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明啟現在比誰都想把那個私自換藥的醫生拉出來送進監獄,真虧盛齊修能在這種環境下功活到二十來歲,他能順利長大還真是被上天眷顧了。
就在柳定卿剛說完了這些事后,盛齊修也拿著剛買到的熱粥回來了。
不過......
盛齊修把蓋在粥上面的封口撕開,被那直直的釘在自己上的火熱目看的渾不舒服,他手指一頓,忍不住對賀明啟道,“明啟哥,你有事嗎?”
“......沒事。”賀明啟有些郁悶的嘆了口氣,閉上了眼。
悲慘的人背景總能激發他人的同心,從而進一步去博得對方的好度,再加之賀明啟本來對盛齊修的印象就沒有特別差,于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對盛齊修的認可就又往上上升了一步。
賀鳴江路上開車的速度不慢,因此沒過太長時間,他也就到了醫院,不過和之前來醫院不太一樣的是,他手里還拖著一巨半死不活的尸一般的玩意兒。
晚上在醫院里值夜班的人不多,再加上賀鳴江走的是醫院里部工作人員專用的通道,所以他算是一路順通無阻的拽著盛庭楠走進了賀明啟的辦公室里。
賀明啟:“......”
他面無表的看著大喇喇癱在自己辦公室地板上的盛庭楠,眉間跳了跳,“哥,你就這麼把他扯進來的?”
“難不我還要把他請進來?”賀鳴江沒有否定,撇向盛庭楠的眼神滿是厭惡,仿佛在往垃圾堆里構建城堡的骯臟老鼠一樣,“沒打死他就算好的了。”
他又看了眼盛齊修,眼神淡淡的往下瞥了瞥,問,“這人是你打的?”
盛齊修點頭,“是。”
“打得好。”賀鳴江道,“下次記得把他手腳也給打斷。”
“知道。”
柳定卿:“......”
不是,你們是對打斷人類的手腳有什麼執念嗎?
“哥,你把他帶到醫院來是打算怎麼理?”賀明啟躍躍試,“我可以教卿卿怎麼從人上捅兩百刀還不會致死,讓這個王八蛋當實驗就行。”
柳定卿本來還覺得賀鳴江他們多多有點殘暴,現在一聽到賀明啟這句話,雙眼頓時亮了起來,“捅兩百刀還不致命?哥你這麼厲害嗎?”
“那當然了,也不看看你哥我是誰。”賀明啟驕傲的揚了揚下,要知道他上大學和別人打架的時候,就沒借著專業知識占盡上風,這些對他來說都是小case,只需要一把小巧的手刀就夠了。
“把他帶進手室正常治療。”賀鳴江開始說正經的了,“盛庭楠郊外的別墅里沒有安攝像頭,我剛才已經找人去別墅里清理盛齊修留下的痕跡了。”
他說著,又對盛齊修叮囑道,“一會兒回去好好洗一下上,尤其是手和指甲蓋,服也都扔了。”
盛齊修知道賀鳴江這是在擔心盛庭楠清醒過來后會以蓄意傷害罪起訴他,所以才提前準備幫他洗清嫌疑,他點頭,“我知道了。”
賀鳴江屈起手指,他看了眼賀明啟,說道,“你今晚一直在醫院里值班,除了醫院哪都沒去。”
半晌,又對盛齊修道,“而你今晚一直和我在公司里談生意。”
賀明啟很快就明白了賀鳴江這是什麼意思,他眉頭輕蹙,道,“可是哥,那盛庭楠上的傷要怎麼解釋?還有卿卿......”
“盛庭楠一直在追求卿卿,這是咱們都知道的事,今晚他邀請卿卿去飯店吃飯,倆人和平的吃完飯后就各回各家了。”
賀鳴江面無表的說著這句話,反正那家掛在盛家名下的飯店里的員工們都上下齊心,一口咬定了柳定卿和盛庭楠沒有一起離開,他們也不知道柳定卿去了哪。那他干脆做一回好人,借著他們上的話把事往下圓。
“卿卿回家后忘了給我打電話報平安就直接睡著了,很巧的是手機也沒電關機了,我知道卿卿今晚和盛庭楠出去吃飯,我打不通卿卿的電話就去找盛庭楠問卿卿的下落,結果我和盛齊修剛到他在郊外購置的別墅,就看見了在臥室里被揍豬頭滿臉鮮的盛庭楠。”
柳定卿和他心有靈犀,接下了賀鳴江沒說完的最后一句話,“出于人道主義,盛齊修和哥哥好心幫忙把被揍的半死不活的盛庭楠送進了醫院,至于盛庭楠是被誰揍這樣的......那誰知道呢?反正他人品不好,在外樹敵無數,本來就有不人看他不順眼了,在自己家里被仇人找上門暴揍一頓也是理之中的事,反正又不是咱們揍的。”
賀鳴江眉眼和下來,給予了柳定卿一個肯定的目,“說得對。”
“......聽起來貌似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有一點啊哥。”賀明啟指了指盛齊修,“你怎麼能確保盛庭楠不會直接起訴盛齊修,把事的真正經過全都說出來?”
“應該不會。”賀鳴江道,“這種傷敵一千字損八百的不聰明的行為,盛庭楠應該不會做吧?”
畢竟事的起因是盛庭楠試圖占柳定卿的便宜,盛齊修把盛庭楠揍那樣全都是因為盛庭楠自作自,盛庭楠要是把事從頭到尾說出來,那他也不一定能落到什麼好下場。
柳定卿卻沉默了,現在太知道盛庭楠有多瘋多可怕了,盛庭楠本就不是那種會在乎未來和前途名聲的人,他自始至終只想扳倒盛齊修,除此之外的事,他本不會考慮,別說自損八百了,恐怕就算是他要坐牢,也得在被抓進去之前往盛齊修上扔一團泥。
“就算他真打算說出來也沒什麼需要怕的。”
賀鳴江一點也沒把盛庭楠放在心上,他仿佛看出了柳定卿在擔心什麼,聲對說道,“盛老二一家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盛庭楠手上的黑料一抓一大把,就算他真要起訴盛齊修,只要律師到位,我也有的是辦法讓盛齊修從中全而退,相信我,最后進去的只能是盛庭楠,咱們不會有任何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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