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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瞎子傳奇》 第六百三十七章

一共就五戶人家,君庭所指的這家姓於,按照劉建國的說法,還真有點犯說道。

君庭急忙問:“劉大哥,他家怎麽回事,你快跟我說說。”

“他家啊,就爺倆,爹於國興,兒子於小勇。本來於家人丁興旺,於國興和老伴,下麵還有三個兒子。可是,也就三年吧,一年死一個,如今就剩下於國興和三兒子於小勇了。”

君庭一皺眉,竟有這種事。他又問:“他們都是橫死?”

劉建國點點頭:“可不是嘛。那一年,老於家打井,老太太晚上起來上廁所,沒注意,掉進井裏了,死了。第二年,於家老大跟媳婦打架,大舅哥找上門來,兩人說翻了,他大舅哥一棒子就給他削腦袋上了,當時就死了。又過一年,於家老二睡睡覺,不知怎麽地,就沒醒來。老大老二都沒孩子,他們一死,媳婦就走了。所以,就剩下於國興和老三於小勇了。村裏人都說,老於家犯點說道,平時村裏人閑溜達串門,都不往他家來。”喵喵尒説

君庭略一思索,道;“看來,問題就出在老於家了。我想,當天馬大哥應該來過老於家。”

劉建國道:“不能吧。於小勇就在馬家呢,跟著幫忙,如果馬大哥去了於家,他不能不說。”

君庭道:“這樣,劉大哥,你領我去老於家轉轉。”

當下,劉建國領著君庭向左轉,下了坡,就到了老於家。君庭默念清心咒,將心眼開到極致,仔細探查。

“老於,於國興,在家沒?”

“誰啊?”隨著一聲應答,腳步聲響起,從院裏出來一個老頭,一見是劉建國,愣了一下,道:“哎呀,建國啊,稀客稀客,怎麽想起來我家了。”

“啊,這位韓先生是我朋友,來看我了,我陪他隨便溜達溜達,這不到了後嘛,了,上你家要口水喝。”劉建國腦袋轉的快,沒說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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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國興道:“這樣啊,那啥,你們等著,我給你們去拿水啊。”

“哎,老於,我們都走累了,也不讓我們進院坐一會,歇歇啊。”

於國興遲疑了下,道:“我這家裏七八糟的,那請進來吧。”

就這樣,於國興將劉建國和君庭讓到院子裏,找來兩把木凳,讓他們坐下。然後,他又進屋端過兩個大碗,裏麵是清水。

君庭和劉建國溜達了半天,天都黑了,還真了。他們咕嘟嘟把水喝下,別說,這水還真清涼。趁著於國興去送碗的功夫,劉建國小聲道:“韓先生,放心吧,老太太淹死後,他們另外選地方打井了,這水啊,不是那口井的了,幹淨。”

君庭微微一笑,他是乾門傳人,還在乎這個嗎。此時,於國興回來了,站在旁邊,眨眼睛,道:“建國,前屯子馬玉仁不是要不行了嗎,我家老三都去幫忙了,你咋沒去呢。對了,人現在怎麽樣了,這都黑天了,老三還沒回來呢。”

劉建國道:“沒事,人現在見好了。晚上馬家安排飯了,估計小勇子是在那吃飯了。”

於國興道:“這小子,哪輩子沒喝過酒啊,人家都那樣了,還吃什麽飯,你瞅瞅,沒出息的樣兒吧。”

君庭這時道:“於老哥,前屯馬大哥的病,得的有點蹊蹺啊。”

“啊,我也聽說了。哎呀,你說馬玉仁吧,好個人,怎麽就能得這病。”於國興還歎了兩口氣。

君庭道:“對啊。那天下午,馬大哥去了哪呢,回來就犯病。”

於國興一聽這話,遲愣了片刻,道:“哎呀,這位老弟,您怎麽稱呼啊。”

君庭道:“我韓君庭,是劉大哥的朋友。”

劉建國道:“我告訴你,韓先生就是為了馬玉仁的病來的。人家有能耐,專看虛病。韓先生說了,馬玉仁肯定是去了什麽地方,招惹來不幹淨的東西了。現在,我們就想把這地方找出來,好對癥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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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個,誰知道馬玉仁去哪了。建國啊,你知道,我家這地方,常年都不來人串門,沒來我家啊。”於國興道。

君庭一聽,這老頭有點蓋彌彰了。

“於老哥,馬大哥在床上奄奄一息,隨時都可能過去。我需要找準他去過的地方,弄明白究竟怎麽回事,才好想辦法救人。你如果知道,就請告訴我,人命關天啊。”

