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的跑馬戲,主角跟重要配角,注定是要給特寫鏡頭的。
司如畫不做他想,還以為是自己剛才表現不好,才被導演要求加拍的。
因此,一句話不說,司如畫翻上馬,蓄勢待發。
導演干咳一聲,像模像樣叮囑:
“這個,司如畫,稍后注意騎馬的姿勢,要符合上婉兒的份,啊?”
“好!”
“那就,各部門準備,開始!”
導演一聲令下,司如畫“駕”一聲,策馬向前。
兩棵樹之間的吊床上,霍炳申看得心猿意馬:
【嘖,這次更加英姿颯爽,倒像是任盈盈了,回頭得把這部小說的改編版權買下來!】
一遍跑完,司如畫聽到導演要求道:
“那個,詩如畫,辛苦你再跑一遍,注意看鏡頭啊,眼神要剛毅之中帶著。”
司如畫一聲不吭,任勞任怨,再跑一遍!
又跑一遍!
還跑一遍!
跑了一遍又一遍!
霍炳申看得如癡如醉,默默在心里給自己看過的那些武俠小說,全都對了一遍主的臉——司如畫!
【這次更好,像趙敏!也像黃蓉!】
【哎——這次的模樣,像是沈璧君,也像林詩音。】
【這次的有點疲累,像是毒發作的小龍,也像是不會武功的王語嫣。】
……
就這樣,跑了不知道多次后,全劇組的人都無語了!
導演更是頻頻向這邊,等霍炳申派人來喊個停。
司如畫再笨也察覺到了異常!
于是乎,在這一遍跑回來時,沒去導演跟前,而是——
一鞭子下去,馬兒驚,一聲嘶鳴,拐了個方向沖了出去。
那沖過去的方向,不偏不倚,湊巧就是吊床上的霍炳申!
“不好!馬驚了!快攔馬!”
導演一聲令下,道組跟武組都瘋狂往上撲,準備攔住司如畫那撒蹄子狂奔的馬。
霍炳申眼見況不妙,慌忙從吊床上往下爬。
奈何,太著急,直接從上面掉了下去!
這還不算完,他的腳,卡在了漁網一般的吊床格子里,怎麼都不出來。
眼瞅著,司如畫騎著烈馬沖了過來——
“來人!快來人啊!救、救我!”霍炳申都快哭了!
蛤蟆鏡斜斜橫在臉上,額頭冒了一層冷汗,后背著地,慌得一批!
奈何,劇務人員速度再快,也不可能跑過烈馬。
眼瞅著,霍炳申的大腦袋就要被馬蹄踏西瓜瓤了——
“吁!”
司如畫控制馬速,又猛然一個勒韁繩。
馬兒嘶鳴著,前蹄高高揚起,在空中刨了刨,人立而起!
司如畫右手用力勒韁繩,一扯馬頭,那原本要落在霍炳申腦袋上的馬蹄,堪堪落在了右邊的草甸上。
那距離,巧得很!
跟霍炳申的大腦袋,只有半米的距離。
霍炳申都要嚇尿了!
太尼瑪嚇人了啊!
司如畫端坐馬背,居高臨下俯瞰他,冷冷一句:
“霍炳申,你就是欠收拾!”
“司如畫!你別不識好人心!”霍炳申努力想要站起來。
奈何,腳卡住了,怎麼都起不來。
索,他就躺在地上,抬手指著馬背上的司如畫,怒道:
“我那是考察你呢!看你適不適合演武俠劇的主!”
“哦?我是適合演李莫愁呢,還是扮豬吃虎的周芷若?”司如畫一臉的冷淡。
沒想,暴怒之中的霍炳申,居然回了一句:
“不食人間煙火的小龍不好嗎?英姿颯爽的趙敏不好嗎?演什麼李莫愁、周芷若!”
“呵呵,好呀,我可都記住了,回頭我就打電話告訴我六姐!”說完,司如畫雙一夾馬腹,轉離去。
一群工作人員驚魂未定地陸續跑來,見司如畫沒事,趕去攙扶金主爸爸霍炳申。
而霍炳申的心里,正哭唧唧地哀嘆:
我好可憐!不止被你欺負,還要被你六姐的勢力制,我好難!
……
司家村。
“虹虹,你來幫司辰盤點,我不識字兒!”司老太揚聲喊道。
“哎,來了!”萬虹將哄睡的小圓滿放在炕上,又給娃娃蓋好小肚瓜。
立夏懷里還抱著小平安,正在努力哄睡。
小家伙越長大越認人,一到了晚上,必然要媽媽抱,誰也不要。
誰抱跟誰急眼兒,哭個不停。
司辰那邊的院子里,五孔窯都是滿滿的貨。
他自己,司老太,萬虹,司雪梅,一起盤點。
今天,他又去了一趟新田大市場,上貨!
“司辰,你咋滴還進回來了裳跟洗發水?還有這搽臉的油油,你進這些干啥?”
司老太有些納悶,拿起一件嘟嘟的小子,樂了:
“哎,這小子多呀,給我小圓滿穿!”
