏覽著手下發來的照片,出迷迷的目:“果然是個極品,這個人,我要收藏。”
想到他收藏人的方式,手下不由汗,但這些后事就跟他無關了,他只需要把門主的命令傳達到了就好。
齊先生很親自手,但他一旦出手,從來就沒有失手過,在絕獄里,他和玉面都是人人畏懼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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