於國興道:“韓先生,我真不知道啊。建國知道我,平時都不怎麽出門溜達,就在家裏呆著,上哪知道啊。”

任憑君庭怎麽問,於國興就是那三個字,不知道。最後,君庭站起來,道:“劉大哥,我有點了,咱回去吧。”

劉建國還想說什麽,但君庭已經轉往外走了。他隻好扶著君庭的胳膊,出了於家的門。於國興送到門口,還說了幾句客氣話。

等離於家遠了,劉建國才問:“韓先生,咱沒問出話呢,怎麽走了。”

君庭道:“於國興有顧慮,不敢說。我剛剛在他家院裏仔細探查過了,八九不離十,應該是他家。”

“那麽說,馬玉仁有救了?”

君庭搖搖頭:“真是他家,還麻煩了。首先,馬大哥上的邪祟滅不了,我也沒那麽大本事,就得送走,最好是送回於家。可是,於國興矢口否認,肯定不會讓咱們在他家做法事。還有一點,如果不把這邪祟徹底安頓好,將來肯定還會有人遭殃。”

劉建國也皺起了眉頭:“是這個理兒。對了,韓先生,於家究竟怎麽回事啊。”

君庭道:“你把他家周圍的環境,給我形容下。”

劉建國道:“老於家離著別人家都遠的,也沒什麽特殊的。”

君庭搖搖頭:“不對,劉大哥,他家前麵是不是有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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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建國愣了下,道:“嗨,你說那個,其實夠不上山,就是土坡。”

“還有,屋後應該有個水泡子吧。最重要的,這家所在的地方,以前是不是有墳。”

劉建國琢磨了下,道:“韓先生,是有個水泡子,但早就幹了。說這話得有10多年前吧,趕上鬧旱災,水泡子的水都沒了,就剩下泥了,老臭了,離多遠都能聞到。於國興從山上拉了老鼻子土了,才把水泡子填上。至於你說的墳,這個我可不知道。”

君庭道:“這就對了。他家是三匯集之地,氣很重。我剛剛一進院子,就覺出不對勁了。走吧,回去吧。”

“不是,韓先生,咱們就這麽拉倒了。”

君庭一笑:“從老的裏問不出什麽,就隻能從小的上做文章了。咱們趕走,千萬別讓於小勇回家,跟他爹通氣。”

二人加快腳步往前屯子走。才一裏地,不多時,他們就回到了馬家。這陣,院裏擺上了三桌,來幫忙的人正吃飯呢。雖然他們也沒幫上什麽,但馬鋼琢磨,鄉裏鄉親的,為了自己父親事來了,怎麽也得供頓飯。

劉建國進了院子,四下一找,丁小勇還在,正喝著呢。他不暗罵,小子,心夠大的,居然還能喝進去酒。

馬鋼一看他們回來了,急忙去相迎:“劉叔,韓先生,你們咋回來這麽晚呢,怎麽樣,找到沒?”

劉建國搖了搖頭:“天太黑了,明天再去找吧。”

“那趕吃飯吧,來,給你們留座了。”馬鋼說完,就將他們二人往中間那張桌子讓。

劉建國一擺手,道:“我們才不跟這群老家夥一桌呢,哎,對了,就坐那。”說著,他一指於小勇那張桌。

“都坐滿了,劉叔,你跟韓先生怎麽也得坐主位上,快請。”馬鋼殷勤地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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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建國衝他搖搖頭,使了個眼,也不管馬鋼明不明白,就扶著君庭來到於小勇那張桌。

“大林,誌強,你們兩個滾蛋,給我騰兩個地方。”劉建國丁小勇邊的兩個年輕人。

劉建國在村裏還有威信,這兩個年輕人二話沒說,端著酒杯、飯碗,抄起筷子就走了。劉建國扶著君庭坐好,自己這才坐下。馬鋼一看勸說不,急忙去拿來兩套幹淨的碗筷,給他們擺上。他用手一捅於小勇:“老弟,你也過去,我陪劉叔和韓先生吃點。”

於小勇剛要站起來,被劉建國一把按住了:“哎,小勇坐這,別。人家從後過來給你幫忙的,不容易啊。呆會,你得好好敬小勇兩杯,聽到沒,小鋼子。”

