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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瞎子傳奇》 第六百一十二章 回鄉

城主說起以前的遭遇,在場人無不唏噓。

“那晚,我做好了飯,遲遲也不見段力天回來。直到晚上8點多,他才哼著小曲進屋,手裏拎著一壇子酒,一包醬。他說,今天贏錢了,買點酒高興高興。還說,這段日子苦了我了,今天好好犒勞犒勞我。我心裏高興,多天了,他都沒對我如此溫了。我拿出杯子,陪著他吃喝。見他心不錯,借機勸他,今後別賭了,找個正經營生做,家裏不能總這樣坐吃山空。他隻是笑,也不反駁。不多時,他就喝多了,我也微醺。這時,他對我說,這是我們夫妻最後相聚的日子了,明天,就送我走了。我十分詫異,還以為是他說醉話。可他說,已經將我賣給鄰村人了。我嚇壞了,連問他為什麽?他說,我這模樣,肯定能賣個好價錢。我當時就傻了,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嗎?”

在場的人聽到這,都義憤填膺,段天還算個人嘛,哪有賣自己媳婦的。城主此時已經滿臉都是淚水,穩定穩定緒,接著道:“我當時就大聲質問他,怎麽就一點不顧念夫妻之。他見我吵鬧,擔心我逃走,直接就把我給捆了起來。他也是喝多了,就向我說了他的來曆。原來,他是江湖上一個小門派——桃花門的人。這個門派很缺德,專門收一些長相英俊的男子,教給他們哄騙人的伎倆,然後騙取錢財。這個門派裏的人,都是好吃懶做、險毒辣之輩。不過,近20年了,桃花門已經逐漸衰落,現存也就幾百人。段天出師後,在江浙一帶行騙,已經得手了三起。每一家,都被他弄的是家破人亡。不過,他沒有按規定向門戶裏錢,門戶裏人追殺他,所以才逃到了蜀中,遇到了我。他本來想騙一筆錢,就走。但是,外麵風聲,也沒個落腳之地,隻能暫時在此避難。就這樣,他跟我結婚了。我真沒想到,就連我父親,都是他毒死的,就為了霸占我家的這份家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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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說到這,哭的更厲害了。於飛白又給倒了一杯酒,遞到麵前。城主看著酒杯,好半天才接了過來,一飲而盡。

“段天說,他聽到風聲,門戶裏的人已經進蜀中了,他得逃走。所以,才想著將我賣出去,換一筆錢。我當時氣得就昏了過去。等我醒來,他已經睡著了。我的心啊,猶如刀割一般。沒想到,我自己招的丈夫,竟然害死了我的爹娘。我努力掙綁繩,想殺了他,給父親報仇。可是,繩子捆的很,我怎麽樣也掙不開。正在這時,他醒了。他讓我老實點,說看在夫妻一場的分上,給我賣給一戶殷實人家,那男人是殺豬賣的,有錢。我大聲斥罵他,他就給我的堵上了。天亮了,他收拾收拾,出門找了一輛馬車,將我扛到車上,就去了鄰村。買我的那個男人,我一看,就嚇了一跳。看年紀,足有40多了,長得醜陋無比。那人一見我,就十分滿意,給了段天一大筆錢。段天拿到錢後,都沒看我一眼,就走了。我苦苦哀求那個屠戶,讓他給我放了。可是,屠戶說,我是他買來的媳婦,怎麽也不能走。正巧,有人找他殺豬去,他就把我鎖屋裏走了。”

“也是我運氣,他家廚房大鍋裏燒著水,灶膛裏還有沒燃盡的木柴。我連滾帶爬地到了灶臺,用腳勾出一塊木柴,忍著疼痛,燒斷了手上的繩子,想辦法逃了出去。我提心吊膽,跑到了村外,找了一樹林,放聲大哭。我本想一死了之,但是一想到父母的大仇,知道這麽死沒有意義。我得報仇,親手殺了段天。可是,我一個弱子,怎麽報仇啊。我在野外躲了兩天,趁著黑夜跑回家。沒想到,段天把我家的房子都賣了。那一刻,我無分文,又又累,就昏倒在村外。這時,我就遇到了飛白兄了。”WwWx520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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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飛白點點頭,道:“我那天恰好出去跟朋友喝酒,回來晚了,偶然發現了曉珺。於是,我就將救回了家。就是又累又,休息一陣,第二天就醒了。看到這個樣子,我當時很心疼。”

許雲燕覺得奇怪,就問:“於前輩,您和幹娘之前認識?”