司雪梅看著這些貨,若有所思,問:
“司辰,你這是計劃投機?”
“大姑,哪能是投機呢?”司辰莫名有點心虛,解釋:
“您是龍城大學的經濟學教授,對于最近的漲價,必定心里有數,對吧?”
“嗯。”司雪梅可太清楚了!
“這一次的漲價風波,大約會是建國至今最大的一次,也是我們的國家必然要經歷的陣痛。”
“市場經濟,是必然趨勢。”
“社會發展到一定階段,是要經歷這些。”
“不能說這是資本主義萌芽,只能說,人民日益增長的質文化需求導致的必然結果。”
司雪梅叭叭叭說了一大通,司辰邊聽邊點頭,表示認同。
間或,還能跟大姑聊上幾句自己的見解。
萬虹跟司老太在一旁,就跟聽天書似的。
最后,司雪梅總結道:
“司辰,你這前前后后囤了35萬的貨,說一千道一萬,還不是為了在接下來的漲價里,發一筆橫財?”
“大姑,話不能這麼說嘛,我那是有備無患!”司辰狡辯:
“漲價必然帶來人們搶購囤貨,那我有東西賣給他們,豈不大家都開心?”
“就算我不賣這些東西,那別人不也要賣?”
“說到底,別人賺是個賺,我賺也是個賺,還不如我來!對吧?”
司雪梅:……臉皮可真厚!
“你是大人了,我是管不了你嘍!”
司雪梅繼續在進銷存賬本上寫寫畫畫,道:
“不過,我必須提醒你一句,你承包的百貨樓掛在國煤的名下。”
“記住了!千萬不能落下一個‘倒’的罪名!”
“否則,輕了牢底坐穿,重了挨槍子!”
“嗯嗯!大姑,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數!”
司老太別的沒聽懂,后面幾句聽懂了,一掌招呼在司辰后腦勺,罵罵咧咧:
“小兔崽子,你敢干那坑騙老百姓的事兒,先替公家崩了你!”
“!”司辰疼得齜牙咧的:
“您放心,您大孫子不是那種魚群眾的黑心商人,昂~”
“我老太婆可不是說虛話呢!”司老太一臉嚴肅,下命令:
“要是人公家的來抓你了,我可不會讓你走出這個門丟人敗興,我直接拿你爺爺的盒子槍招呼你!”
司辰:……我真是給您跪了!
……
司麗歌這邊,聽取了司辰的建議,也大量囤貨了。
二半夜的,還在加班加點盤點貨。
貨不在百貨樓的地下倉庫,而是他們自己家。
的婆婆宋云,小姑子宋添錦,四姐司玉竹,外甥唐琳瑯,外加宋添福、司機小嘉,一起幫盤點。
看著司麗歌如此拼,宋添福心疼得要死,也心驚膽戰的。
媳婦兒是孕早期,太容易出事兒了!
宋添福的眼睛,恨不能黏在司麗歌上,盤點一眼貨,就要確認一下媳婦兒是否完好無損。
哪怕司麗歌咳嗽一聲,都能招致宋添福張兮兮湊上來:
“咋了?麗歌,哪里不舒服?要不要送你上醫院?小嘉在這里呢,咱有車!”
“沒事,我被口水嗆到了。”
眾人發出一陣沖天響的哈哈哈!
宋添福:……哼!╭(╯^╰)╮
事關媳婦兒跟我的崽,寧可疑神疑鬼,也絕不能讓意外發生!
……
翌日,司辰沒去黑金鎮,而是騎著自行車去了縣城的百貨樓。
路過農行時,他看到了許多許多人,圍堵在銀行門口,手中拿著存折,要兌換!
一本本的存折,還不是后世那種帶塑料皮子的,還是牛皮紙的封皮。
有些人的存折是更早一些時候的,封底的農行全名,還是繁的。
這年頭,元孟縣的農行還不是后世那種窗口與柜臺。
而是一道鐵閘門,將工作人員與用戶隔絕開。
里面的工作間,是一條長長的紅漆木桌子,放著一應俱全的票據與印章等,還有碼放整齊的現金!
桌子后面配備三把椅子,三位銀行柜員,一位站著的金融主管。
鐵閘門的外面,前來兌錢的用戶,將胳膊進來,遞上自己的存折:
“取了,全取了!一錢、一分錢都不要剩!”
工作人員無奈照辦,快速在存折上填寫金額,又從手邊上取來對應金額的現金,清點。
數對了,再由金融主管喊一遍戶主的名字,走到距離桌子兩米遠的鐵閘門跟前,將錢遞出去。
司辰看著眼前這瘋魔的一幕,緩緩彎起了角:
兌,開始了!
從現在開始,他們要將手中攢下來的錢,全部取出來,花掉!
因為不花掉,東西就會漲價,錢就會貶值。
好好的一千塊,會因為漲價,通貨膨脹,貶值八百塊,擱誰得了?
買!
必須買!
就是買了燈泡子,都不存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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