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紹亭皺著眉有點不悅,手指發壞,在宋清歌腰上擰了一把,“怎麼老提年齡這個事?變相的說我年紀大?”
他擰的這一下是真疼,宋清歌表都有點管理不住了,咬著下推他,“我說我自己大,不如那些年輕的小姑娘好看,你想多了。”
宋清歌近距離看著他的眉眼,虛虛的笑著,夸了他一句,“男人四十一枝花,你這個年紀的功人士,最小姑娘待見了。”
“恭維人的話都說的這麼帶刺,歌兒你適合當啞。”
宋清歌心底默默翻了個白眼。
“那你的意思,是不同意我回到ds了?”
“早就準備好了給你接手,我能不同意嗎?宋清歌,我跟你要一樣東西,溪南市ds有一家控的傳公司,我按兩倍的市價給你兌份,把那家公司給我,行嗎?”
宋清歌總覺得他有預謀,像是在盤算什麼,不過只要合同上沒什麼,賣了也就賣了,不怕賊就怕賊惦記,“溪南那邊的分公司,我沒接手過,你要是想要直接讓人擬合同就行。”
ds已經是徐紹亭在把權了,他是宋家的大姑爺,名不正言也順,又有的是手段,底下人不得不跟他低頭。
他好整以暇打量的笑著,剛想再去吻宋清歌,門突然被推開了。
寧程越是給冀航津開的門,冀航津才進來一步便頓住了。
宋清歌從徐紹亭上爬下來,“舅舅,舅母,你們過來了。”
冀航津笑著緩解尷尬的氛圍,“提前過來了二十分鐘,沒想到你倆來得更早,點菜沒有?”
“沒,等著舅舅和舅母來呢。”
人都進來了,宋清歌又往外看了眼,不見自己的妹妹。
冀夫人看出的意思,跟解釋,“靈歌金今天狀態不太好,留在酒店休息了,程越送我們過來,他馬上回去陪著靈歌。”
“是生病了還是?”
“是鬧小脾氣了,放心,程越給照顧得很好,這幾天靈歌臉上都開始長了。”
幾番閑聊,緩解了剛才的尷尬,服務員拿來菜單開始點菜,寧程越先行離開。
到底之前的關系不算和睦,而冀航津此次到訪,也不全是為了宋清歌。
“紹亭,聽說你在調查你父親在云北那邊的況?”
徐紹亭神如常,語氣倒是怪氣了幾分,“能讓舅父開口,看來我父親在云北確實從事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紹亭,何必呢?”
“哦?我以為舅父您是廉潔民的清,怎麼也能縱容眼皮子底下發生這樣的事?這可是包庇,別污了您的一世廉潔的名聲。”
妥妥的威脅意味。
宋清歌瞬間便明白了,徐紹亭為什麼敢放去云北了,他手里握著徐江涯犯罪的事實證據,而一旦徐江涯落馬,冀家作為徐家的親家,勢必要到牽連。
服務員敲門詢問是否可以上菜,坐在主位上的徐紹亭點頭,菜都上齊了,也沒見人說一句話。
倒是冀夫人,把那道蒸排骨轉到宋清歌跟前,“嘗嘗這個,這道菜看著不錯的。”
冀夫人給了個暗示的眼神,是告訴宋清歌,這其中的事,讓不要摻和。
“快吃,吃完飯咱們出去轉轉,我來時看著飯莊后院有個大魚池的。”
宋清歌點頭,夾了塊排骨,專心吃飯。
冀夫人有意帶出門,像是有話同說。
出門后,宋清歌也不等長輩賣關子了,主開口詢問,“舅母,方才紹亭和舅父討論的事,是什麼況啊?”
“來之前,你舅父也并不知道這件事,臨來找你的前一天,翹翹懷著孕,來家里跪著求,懷著孕,哭的又可憐,你舅父沒辦法,只能先答應下來,聽說徐江涯和他夫人最近在霖南,理他二兒子的事,你舅父聯系不上他,也是沒辦法的事,要給翹翹一個代,畢竟肚子里,是帆遠的孩子。”
“可這件事理不好會影響舅父吧,我聽著就覺得事有些嚴重,如果真是這樣,何不勸徐……讓他收手,若真東窗事發,還要連累旁人。”
“我也是這麼說,可翹翹一直哭,我們也沒辦法,當時帆遠跟翹翹結婚,我就說先查查徐家的況,為的家庭最怕被人牽連,可你弟弟說徐琳翹已經懷孕了,若不娶,這事傳揚出去,麻煩更大,你舅舅和你外公都沒說什麼,我在家里又沒話語權,也不能反對,如今出了這樣的事,著實難辦。”
冀夫人說完,打量了眼宋清歌的表,握住的手,“,你不要多想,這事兒你也不要心,男人們商政場上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解決。”
冀夫人往魚池里撒了把魚糧,魚兒又立刻簇擁著圍上來。
“嫂子,又見你了,可真巧。”
一道婉轉的聲,打斷宋清歌的思緒,宋清歌轉過頭去一看,是下午的那個小明星。
天微微黑,刮著大風冷得很,小明星卻只穿了個單薄的小短。
宋清歌顧著舅母在,沒說什麼,也只笑了笑。
小明星得好就往上,拿過助理手里拎的小禮盒,小跑過來塞給宋清歌,“姐,就當給你的見面禮了,您多笑納,下午的事是我有點魯莽,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哦。”
“別,我不收你的東西,你拿回去,欸!”
小明星已經帶著助理上樓跑開了。
宋清歌看了眼手中掌大的禮盒,看著像是個項鏈之類的東西。
冀夫人看著那小明星,幾分眼,“話說我這是第一次來江城,怎麼覺在哪里見過這個孩?”
“舅母,是演員,您應該是看過演的電視劇。”
“怪不得,那給你送禮干什麼,你們認識?”
“一面之緣。”
這小姑娘心倒是很大,還能給送個見面禮。
一天見兩次,也是真的巧,宋清歌看了眼手中的東西,想著待會兒拿去給徐紹亭理算了。
二樓的拐角,陳瑩瑩點了顆煙,斜睨著樓下與人談的宋清歌,輕笑了聲,跟助理道:“是個狠角,看著不爭不搶,但卻能無聲無息的了結了姜雨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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