於飛白道:“都是一個地方住著,從小一起長起來的,自然認識。唉,實不相瞞,當年我還去任家求親過。但是,被拒絕了。我一介武夫,想來曉珺不喜歡這樣的人。”

在場人這才知道,原來,於飛白是任曉珺的慕者啊。

任曉珺道:“我醒來後,謝了飛白兄的救命之恩,就要去找段天報仇。飛白兄勸我,孤一人,如何能報仇。可是,我已經發誓,今生必報這殺父之仇。飛白兄拿我沒辦法,就決定陪著我一起上路,報仇雪恨。就這樣,我們從蜀中出來,一路打聽段天的下落。唉,路上吃了多苦,遭了多罪,就不用說了。找了足足一年多,我們才得到消息,段天好像往西北走了。就這樣,我們跟到了西北,卻又斷了線索。飛白兄陪著我在西北又找了一年,幾乎走遍了每個地方,也沒有發現。此時,已經兩年過去了。這時,我們在無意間,認識了一位老人。君庭,你猜他是誰?”

“肯定是關雪蘅關大師吧。”君庭道。

任曉珺道:“還是你聰明,沒錯,就是他,後來是我的義父。當時,他老人家病臥街頭,險些喪命。我救了他,是他告訴我,沙漠裏有這樣一座城,可以作棲之所。也是他給我出的主意,與其滿世界去找,還不如讓段天自己送上門。他一定是繼續犯事的,繼續被追殺,走投無路。那麽,南庭城就專門收留這樣的人。我心念一,義父說的有道理啊。就這樣,我們千辛萬苦找到了南庭城,當時城裏本就沒有人。義父年輕時在城裏留了一大筆金子,這些就是我們的原始資本。我用這筆錢去招募人手,建起了作坊。後來的事,你們都知道了,南庭城改名艾爾肯城,有了今天的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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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誰都知道,當初指不定曆經了多艱辛呢。城主看了眼於飛白,道:“可是,我沒想到的是,飛白兄這時卻與我產生了分歧。他不同意我建什麽艾爾肯城,當城主。他希我能放下仇恨,別那麽執著。可是,這海深仇,是能輕易放下的嘛。我也是喪失了理智,和飛白兄發生了激烈的爭吵,並且還不止一次。幾次三番後,飛白兄也覺得厭倦了,就離開了艾爾肯城。不久後,沙漠裏出現了一個怪人,武功奇高,行蹤飄忽不定。我聽人一說那人的形貌特點,就知道是飛白兄。因為他陪我出來這兩年多,為了方便,戴了個人皮麵,再把腰一彎,十足的老年人。飛白兄不放心我,就在城周圍保護我,同時救一些誤沙漠中的人。我原以為,他待幾天就會走。沒想到,整整20年啊。”

到這,君庭心裏的謎題,解開了。城主收羅犯下重大罪行、走投無路的人,原來就是為了段天啊。每當有人投奔了這兒,都得先審問,如果真有被無奈、有可原者,就收留起來。其餘的,直接殺了,也算為民除害。同時,對外嚴格封鎖消息,就是怕萬一段天知道了,就不來了。隻不過,一晃20年了,城主並沒有等到段天,甚至一個桃花門的人也沒有。

於飛白道:“曉珺,這麽多年過去了,段天沒來,你也派出許多人四尋找,沒有消息。我想,他已經死了吧。我知道,父仇不共戴天。但是,你被這仇恨已經抑的格變了。這些年,你辦過的每件事,殺過的每個人,我都知道。你該醒醒了!”

