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寧與那百來號人一併登上了飛艦,銘鈺等人只能夠恭敬地目送他們離開,不敢有半分造次。
中年男子負責駕駛這艘飛艦,另一個前配有百草園紋飾的年輕男子則笑地跑到面前隨意扯起來,從他話裡穆長寧倒是知道一些有用的信息。
他們幾個都是七重天的人,這次是來下三天找一些資質好的苗子帶去上四天的,這種就有些類似於修真界的招收弟子,眼前這一百來號人都是被挑選上的幸運兒,其中修爲最低的都有元嬰境。
“本來行程已經結束,我們都準備好要去幽冥之淵了,這時候恰恰看到了那兩隻靈……”
年輕男子雙眼放著,興致道:“族常年棲息在梧桐林,不與人親近,誰能收服一隻族作爲坐騎那可是天大的榮耀,在下三天更是極見到它們的影,結果方纔偏偏被你吸引來了。”
穆長寧神淡淡,“這能說明什麼。”
“這說明妹子你天賦異稟啊!”年輕男子一下拍在肩膀上。
穆長寧側閃開,年輕男子撲了空,只好訕訕收回手。
“不好意思,有點激……說了這麼久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姜玢,妹子認識一下?”
“……穆長寧。”
姜玢搖頭失笑,“等到了七重天,可不能這麼說了。”
“爲何?”
姜玢解釋道:“既然了百草園,那便隨了姜姓,讓我想想,你這一輩……應該是從水!”
“……”還有這麼多規矩。
姜玢還在給科普七重天的事,這時中年男子說道:“幽冥之淵到了,沉心靜氣。”
幾名百草園的修士神一凜,姜玢也收了嬉皮笑臉,正襟危坐,餘下百來號人俱都按著中年男子的指示行。
穆長寧斂下心神,卻還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三重天的幽冥之淵,是生長金烏神木的地方,也是去往上四天的唯一途徑,可甄鼎不是說,自從金烏神木倒塌後,去往上四天的方式,已經謎了嗎?
他們是怎麼來下三天的?現在又要怎麼回去?
舷窗外的景象快速略過,只餘道道殘影。三重天的幽冥之淵也是一片大海,只是不同於冥界的死氣沉沉,這片海洋深邃湛藍,浩瀚溫,而最讓穆長寧驚訝的,是立在海中央那一棵參天巨木。
巨木濃蔭匝地,枝繁葉茂,樹幹烏金,還泛著淡淡金屬澤,頂天立地,高聳雲,不知向何方。
“那……那是金烏神木?”穆長寧一臉震驚,怔怔問道。
姜玢看了眼,理所當然的點頭,“對啊,三重天的標誌……妹子你不會連神木都沒見過吧?”
還真沒見過!
“可神木不是早就倒了嗎?”
這回姜玢看的目就不由古怪起來了,“我說妹子,說話可得有依據,神木哪會輕易折斷啊,你這話和我說說也就算了,可別講給別人聽啊。”
“……”
穆長寧的腦子都快轉不過來了。
金烏神木明明數十萬年前就已經倒了,眼前的形和固有的認知相差太多,實在讓人無法理解。
也是這個時候,穆長寧纔想到穿所說的時空流。
如果說真的回到了過去的某個時間節點,那這是直接到了數十萬年前的白靈界嗎?
穆長寧的心波瀾起伏,而這時飛艦已經到了巨木附近,中年男子的手中打出了無數道指訣,便見巨木的樹幹部位出現了一個白圈,隨著中年男子大喝一聲:“虛空,破!”
那白圈霎時芒大綻,飛艦便徑自飛向了圈裡。
那一瞬,穆長寧只覺得耳中嗡鳴不止,頭腦也是昏昏沉沉的,沉下心神運轉了一番靈力這纔好上一些。
飛艦在一條全黑的通道穿梭,不知過了多久,方纔重見明,這時的周圍都是重重流雲,不一會兒功夫,便聽得有人發出了驚歎聲。
遠半空中漂浮著無數個大大小小的浮峰,瀑布如白練從山頂傾瀉而下,在天照耀下折出層層七暈,璀璨如明珠。天山樓閣,雕樑畫棟,上有瑤草琪花,璇穹玉宇,雲霧繚繞,仙氣飄渺,恍然真有種置仙境之。
穆長寧也有些震驚,這時的飛艦朝著其中一座浮峰飛去,落地之時,穆長寧也覺得頭腦一輕,有種神清氣爽之。這裡的靈氣比起三重天還要濃郁數倍,幾乎能夠滴出水來,只需稍加引導,便能夠爭先恐後地順著經絡往鑽。
要在修真界找到這種環境是不可能的了,在下三天怕也找不到這樣的地方,難怪在中年男子提出讓去百草園供職時,家那幾個人反應會這麼大。
於這種仙山福地修煉,將比他人費多歲月?
被帶來的百來號人,都被分派去了不同地方登記,姜玢走過來笑道:“妹子,跟我走吧。”
穆長寧隨他到了一個管事,那位管事鶴髮,一派仙風道骨,修爲如何穆長寧同樣看不。
到了七重天才明白,什麼做化神遍地走,元嬰多如狗。
管事看了一眼,悠悠道:“既然是百草園的人,那從此便改姜姓,你這一輩是從水輩,就你姜沅好了。”
“……是。”
管事又問了一些問題,當提到年齡時,眉頭一皺似乎有些不滿意,“八十一歲才結嬰?”
“……”不好意思,拖後了。
數十萬年前的修真水平不能與後世相比,哪怕放在後世已經算得上驚才絕豔萬中無一的穆長寧,在當下卻只能算個資質平庸之輩。
好在管事也沒多在意,又問起的本命法寶,穆長寧再次無言以對。
管事都有些不可思議了,“難道你沒有本命法寶?”
穆長寧搖搖頭。
本來是有的,但現在沒了。
“那有其他法寶呢?”
“……”穆長寧再次搖頭。
這下管事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大約他也沒見過這麼窮的元嬰修士,無長,連個法寶都沒有,到底是怎麼混到元嬰的!
管事合上冊子,揚手一揮,桌案上霎時多了幾樣法寶,他淡淡道:“你挑一件防用吧。”
穆長寧一一掃過,這幾樣法寶裡沒有慣常用的劍,倒是看到一支碧玉簫有些眼。
下意識地撿起這玉簫,發現這簫和孟扶搖給修復的那幾乎一模一樣,唯一的差別,便是玉簫尾端沒有那個“沅”字。
“選好了?”
穆長寧點點頭。
管事接過玉簫,手指輕輕拂過簫尾,指尖靈閃爍,落下幾點玉屑,便見玉簫尾部多了一個“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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