馬鋼一琢磨,是啊,這麽些年了,村裏誰家有事,於家父子都不怎麽到場。這回,自己爹有病不行了,於小勇從早陪到晚,的確夠意思。

這時,有個年輕人有眼力見,主站起來道:“鋼啊,你坐我這,我去別的桌。”就這樣,馬鋼也坐下了。

劉建國暗暗瞪了馬鋼一眼,心說臭小子,險些壞事。為啥跟於小勇坐一桌,那是有事。

於小勇見劉建國、君庭、馬鋼都坐自己邊了,當時臉都變了。他低下頭,劃拉幾口菜,站起來道:“那個馬哥,劉叔,我吃飽了,回去了。”

劉建國一看,急忙道:“別介啊,我們剛坐下,還想跟你喝點酒呢,你咋能走呢。再說,你那杯裏,還多半杯酒呢,沒喝完,走啥。”

“我爹自己在家呢,我不放心,得回家看看。”

劉建國樂了:“你爹那麽大人了,沒病沒災了,能怎麽地。我說小勇啊,你不能走啊,咱爺倆一晃得有二年沒喝過酒了。今天,你多得給你劉叔個麵子。還有,你馬哥還要敬你酒呢,是不是,小鋼子。”

馬鋼道:“是啊,兄弟,跟著忙活一天了,哥這兒雖然是薄酒素菜,但咱也得吃飽、喝好不是。坐下,坐下,咱哥倆也敘敘舊。小時候啊,咱們總上你家後麵的水泡子裏去釣蛤蟆,腚兒娃娃了。”

於小勇道:“不行,我真得走了,劉叔,馬哥,改天啊。”

他堅持要走,給劉建國急的都冒汗了。君庭突然道:“劉大哥,這小夥子要走,就讓他走吧。我原以為年輕力壯的棒小夥子,得有點酒量呢。看來,他是真不能喝酒,讓他在這呆著也難。回頭萬一喝多了,再出醜鬧事,就不好了。”

君庭扔出這麽一句,給劉建國和馬鋼說的一愣。於小勇一聽,可不幹了,道:“你這位先生怎麽竟瞎白話,你跟我喝過酒嗎,怎麽知道我不能喝,啊?”

君庭嗬嗬一樂:“你劉叔和馬哥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除了沒酒量外,還有什麽理由不留下喝點。怎麽,你有事,還是心裏發啊?”

“我心裏發什麽,不就喝酒嘛,切。”於小勇說完,一屁又坐下了。

君庭心中高興,果然,這小子不得激將法。原來,君庭回到馬家,見於小勇沒走,跟人喝酒呢,就知道這小子是個貪杯之人。一般這種人,最怕別人說他不能喝。況且,君庭拿話兌他,你心裏要是沒事,那就沒有不留下喝酒的道理。就這樣,於小勇留下來。

劉建國長出了一口氣,急忙拿起酒壺,給於小勇滿上了:“對,反正你馬叔現在也沒啥事了,喝點喝點。”

同桌其他人也勸:“小勇啊,劉叔的麵子你都不給呀。來,喝著,喝著,都知道你能喝。”

就這樣,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勸,於小勇就喝上了。別說,這小子還真有酒量,兩杯白酒下肚,啥事沒有。他們用的是大杯子,每一杯酒裝滿得三兩,也就是說,於小勇半斤酒下肚了。

君庭此時放下了酒杯,著馬鋼給點的煙,心說差不多了,該往外套話了。

“小勇啊,多大了,有對象沒?”

於小勇知道,君庭現在是馬家最尊貴的客人,人人恭敬,自己當然也得客氣。他陪著笑臉道:“23了,還沒呢。”

“哎呦,那可得抓了,這歲數可不小了。”

“不著急,自己多自在啊,娶了媳婦,還得有人管。”

“話雖如此,但人總得結婚生子,繁衍後代,傳遞香火。你不急,你爹還不急嗎?”

“他啊,是有點著急了。唉!”說到這,於小勇輕輕歎了口氣。

君庭在路上就跟劉建國打聽了,於國興為了兒子的婚事,早就愁不行了。家裏兩個,沒個人照料,不樣子。丁小勇也著急,那麽大個小夥子了,能不想媳婦嘛。但是,他家那條件,哪個好人家的姑娘願意嫁啊。

“小勇啊,緣分這事吧,上天注定的。你若相信,我就給你算算,看看你的姻緣,什麽時候能到。”

“是啊,小勇,讓韓先生給你算算吧。韓先生那是半仙之,算的可靈了。”

於小勇本來對君庭有所防備,但喝了半天酒,發現這人很隨和,說話還好聽,借著酒勁,他這才報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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