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辯的話,查爾韓一口老吐了出來。
心里頭,十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
我特麼是真的被他的外表給欺騙了。
能不能請他手下留?
接李存孝兩拳,查爾韓深知李存孝的實力遠勝于自己,腸子都悔青了。
他緩慢的站了起來,用求助的眼神看著鮮卑老者,
仿佛在說:救救我,我想回家。
這時,
李存孝走了過去,向他出一只友誼小手,將他拉了起來。
查爾韓心底不已,
“謝……砰!”
剛剛站穩,謝謝還沒說出口,就被李存孝一腳踢飛數米,直接從擂臺上摔了下去。
“哇——”
查爾韓仿佛到了十萬點暴擊,鮮狂吐不止。
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太殘暴了。”
“這就是挑選李將軍的下場。”
“居然就暈了,太便宜他了吧。”
“我懷疑他是裝暈的。”
看到這場毫無懸念的戰斗,漢軍將領評頭論足。
然而,
鮮卑族的幾個將領,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這位漢軍猛將,太殘暴了。
就在他們以為戰斗到此為止的時候,李存孝走下臺,來到暈死過去的查爾韓邊。
“住手!”
鮮卑老人看出了他的意圖,連忙出言阻止。
然而,
李存孝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抬起腳,毫不留的踩斷了查爾韓的脖子。
鮮卑族第一勇士,歿!
“你……你……”
鮮卑族最強的勇士就這麼掛了,氣的鮮卑老者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劉辯卻興致索然,
“你們鮮卑族派出的到底是不是第一勇士,這也太弱了吧。”
鮮卑老者嚨一甜,一口老差點竄了出來。
不過,被他強了下去。
“大漢皇帝陛下,說好的比武切磋。查爾韓明明已經暈死過去了,你的人還下死手,未免太過分了吧!”
鮮卑老者言辭厲聲抗議。
其他鮮卑族人,也出忿忿之。
曹當即站出來指責鮮卑族,
“過分?”
“你們是來搞笑的嗎?”
“之前可是查爾韓先提出來生死由命的。現在他被干掉了,只能怪他技不如人。”
鮮卑老者一臉憤怒,
“話雖如此,可查爾韓已經暈了過去,沒有任何戰斗力了。他還下死手,這哪里是比武切磋了,分明就是命相搏!”
損失了第一勇士也就罷了,關鍵是這場比武輸了,還要賠十萬兩黃金。
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在比武開始之前貴方勇士就暗示了這是一場生死較量。”
此時,荀攸站了出來,不急不緩的解釋道,
“既然是生死較量,李將軍的做法就沒有任何問題了。萬一查爾韓是在裝死,等著給李將軍致命一擊呢?”
“畢竟,他可是你們鮮卑族第一勇士,怎麼可能這麼不經打。”
一番話說的鮮卑族啞口無言。
要怪,就怪查爾韓一開始太狂,太以貌取人了。
“這就是你們不講理了。”
“一開始朕就說過,要是查爾韓打死朕的人,朕會賞賜他。”
“查爾韓有這種想法,自然也要做好被打死的心理準備。”
劉辯對李存孝擺了擺手,示意他回到自己的位置,
接著道,
“現在你們輸了,十萬兩黃金的彩頭別忘了。”
鮮卑老者的臉狠狠地搐了一下。
十萬兩黃金啊,他怎麼向鮮卑王開口?
“大漢皇帝陛下,比武也比過了,鮮卑勇士不是大漢猛將的對手,我們愿意俯首稱臣,您看,兩邦的誤會是不是可以解除了?”
只要能說服劉辯不對鮮卑用兵,這些犧牲就值得!
“唉,不急。”
劉辯余興未消,看著鮮卑族的那些大塊頭,詢問道,“還有沒有鮮卑族的勇士,挑戰大漢將領的?”
還來!
鮮卑將領臉刷的一下,變得十分難看。
連查爾韓都經不起漢軍猛將三拳,他們實力遠不如查爾韓,就不去送死了。
“不用這麼害怕,就是友好切磋而已。”
“當然,和查爾韓一樣,你們也可以自己挑選對手。”
劉辯接著蠱,“誰要是打贏了,剛才那十萬兩黃金,朕賞他一半。”
鮮卑眾人:“……”
信你個鬼,這個小皇帝壞得很。
查爾韓就是這麼掉進坑里的。
鮮卑老者更加不會上當,對劉辯行了個禮,“大漢皇帝陛下,鮮卑勇士確實不如大漢勇將,比如切磋就到此為止吧。”
“我們大汗,是真誠的希和大漢聯姻,永結同好。”
“只要皇帝陛下您同意,我們大汗最喜的公主,嫁給您為妃。”
幾個武士,將查爾韓的尸拖走。
劉辯也收起了玩鬧之心,一臉嚴肅的看向老者。
重新展出,大汗天子的威嚴!
“鮮卑王想要與大漢永結同好,朕完全答應。”
“但,必須滿足以下幾個前提!”
說實在的,鮮卑提供的那些東西對大漢而言,簡直就是九牛一。
一個公主,外加幾千匹馬,一點牲畜就想讓大漢放棄追究他們攻打雁門關的責任?
搞笑呢!
群臣尚且都不答應,作為大漢天子,劉辯更不可能就此滿足!大風小說
“您還有什麼條件,請說。”
鮮卑老者知道不會這麼簡單,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第一:朕要叛將張純的腦袋!”
劉辯豎起一手指。
鮮卑老者眉頭皺了起來。
這第一個條件,就不是那麼好辦。
張純是大漢的中山相,兩年前,西涼韓遂聯合馬騰造反的時候,朝廷派張溫去鎮。
當時張純遂自薦,被張溫拒絕了。
張純心中不憤,聯合同郡人張舉,烏桓王丘力居以及鮮卑王扶羅韓等人叛。
因為得到兩族的支持,張純勢如破竹,先后攻破了薊縣,殺護烏桓校尉公綦稠、右北平太守劉政、遼東太守終等人。
打開了大漢北方的大門,
聯合鮮卑和烏桓,聚集了十多萬人,掠奪幽州、冀州。
甚至,還打敗了白馬將軍公孫瓚。
一時間無人能。
后來,還是劉虞到了幽州,采用了閻的懷政策,才遏制了他們的行徑。
現在張純駐軍如,斡旋在鮮卑和烏桓之間。
鮮卑想要殺他,并不是那麼容易。
不過,也不是不可行!
鮮卑老人想了許久,凝重的點了點頭,“沒問題,最多兩個月,我們將張純的人頭獻上!”
點點頭,
劉辯豎起了第二手指!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