任曉珺點點頭:“飛白兄教訓的是。所以,我不願做城主了。我想回蜀中,回家。飛白兄,咱們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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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這輩子,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於飛白道。

在場人知道,於飛白對任曉珺是一往深,要不然不能守在其邊20多年。這一回,放下仇恨的任曉珺,會幸福的。

任曉珺又道:“高兄弟,城裏肯定還有一批不願意走的居民。我走後,你就做這艾爾肯城之主吧。”

“城主,使不得!”高明急忙站起來道。

“還我城主,不是說過你嗎。你為人明,又懷武功,艾爾肯城給你,我是最放心的。還希,你能善待剩下的居民。”

接管艾爾肯城,雖然沒有往日的規模,那也是一筆絕大的財富啊。不說別的,單論這幾個瓷作坊,就價值不菲啊。城主輕描淡寫地就給了高明,足見對他的一番愧疚之

城主又對君庭和許雲燕道:“幹兒、婿,你們這回可以回家來了。之前都是幹娘的錯,還請你們原諒。我啊,最慶幸的,是沒殺掉你們。不然,就悔之晚矣了。”

“幹娘,瞧你說的。你怎麽會舍得殺我們呢。”許雲燕笑道。

城主道:“你們能活到今天,都是因為你啊,雲燕丫頭。你對君庭一往深,對真摯熱烈。我不由地在你上,看到了我當年的影子。所以,我從心裏喜歡你,自然不會殺你們了。”

許雲燕一吐舌頭,原來是因為這個了。看來,還是重重義的好。

城主又道:“君庭,你解決了艾爾肯城的大麻煩,幹娘不知道賞你點什麽。我還有點私房錢,都給你了,夠你花一輩子的了。”

君庭一擺手:“幹娘,您說笑了,我是圖財的人嘛。不過,眼下馮誌等人都在押,您準備怎麽置?”

城主琢磨了下,道:“來人,把馮誌、鄔聲遠、常林、韓天舉、吳友德等一幹人等,押進來。”

高明答應一番,親自去帶人。慕沙吩咐人將大廳的桌子、碗筷都收拾好,然後大家在下麵分賓主落座。

不多時,馮誌等人都來了。此時,他們也知道,徹底輸了。以城主那脾氣,肯定沒活路了。所以,一個個都耷拉個腦袋,沒打采。

“馮誌,你幾次三番設計陷害他人,目的就是壯大自己的實力,好反抗於我。我且問你,你可知罪?”

馮誌冷笑了聲,道:“別廢話了,城主。我現在是階下囚,你要殺要剮,隨便吧。”

城主道:“馮誌,我就不明白了。你是艾爾肯城的原元老,當初立下過汗馬功勞。這麽多年,我對你也不薄,你為何心積慮地要反我?”

馮誌沒言語,抬起脖子向天看。城主道:“莫非,傳聞是真的,你真有個兒子在外?”

這話一說出來,馮誌像電似的,一激靈,道:“原來你也知道這事。不錯,我的確有個兒子在外。今年,也不小了。我都這歲數了,還有什麽念想。隻盼能見一眼自己的親骨,也就無憾了。唉!”

城主道:“馮大哥,你的初衷我能理解,但你做法,就有些太卑劣了。你陷害謝道良,陷害君庭,實在不可原諒。你現在能告訴我了,你是怎麽做的嗎?”

馮誌道:“這個簡單。之前,你們以為我隻管瓷運輸,不懂生產。其實,你們錯了。我是不懂,但有人懂。他懂了,比我懂了還管用。”

“你說吳友德?”城主問。

馮誌道:“是啊。陷害謝道良的那批瓷,就是吳老哥的手筆。而陷害韓君庭的這套計策,則難的多。並且,也不是我想的,而是常林。”

馮誌索坐了下來,道:“我先假意跟韓君庭套近乎,讓你們降低對我的防備。然後,提出讓韓君庭教文化、在瓷容形式上增加文化氣息的建議。自然,你們不會反對。這樣,我才能誣陷韓君庭私刻瓷,要通風報信,叛逃艾爾肯城啊。”

“馮誌,我問你,張徐為什麽會向著你說話,汙蔑我。”其他的事,君庭都能想明白,就是張徐背叛自己的事,弄不清楚。

“這個嘛,就得問問鄔聲遠了。”馮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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