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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瞎子傳奇》 第六百二十四章 保媒

楊三紅作麻利,不多時就準備了一桌盛的佳肴。同時,還給玄虛、靈均師徒炒了兩個素菜。又搬出了兩大壇子酒,剛一開泥封,打鼻兒香啊。劉子義一歪頭,深吸了兩口,道:“三紅啊,這是什麽酒啊,怎麽這麽醇香。”

楊三紅笑道:“子義哥,您不知道,我重開了酒坊。這是按照楊家祖傳的配方,釀的高粱燒。”

劉子義和君庭都知道,楊三紅的爺爺就是釀酒好手。楊三紅從小就跟著爺爺在酒坊裏打轉,不但練就好酒量,耳濡目染,也對釀酒通了。再加上有楊家祖傳的配方,這酒差不了。

“哎呦,我可有口福了。快,給我倒點嚐嚐。”劉子義著手,躍躍試。

在座的,柳坤、陳元化都好酒,都被勾起了饞蟲。楊三紅也不用酒杯了,直接上青瓷大碗,一人滿滿的一碗。玄虛和靈均不喝酒,楊三紅給他們沏了茶。

一切都收拾利索了,楊三紅挨著君庭坐下,滿臉都是笑意。給君庭遞過筷子,指引著口碟、酒碗的方位,又給夾了不菜。劉子義哈哈笑道:“這樣多好。那句話怎麽說來著,對對,舉案齊眉,相濡以沫。”他一邊說著,一邊拿眼睛斜著瞪玄虛。

旁邊的柳坤哭笑不得。他最了解師父,那是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向來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什麽都擺在明麵上。今兒是怎麽了,看起來怪怪的。

楊三紅端起酒碗,清了清嗓子,道:“各位,我活到30多歲,今兒可算是最開心的一天。說實話,我到現在,還以為是做夢呢。來吧,咱們喝一口,慶祝君庭的回來,也歡迎玄虛師徒、陳大哥臨寒舍。尤其,我也要謝子義哥和柳坤。什麽也不說了,都在酒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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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眾人都高興,端起酒碗就喝了一大口,隨即都讚不絕口,這酒聞起來香,喝起來更是醇厚無比。

大家開懷暢飲,喝的十分盡興。玄虛就問君庭:“韓兄弟,那一日,你被人劫持,最後到了哪裏,又是怎麽的。我記得,與你同行,還有一個姑娘是吧。”

沒等君庭開口,劉子義就是一蹬他,道:“大家喝的那麽痛快,先別提那些不開心的事。你不喝酒,就喝茶、吃齋菜。”

楊三紅察言觀,見玄虛一提起過往,君庭麵黯淡了下來,就知道這裏麵有問題。哦,也許那段經曆太可怕,君庭還心有餘悸吧。想到這裏,笑道:“是啊,咱們今天就喝酒。等葉喬大哥、常叔他們回來,咱們再好好慶祝一番。”

把話岔了過去,玄虛也就不再提起這事了。君庭心裏很複雜,幾次想開口說話,都被劉子義給攔住了話頭。君庭知道,子義叔是好意。有些話,還是單獨跟紅姐說吧。

這頓酒,直喝到半夜,方才結束。楊三紅給大家都安排了住,讓大家好好休息。君庭實在憋不住了,對楊三紅道:“紅姐,我有話跟你說。”

楊三紅笑道:“你旅途勞頓,又喝了這麽多酒,早點休息吧,有什麽話,咱們明天再說。”

“不,紅姐,這些話,我必須要跟你說,一刻都不想耽擱了。”

楊三紅點點頭:“我也有許多話,想跟你說。”

二人回到了客廳,挨著坐下。楊三紅拉著君庭的手,滿眼都是:“君庭,這些年,你一定吃了不苦吧。跟姐說說,當日,你是如何從太白山青峰石下的石的,又怎麽被人劫持了?”

君庭道:“紅姐,詳細的經過,我一會跟你說。不過,首先,我要跟你道歉。我辜負了你,對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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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庭如此說,楊三紅愣了,就問:“君庭,你這話從何說起啊?”

