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文城聽到老爺子提起季心語還以為老爺子知道季心語懷了他孩子的事呢,有些心虛的看著老爺子:“爸,你知道啦?”
“我能不知道嗎?那季心語給你灌了什麼迷湯,你為什麼非要把塞給阿霆,你是忘了跟你睡過了嗎?你他媽到底是要干什麼!!”
“爺爺,注意!”時念看老爺子那樣子,擔心他直接把自己氣死,趕上前給老爺子順氣。
薄文城一臉無辜:“我沒想把心語塞給阿霆啊,爸,你們是不是誤會啦,現在季心語已經不喜歡阿霆了。”
薄文城沒好意思說季心語現在喜歡的人是他,不過那臉上的不好意思很明顯,五十多歲的人了,還紅了老臉。
只是沒人注意到他那老黃瓜突然害,就算注意到了也不會往案方面想。
“不喜歡能跑到薄靳霆房間的床上?要不是看你年紀大了,我真想給你給做個腦子手,給你的腦髓多加點褶皺!”
時教授這毒起來,那是真毒,當然也是因為薄文城太蠢了,想給他做手看能不能聰明一點。
回路重造是不行了,只有后天手改造了!
薄文城也覺得時念毒,而且被時念那沉沉的目盯著,他還有一種腦瓜子被開瓢了的錯覺。
嚇人得很!
不過再嚇人,薄文城也沒忘記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你剛說心語在阿霆的房間,是怎麼回事?哎呀,我還是去問心語吧!”薄文城都聽不急聽兒子兒媳婦解釋了,急慌慌的沖進薄靳霆的臥室。
然后就看到了季心語把自己在墻角,裹著被子,頭發凌,兩只眼睛哭了兔眼睛。
整個兒一副被人狠狠了的樣子!
薄文城腦子直接沒反應過來,想到剛才老爺子的憤怒,薄靳霆和時念的滿臉膈應。
對,薄靳霆還只圍了一條浴巾!
該不會,他兒子和季心語做了什麼吧?
薄文城越想腦子越,他那智商有限的腦子,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整個人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還是季心語哭兮兮的喊他文城哥,他才反應過來。
不過薄文城沒有像以前那樣油膩膩的湊上去抱著季心語安,而是冷著臉問季心語:“你怎麼會在阿霆的房間?”
他雖然腦子不太夠用,但并不是徹底傻了!
季心語哭聲驟然頓住,一雙兔子眼寫滿了震驚,似乎薄文城說了什麼驚天噩耗,久久沒反應過來。
薄文城看到季心語這幅表,眉間閃過一抹疑:這是什麼反應?
好一會兒,季心語似乎才消化了這個震驚,一臉還沒回過神來的表問薄文城說:“你說這是薄靳霆的臥室,這不是客房嗎?”
說著,還煞有其事的看向四周,像是才意識到自己做錯房間般,局促無措的解釋道:“我,我不知道這是薄靳霆的房間,我以為是客房,我那會兒頭有些暈,也沒注意,我就進來休息了。”
似乎是在給薄文城留緩沖時間,說到這,季心語頓了頓又才繼續說:“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覺有人在親我,我被弄醒了,我以為是文城哥你呢,結果睜開眼看到薄靳霆,他可能是認錯人了,把我當了時念,就……嗚嗚,我不知道這是薄靳霆的臥室,我以為是客房。”
說著說著,季心語還哭了起來,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不僅如此,還故意松開了拽著的被子。
被子似無意的落,然后出了脖子上,兇前的點點紅痕。
這是季心語剛才自己用手掐的痕跡,故意制造的曖昧痕跡,就是為了讓薄文城誤會的。
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要惡心薄靳霆和時念,就是想要給他們制造矛盾!
低垂著的眼眸遮住了季心語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惡毒。
薄文城看到那副樣子,因為哭泣,小板微微抖著,還以為是在傷心難過呢。
薄文城心了,快步走過去,安季心語:“心語,別哭了!”
季心語像是緒找了宣泄,先前只是嚶嚶啼哭,這會兒一下子哭出了聲,傷傷心心的撲進了薄文城懷里。
像是怕薄文城誤會似的,哭著解釋:“文城哥,我和薄靳霆什麼都沒有發生,我認出他不是你就反抗了,薄靳霆應該也發現了我不是時念,也沒有繼續,就出去了,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你相信我……”
薄文城得了季心語這幅樣子啊,腦子瞬間喂了狗,直接和季心語抱一團,一個勁兒的表態:“我相信你,沒誤會,好了,快別哭了,你看你,被子都讓你眼淚打了。”
薄文城一邊安,一邊抬手提季心語眼淚。
時念、薄靳霆、老爺子三人見薄文城進來就看到兩人抱在一起,一個哭,一個安。
直接腦子沒反應過來。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完全震驚!
而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仿佛沒有發現有外人,季心語見薄文城安就越哭越兇,越哭越委屈。
薄文城心都給哭化了,“哎喲,我的心肝,快別哭了,我真的相信你是清白了的,不,我就沒誤會你,好了好了,快別哭了,再哭,當心以后生個哭鬼出來!”
不是因為被最后一句話逗笑了,季心語是發現了薄靳霆他們,也哭得差不多了。
季心語這才止住哭,破涕而笑,嗔的瞪著薄文城一眼:“我的寶寶才不會是個哭鬼!”
媽耶!
這是什麼劇走向?
時念一向雷打不的冷漠臉裂開了,辣眼睛的看著在薄靳霆床上親親我我的兩個人。
薄靳霆覺得現在就算這間臥室拆了重建,他也不會要了,這絕對要有心里影!
姜還是老的辣,還是老爺子承力強一點,并且極快的抓住了重點,黑著臉問薄文城:“薄文城,你給老子解釋清楚,什麼生出個哭鬼來,寶寶又是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爺子這麼一說,薄靳霆和時念也猜到了點什麼,顧不得惡心辣眼睛,震驚的看向床上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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