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姜嗣攝國長如此著急,那我陳鋤禾就不彎彎繞繞,直接開門見山了。”
“這幾天會有很多艘遠洋船在應天港口靠港,在這里我不瞞姜嗣攝國長,這些遠洋船上裝的都是我從外國引進的人才和設備,我希姜嗣攝國長能夠保證人才和設備的安全,姜嗣攝國長能做到吧?”
陳鋤禾直接說出打電話過來的目的。
姜嗣松了一口氣,還好計劃沒有泄。
“陳司令這話太肯定了,我姜嗣雖然是南國府攝國長,可也無法保證任何東西都是安全的,畢竟在這個兵荒馬的時代,什麼事都要發生,而我總不能都要為這些事負責。”
“如果陳司令害怕這些船在應天碼頭出問題,那就讓他們別在應天碼頭靠岸。”姜嗣把自己責任撇的干干凈凈。
這句話簡單意思就是,出了問題概不負責!
陳鋤禾聽完姜嗣的話,心里就可以確定姜嗣在打這批人才和設備的主意。
膽子真!
“應天碼頭是你南國府的轄區,還是在你姜嗣眼皮底下,要是在這里出了問題,你不負責誰負責,反正我船靠岸錢不付,但要是船上的人和設備出了問題,那麼一切責任由你承擔。”
“姜嗣攝國長,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個責任你是擔當不起的,還請你三思后行!”陳鋤禾給予警告。
姜嗣聞言滿臉不爽,忍不住說道:“陳鋤禾,你是不是太給自己臉了,誰給你的資格敢這麼跟我說話,我姜嗣怎麼說也是一府之長,你就這麼直白白威脅我,警告我,你把我當什麼了!”
電話另一邊的陳鋤禾愣住了。
臥槽!
到底誰給自己臉!
麻煩看清楚局勢好吧!
“既然話都說到這里,老子那就更明白跟你說,但凡老子的人才和設備到損失,老子唯你是問,不滅掉蜀行省的幾十萬南軍,還要派飛機空襲你現在的辦公地點!”
“你別跟老子提桑軍,桑軍馬上就要被老子打下海,你特麼的要是不聽話,給臉不要臉,老子在把桑軍趕下海之前,先把你從神州地圖上抹掉!”
陳鋤禾也是來了火氣,氣的都用上很久沒用的自稱——老子。
姜嗣聽到這些話更氣,氣的渾抖,兩眼一翻當場暈了過去。
活生生氣暈了。
“喂,你在聽嗎!”
“不說話是吧,不說話行,反正我要是了一個人才和一件設備,老子要你狗命!”
渾然不知姜嗣被氣暈的陳鋤禾徹底撕破臉皮,說完就怒氣沖沖掛斷電話,對著旁邊的陳禾下、陳當午等人說道:“讓蜀北部的11軍、12軍還有德興的1軍做好南下準備,只要接到命令,半個月給我把蜀行省和江南行省所有南軍全部消滅!”
“還有,為了以示警告,先在蜀滅掉南軍一個師,老子就不相信,子打在姜嗣這條狗的狗背上,這條狗還不知道怕!”
“好,我立刻下令!”陳當午立馬走開前去下令。
看著去傳達命令的陳當午,陳禾下有些擔憂道:“這樣會不會讓姜嗣狗急跳墻,跟我們反著來,還有,我們攻擊南軍,會不會被南國府借機造勢,說我們破壞神州團結?”
“哼!”陳鋤禾冷哼道:“對付姜嗣這種人就要來的,你來的,他還以為你忌憚他,他越是猖狂,對他是告訴他,你沒有任何的資本敢在老子面前說話!”
“至于他們會不會借機造勢,說我們破壞神州團結,這簡直可笑,別忘了,我們和南軍可沒有簽訂過任何有關于停戰的協議,我們雙方依然于戰爭狀態,所以本就沒有破壞這一說法。”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他功借勢那又怎麼樣,我們秦軍士氣,秦占區的百姓,什麼時候過輿論影響,上次桑軍要停戰的時候,對我們的輿論還不厲害,最后還不是扛過來了。”
陳鋤禾最不怕的就是輿論。
實在是被輿論制過太多次,又每次都扛了過來,形免疫了。
陳禾下覺得陳鋤禾說的有道理,就沒有反駁。
孫長鐘這時說道:“姜嗣吃不吃,總司令這樣子做是對的,并且我還建議,讓大漢空軍基地派出飛機去應天城,給他一個空中警告,讓他們知道,秦軍有空襲應天的能力,總司令說空襲,也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這個我贊同。”趙桑第一個表示同意。
陳鋤禾也覺得行,大漢空軍基地距離應天城直線距離920公里左右,可以飛一個來回,再者大漢空軍基地因為距離北方主戰場遙遠,目前沒有任務,于閑置狀態,正好可以派他們去應天城上空轉轉,就當是練習飛行了。
“傳達命令,立刻執行!”陳鋤禾神肅穆的下令道。
“是!”陳禾下舉手敬禮接下命令,隨即打電話給大漢空軍基地。
接到命令的大漢空軍基地很快派出第7野馬戰斗機中隊33架戰機向南飛行,殺向南岳行省應天城!
兩個半小時后!
南岳行省、應天城!
攝國長邸!
攝國長邸就在南國府辦公大樓旁邊,此時的姜嗣就躺在自己邸房間打吊針,妻子孔云云陪在邊照顧。
姜嗣已經醒了,一個小時前就已經醒了,醒了的他一言不發,雙眼通紅的盯著天花板,像是一個到委屈的小孩。
“老公,你別生氣了,你這不是在跟姓陳的置氣,是在跟你自己置氣,你要是氣壞了子,高興的是誰?還不是他陳鋤禾。”妻子孔云云一邊給姜嗣拭手臂一邊安。
姜嗣聽到這句話終于開口回話了。
“多年了,多年了呀,我姜嗣活了五十五年,十五年,二十年征戰沙場,二十年高居大位,從未過如此的屈辱!”
“陳鋤禾辱我,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讓他跪在我面前求饒認罪....咳咳咳!”
姜嗣越說越激,猛地咳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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