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當大表姐把接到了十皇子府,十皇子府的安穩都燕寧想都不想端伯府的一切了。如果是真心喜歡沈言卿,那所謂的眼不見心不煩怎麼可能呢?沈言卿納了那麼多的妾室,可是對于燕寧來說最到難過的卻只有沈言卿寵幸了最心的丫鬟藏秋。
可是那傷心是因為沈言卿,還是因為藏秋的背叛?
喜歡一個人,難道就因為看不見,就對他左擁右抱不在意了麼?
并不是這樣的。
如今燕寧傾慕楚王,當看到楚王書房的金釵才知道,哪怕是看不見,可是當以為楚王有了心上人的時候,那痛苦才燕寧徹底地明白過來。
并不慕沈言卿,所以才會眼不見心不煩,才會在沈言卿害死了阿蓉夫妻之后對沈言卿只剩下仇恨,全然沒有恨織,也從不糾結。
所以才會在重生之后,那麼輕易地就斬斷和沈言卿之間的一切的聯系。
“大舅母,我是真的喜歡王爺。除了他,我這輩子不會再喜歡任何一個人了。”的這一生,只會深一個男人,然后把所有的都給他。
上楚王,就不會再上任何一個人。
燕寧心里一下子什麼都想通了,蹭了蹭老太太的肩膀,低聲說道,“我不是想老太太和大舅母生氣,也不是威脅老太太和大舅母。我只是……王爺為了我在努力,我也想努力家人知道我的心,而不是只看著王爺為我孤軍戰。”
呆呆的,說著這樣孩子氣卻又充滿了真心的話,老太太無奈地了的頭對理國公夫人說道,“你瞧瞧,這丫頭倒是一片真心。”這樣說,就已經有了妥協的意思,理國公夫人便笑著說道,“既然是阿寧喜歡,那答應了也無妨。”
燕寧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麼順利,老太太和大舅母都這麼痛快地答應了的心意。
“大舅母……”
“雖然王爺年紀大了些,不過一直以來對你倒是。”理國公夫人慈地看著歡喜得眼眶都紅了的燕寧,看著如今已經長了大姑娘,都是可以嫁人的年紀了,不由心里有些不舍,然而對楚王倒是放心多了,笑著說道,“而且王爺一向人品……”
好吧,楚王的人品不提,不過理國公夫人倒是覺得楚王并不是一個喜好的人。剛剛在楚王在的時候一聲不吭就是在琢磨著婚事對燕寧是不是合適,如今想想,除了只怕一旦理國公府答應這婚事楚王就會立刻提親之外,沒有別的壞。
更何況楚王位高權重,也能庇護燕寧不外頭的風雨。
他一向疼燕寧,日后親之后,自然只會更疼。
至于楚王會不會變心,理國公夫人倒是沒有老太太那樣的糾結。
楚王見慣了世間的,當初皇帝為了楚王娶親,什麼燕瘦環的各人沒有推到楚王的面前過,如燕寧這般年紀的人也不知多,楚王不是都沒心麼。
可見楚王有一句話說的是實話。
燕寧對他而言,的確是獨一無二。
人的這一生,若是能為一個男人的獨一無二,那還猶豫什麼?
趕嫁給他就好了。
“那婚事……”
“抻他幾日。把咱們府里的小花朵兒就這麼采走了,難道還不能他等一等,急一急,擔心兩日不?”理國公夫人和微微頷首的老太太笑著對視了一眼,又戲謔地對燕寧問道,“這麼說,你之前和王爺鬧別扭,也是因為這些?”
雖然是要抻著楚王幾日,不過卻不能燕寧跟著著急。理國公夫人心里疼燕寧,自然燕寧喜歡的人,都愿意接。而且與那些燕寧喜歡了不好的人人糾結不同,楚王其實……還算是個好人。
除了在迷了燕寧這件事上人心里生氣,楚王的確人品是被人信任的。
“是啊。我知道自己喜歡王爺,以為自己和王爺是不可能的,所以可傷心了。”燕寧如今婚事被長輩這樣痛快地答應下來,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上一世的時候理國公夫人是那麼糾結地答應了沈言卿的求親,如今和楚王的痛快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燕寧心里高興了,就忍不住撒了,對老太太和理國公夫人說道,“今天去見王爺,王爺人好傷心了。我以為他有了心上人,那時候真的死掉了才覺得最好了。”想到這里,急忙把一個冊子遞給老太太說道,“這里頭是王爺何大人收集的一些軍中才俊的信息,都是極好的人。如今我用不上了,三表姐那里……”
就不親自給阿靜了。
何澤都已經搜集了這麼多的好人家,燕寧覺得也蠻合適阿靜的。
至,何澤比姜三太太靠譜多了,與其姜三太太張羅這個張羅那個的,還不如阿靜在這里頭參考看。
“王爺給你搜集的男子的信息?”理國公夫人在一旁臉頗為古怪地問道。
“他說他后悔死了。”燕寧地進老太太的懷里,就聽見猛地,老太太和理國公夫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顯然,楚王到了嘲笑。
可是燕寧卻覺得就算是楚王被嘲笑了,的心里也滋滋的。
“你對你表姐有心了。這件事我會跟阿靜說。”姜三太太的眼老太太也不怎麼放心,含著笑意對理國公夫人說道,“這倒是要多謝王爺了。”這話顯然還是有些揶揄楚王的意思,幸虧楚王沒在這兒,不然慘遭嘲笑,只怕……也得繼續忍著。燕寧也點著頭說道,“所以說,王爺是個可好的人。是個好人。”又急急忙忙地對老太太和理國公夫人問道,“那王爺的求親,是不是就真的答應了?”
眼的,老太太笑著點著的額頭說道,“答應了,不騙你。”
笑著答應了楚王求親的時候,端伯府里,沈言卿也在和一臉震驚的長平長公主說話。
他挨了三十重,這重就算是放了水,可是也的確打得沈言卿這樣清貴的貴公子下不來床。
此刻他半靠在床頭,斜斜地撐著自己的不要到傷,雖然臉慘白,然而面容依舊秀麗,此刻反而多了幾分脆弱的俊秀。只是此刻沈言卿的一雙眼睛卻仿佛明亮的晨星,執著又固執地看著自己的母親。
“母親,求您答應了兒子。”
“我不答應!”長平長公主一向疼兒子,然而此刻卻無法相信兒子竟然對自己說出這樣不敢置信的話,聲音尖銳,指著垂眸,垂落長長睫羽的兒子尖聲質問,“你怎麼能,怎麼能!你怎麼能要娶燕寧那麼一個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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