“紅姐,我知道,你這麽多年,一直在等我。可是,我卻,我卻親了。”

就這一句話,楊三紅就覺得心一咯噔,猶如萬丈懸崖一腳蹬空。

君庭接著道:“我在西北一個艾爾肯城的地方,親了。許雲燕,就是玄虛那年所見的、與我一起被劫持的那位姑娘。唉,紅姐,是這麽回事。”

君庭從自己被困太白山講起,一直說到許雲燕亡。他的眼淚掉了下來,道:“紅姐,我違背了咱們的誓言,實在沒臉回來見你。但是,唉!”

楊三紅聽完君庭這番講述,沉默了半響,才道:“君庭,姐不怪你。無論怎麽樣,你能回來,姐就滿足了。”

君庭道:“雲燕待我深意重,更是為我亡,我曾立下誓言,絕不辜負。紅姐,我不能跟你親了。”說到這,君庭低下了頭,淚流滿麵。

楊三紅呆呆地坐在椅子上,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回這些年,自己和君庭經曆了那麽多波折,一步一個坎。本以為此一番守得雲開見月明。可誰知,又遇到了這種變故。

兩個人都沒再說話,隻是相對流淚。最後,還是楊三紅率先打破了沉寂:“君庭,姐不怪你,怪隻怪我的命苦。雲燕是個好姑娘,為你付出了一切,你應該把我放在心裏,這輩子都不要忘記。”

“紅姐,可是你······”

“不用擔心我了。君庭,咱們既然這輩子沒有夫妻的緣分,就做一對姐弟吧。”

不知不覺間,天放亮了。楊三紅道:“走吧,我送你回房睡一會。”

君庭還要說什麽,楊三紅已經將他扶了起來,帶著他往房間走去。

,劉子義睡的正香,打著呼嚕。君庭合躺在炕上,雖然累、乏,卻怎麽都睡不著。他的腦子裏,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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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劉子義起來了,穿服下地,要去院子裏練功。這是他多年的習慣,風雨無阻。君庭也跟著起來,靠在牆上,住了劉子義。

“君庭,怎麽了?哎呀,氣這麽差。咦,你哭了?”

君庭道:“子義叔,我把一切都跟紅姐說了。我和紅姐,有緣無分啊。”

劉子義也歎了口氣:“三紅等了你半輩子了,你就忍心讓孤獨終老嗎?君庭啊,你剛剛喪妻,本來叔不該說這些話。但是,你也不能守著亡妻的那份念想,一輩子啊。我想,你妻子九泉之下,也不想看你這樣的。”

君庭眼淚又下來了:“子義叔,您說的,我都明白。可是,一想到我這邊家庭的溫暖,雲燕卻淒涼的躺在孤墳中,我這心裏就十分痛苦。紅姐,我辜負了,雲燕,我也對不起。子義叔,你說,我是不是個不祥之人啊,誰認識我,誰倒黴。”

劉子義道:“呸,瞎說什麽。想當年,如果不認識你,我早就死了。怎麽,這也算倒黴?君庭啊,你爹韓宗清,那是多麽個爽利的人啊。怎麽到你這,幹什麽都猶猶豫豫,優寡斷。唉,你在這呆著吧,一會我去勸勸三紅。”

劉子義出去了。君庭心裏空空的,眼淚就止不住了。紅姐等了我這麽多年,不能再讓獨自一人了。對了,子義叔說玄虛道長對紅姐有意。這個人,無論是人品、相貌、才學,都勝我百倍。我要撮合撮合他們。

不多時,大家都起來了。洗漱已畢,楊三紅在客廳放上桌子,端上了早飯。小米粥,白麵饅頭,四個小菜,雖然清淡,但吃起來很可口。

大家圍坐一起吃飯。咦,不對勁啊。柳坤和陳元化都看出了端倪,君庭怎麽閉口不言了呢,一句話都沒有。再看楊三紅,雖然殷勤地給大家盛飯夾菜,但臉上的笑容也很勉強。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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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後,楊三紅去收拾碗筷,君庭將玄虛請到了自己的屋中。

“玄虛道兄,在我們東北,住的還習慣嗎?”

