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前。
此時靈州戰場正打得不可開,呂、龍、吳三路聯軍正繞過重城在靈州翻江倒海。
而隔了一條河北州的郭嘉、司馬錯,則是一邊觀戰,一邊默默套上了棉。
“啊湫!”
郭嘉了發酸的鼻子,引得一旁的司馬錯斜眼相看。
“多日不見,軍師似乎有些欠妥啊!”司馬錯意有所指。
郭嘉連連擺手賠笑,“將軍言重了,不過是了些風寒。”
“風寒?昔日軍師壯如牛、如烘爐,今日怎不了小小風寒?”
司馬錯眼神變得危險,“莫不是調離之后,軍師便松懈訓練,轉而流連風花雪月了?”
此話一出,郭嘉渾一,依稀想起了當年司馬錯著他跑圈的日子。
還真別說,那段時間算是他的巔峰,腹都整出來了。
但隨著兩人因軍職上的調任,倒是有段時間沒見了。
而就在吳三跪退走西北、靈州正式告破時,郭嘉隨軍來到了這個“罪惡”的地方。
靈州,亦是昔日大黎舊都京州。
好歹是一國之都,那繁華程度可不是其他地方能比的,這點從海鮮鋪子里的員工質量就能輕松看出來。
花花世界迷人眼,郭嘉也被靈州的花活迷了眼丟了魂,流連青樓日夜笙歌。
于是這,也就迅速地酸了下來。
不過你還別說,那些個姑娘們的技藝,那可真一個絕!
郭嘉想著,不由得呵呵傻笑起來,角淌出一晶瑩,看得司馬錯不臉黢黑。
“如今河道已封凍,可否行軍?”
司馬錯咳嗽兩聲,打斷了郭嘉的yy。
世人皆以為江眠四面開戰是取死之道,誰能知他一個月就可滅金國?
也正如此,世人皆以為聯軍在靈州,此地便是主要戰場,誰又知北邊才是?
吳起、白起、賈詡、馬云祿、陳慶之、五虎、李存孝等等大將全聚集在靈州,甚至不久后江眠也將親自下場。
這讓所有人都將目放在了靈州,包括呂布。
但所有人未曾想到的是,大部分將領在靈州,可實際的兵力呢?
滿打滿算靈州也才補過去不到二十萬!
雖然不,但對于如今江眠的量,這并不是什麼大數目。
要是他想,完全可以派遣兩倍于敵軍的兵力,畢竟對方可是三方聯手。
但他沒有。
因為江眠的主要目的從來不是靈州或西州,而是北邊,亦或者,涼州!
雖然高層只有郭嘉和司馬錯,外加投降的夏國象和用不大的韓滔。
但暗藏兵力卻極為恐怖。
首先,最為銳的鐵鷹銳士如今已然擴充至萬人,加上擴充后的七萬鐵鷹軍,便是八萬人。
從原州、北州、蠻州、晉州四地發兵,由臧朔調任,林林總總共有二十萬余眾。
是軍隊便有接近三十萬,再加上征調的數十萬民夫,參與的人數早已不敢想象!
江眠將用實際行告訴眾人,一旦開戰,他治下的地盤將發多強大的戰爭潛力。
郭嘉含笑道,“大王臨走時告知你我,此戰只需一字,快!”
“也就是說,征討涼州,無需出謀劃策以智取,只需一路攻城拔寨,快如閃電!”
“嘉之任務,便是替將軍防備敵軍用計,其余一切,皆是將軍之責!”
“好你個郭嘉,麻煩都扔給我了。”
司馬錯大笑,“甚好!某也好久未曾打過這番酣暢淋漓的仗了!”
次日,大軍開拔,走過結冰的泉江,直撲涼州。
當涼州人發現敵軍時,第一個念頭是震驚,然后是不屑。
但當那黑的隊伍上來后,著無邊無際的秦軍,涼州人徹底慌了。
“攻城!”
二話不說,秦軍如同一群惡虎豺狼,怒吼聲響徹四野。
投石車、床弩連番轟炸,萬箭齊發,無數飛行甚至遮擋了天空。
守將都嚇得僵直,他想要發聲指揮,卻憋了半天都沒能說出話來。
要知道不論何時,大軍正式攻城前都會先試探一二。
也就是說,這兇猛的一波攻勢,竟然還只是試探?!
城下,夏國象也是第一次見識到秦軍的可怕,心底一陣后怕和慶幸。
“如此虎狼之師,西北軍差之遠矣……不,二者甚至不能相提并論!”
而后他大喜過,“秦強至此,涼州將破,西北不遠矣!吾之大仇將得報!”
次日,守將舉旗投降,攻守方死亡比達到驚人的一比三。
沒錯秦軍作為攻城方,損員竟然比守軍還要!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涼州貧瘠,城池更是矮小,兩三米的城墻疊羅漢都能爬上去。
而相比于貧窮的涼州軍,秦軍生形象地展示了什麼富則火力覆蓋。
數百輛投石車和弩車一旦開啟,守軍除了抱著腦袋躲在墻后不敢彈,什麼也做不了!
攻下一城后,大軍繼續開拔,民夫則在后收拾殘局,回收石頭和弩箭。
就這樣,秦軍幾乎是一天下一城,有時候一天下兩三城,勢如破竹地殺進涼州。
涼州世家聽聞,遂舉兵來援。
十二萬涼州大軍,由董灼、閻形、皇甫松統領,朝秦軍殺來。
“我北涼男兒驍勇善戰,個個以一敵百,豈懼區區秦狗?”
皇甫松冷哼,遂先戰場,不依城池,竟在曠野戰。
若是一般軍隊遇上涼州軍,后者那子狠勁都能將其嚇退。
但可惜,與之對抗的是千錘百煉的秦軍,甚至打頭陣的還是鐵鷹銳士!
面對涼州鐵騎的沖鋒他們不如山,無一人。
待到距離合適,司馬錯猛然開口:“放!”
轉眼間,無數鐵矛從軍陣中升騰而起,而后扎進涼州軍中,無數騎兵應聲倒下,連人帶馬被穿。
“這是何?”
“鐵矛!他們使出鐵矛作箭!”
眾人駭然。
窮慣了的涼州軍哪里見過這麼財大氣的做法?
他們想不到,皇甫松更想不到。
直到一支鐵矛穿過他的膛,帶出一抹花,皇甫松依舊滿臉不甘。
皇甫松死,余部驚駭鐵矛弩的威力,爭相逃竄,大敗。
鐵鷹銳士追擊數十里,斬殺、俘虜無數,潰逃人數不可知。
初戰告捷,后來的董灼、閻形駭然于皇甫松的匆匆戰死,遂據城而守,一邊收攏敗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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