玄虛一樂,道:“好的。盤龍穀景清幽,十分肅靜,正適合修道。”

君庭道:“唉,這兒再怎麽好,也比不上嶽山的雄姿啊。玄虛道兄,當初怎麽考慮在這兒紮了呢。”

玄虛道:“君庭兄弟,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其實,即使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聊。沒錯,我留在東北,都是因為三紅。”

“哦?這麽說,你是真的喜歡紅姐了。”

“我第一次見,是在西北將軍墳。那時,我年紀還小,修道時日短,定力不足,一眼就喜歡上了。三紅豪爽大氣,巾幗不讓須眉,實在讓人欽佩。將軍墳被破後,我與師父鬧翻,遠走嶽山,蓋了一座道觀,潛心修道。後來,又收養了一個孤兒,當徒弟,就是靈均。此時,我對三紅依然有眷,時不時還會想起。本來,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見了。哪想,你讓我來楊家堡報信。就這樣,我才來到了這,又見到了。君庭兄弟,你知道嗎,三紅太難了。以為你死了,整日裏以淚洗麵,人都瘦得不樣子。聽說你沒死,樂得都要蹦起來了,隨即就去找你。我帶著到了嶽山,在西北一找你就是兩年啊,始終沒有音訊。後來,楊家堡有事,不得不回來理。我與了兩年,更加離不開了,索就在附近的盤龍穀蓋了座道觀居住。這樣,我能經常地見到了。”m.X520xs.Com

君庭點點頭:“玄虛道兄,你對紅姐真是深意重啊。我有個想法,你不如去道袍還俗,迎娶紅姐,怎麽樣?”

玄虛一聽這話,“騰”的站了起來:“君庭兄弟,你說什麽。”

君庭道:“我並非胡說,您坐,聽我道來。”他就將自己這幾年的經曆,又說了一遍。最後,他道:“兄弟,我愧對紅姐啊。難得你對紅姐一片真心,我有意給你們做個,讓你們二人結為連理,你看如何?”

君庭的話還沒等說完,玄虛突然抬起手來,照著他的臉就是一掌。君庭看不到,一點準備都沒有,這一掌還重,給他打得腦袋嗡了一下。

“韓君庭啊,韓君庭,枉費三紅對你的義了,你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你自己想想,都等了你多年了。這回,好不容易把你盼回來,你卻要離開。你說了,你在沙漠裏娶妻了。那是你被無奈,並且本也不知道能活著出來,無奈之舉。我想,三紅不會計較的。你妻子最後為你而死,你心裏過意不去,想為守節。行,你能這麽想,算是個爺們。但是,時間是衝淡一切的良藥。你不妨過陣子,平心靜氣想一想,再做決定。三紅多苦啊,你可不能辜負了。”

君庭歎了口氣,道:“玄虛道兄,我是真心實意,希紅姐下半生能有所依靠。”

玄虛道:“我勸你,收了這份心吧。實不相瞞,我與三紅,已經結為了兄妹。”

“什麽?”君庭有點不敢相信。

玄虛道:“這事也有一年多了。我二人義結金蘭,拜了把子。”

“可是,你不是對紅姐也······”

“喜歡一個人,並不是非得以夫妻關係在一起吧。這些年,我修習道日深,早已對男,心如止水。我喜歡三紅,隻要能時常看到,與說說話就好了。再說,我了解的心意。這輩子,的心裏隻有你韓君庭,絕對住不進第二個男人了。君庭兄弟,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更明白吧。”

君庭聽玄虛一席話,心裏漸漸地平靜了許多。玄虛看了他一眼,道:“君庭兄弟啊,三紅太難了。前幾年,果斷出了自己在楊家堡的全部產業,加上村民擁護,都說好話,這才躲過了那場轟轟烈烈的運。後來,又被村民們推上了村主任的位置。你知道嗎,其實,不想幹,就想出去找你。村民們不答應啊,為此哭了多場。最後,才留在村裏當這個。每日裏,隻有通過工作來麻痹自己,才能減輕一些思念你的痛苦。君庭,這些,恐怕我不說,你永遠也不知道吧。眼下,再也不是那個富家千金了,得領著大家一起下地幹農活。你想,拿鋤頭、鏟子,是應該幹的嗎。唉,的一顆心分了兩半,一半是你,另一半是村民。總算你回來了,可又是這麽個結局。”

這二人,足足聊了一上午,最後竟然一起哭上了。君庭哭,是因為愧對楊三紅,心疼楊三紅。玄虛一個修的道士哭,則是對楊三紅遭遇的同,對其人格的敬佩。

晚飯後,楊三紅將君庭請到自己房間,道:“君庭,你不必太過自責了。姐想開了,隻要咱們都能平平安安,就比什麽都強啊。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對了,看時間,還有個一周多,大家就都回來。今年的中秋,咱們要來個英雄大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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