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結束后
因為兩人還沒有正式結婚,所以孟清寧還是要住在孟家。
而當著兩個長輩的面,衛決更不可能留在孟家歇息。
所以他走的時候,孟浩塵只能說:“寧寧,你去送送他吧。”
孟清寧本來不想去的,畢竟剛才在飯桌上剛吃癟。
但是父親都開口了,拒絕也不好,只好跟著衛決往外面走。
一到沒人的地方,孟清寧便開始找衛決算賬。
“你個渾蛋,從今天開始到婚禮那天,你都別過來了。”
聽言,衛決挑眉笑,“生氣了?”
“你害我丟臉。”
“馬上都要為夫妻了,丟什麼臉?”衛決聲音低沉,長臂將攬進自己的懷里,手落在的腰間,“你丟臉,不也是我跟著一起丟臉?”
夫妻本是一,這個丟臉了,那個自然也逃不過。
“更何況,是在爸媽面前,怎麼就丟臉了?”
孟清寧咬住下:“你現在倒是會說,你剛剛在爸爸面前怎麼不說是你自己想我想得,所以才每天跑過來的,甚至恨不得把我直接帶到你家里去的?”
后面那句話,讓衛決眸深了深。
“嗯,的確是我想你想得,那不如現在我帶你回去解釋清楚?就說我太想你了,今天晚上要把你回去?”
話落,衛決直接將扛了起來,邁著長往回走。
孟清寧臉一變,趕道:“錯了錯了,別去。”
“不去怎麼行呢?不是覺得我讓你丟臉了?現在,我們一起去。”
“衛決~”
小姑娘被他扛著,又下不來,只能撒地喊了他一句。
衛決步子一頓,呼吸都重了幾分。
“別去啦,我替你丟臉就是啦。”
話音剛落,孟清寧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雙腳落了地,還沒有等反應過來,人就被在了旁邊的樹上,不過后背墊的是衛決的大手。
眼前一黑,帶著清洌氣息的吻便落了下來。
“唔。”
孟清寧的紅在黑暗中被衛決攫住。
在孟家的花園里,這里燈也算明亮,而衛決卻把在了一偏暗的地方親。
一開始,孟清寧還有點抗拒,但是這段時間,和衛決真的沒有多呆在一起。
因為衛決忙著籌備婚禮,兩人基本不見面,也就是晚飯這頓時間,而后面因為顧忌到父母的原因,所以都是衛決吃過飯就走。
這段時間,別說親吻,兩人連擁抱都沒有。
所以彼此之間,都非常想念。
衛決本來想就這樣走,不做什麼,免得一發不可收拾。
但是剛才一聲說話,他就什麼克制都忘了。
時間緩緩過去。
衛決退開,漆黑的目在黑暗中愈發深邃。
“在家乖乖等我,娶你。”
孟清寧被他逮著親了一頓,乖了不,眨了眨水潤的眸子。
“進去吧。”
他拇指替拭了一下角,然后對孟清寧說道。
孟清寧走之前,認真地抱了他一下。
“注意安全,衛決。”
等他走了以后,孟清寧拎著擺回去,到了守在門口等回來的孟清澤。
因為剛和衛決親過,所以看見人,孟清寧還是有點心虛,抿,然后低下頭。
孟清澤著笑道,“大不中留。”
聽言,孟清寧抬起頭,懟了句:“哥哥,你以后談你就知道了。”
孟清澤邊的笑意淡了些,沒有說話。
“我先回房了。”
*
婚禮如期舉行
孟衛兩家聯姻,這是震驚整個濱海市的事。
婚禮極其盛大,整個濱海市的上流人士都來參加了,孟清寧的婚紗是定制款,擺足足拖了幾米長。
婚禮現場也布置得極為華麗,看細節都能看得出布置人的用心。
那天去參加婚禮的人,腦子里想到的一句形容大概就是:這完全是一場可以稱作世紀婚禮的婚禮。
先前那些嘲笑衛決癩蛤蟆想吃天鵝,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以及嘲笑孟清寧倒,嫁窮小子的,這會兒都被打臉。
參加了這場婚禮的,沒有參加的,看到直播的,無一不羨慕著這對。
“這場婚禮真的可以看得出來,男方真的慘了方呀,聽說婚禮定制都花了天價,還有專門高價拍賣的鉆石拿來打造的戒指。”
“天呀,孟家的大小姐真好命,大家都以為挑的人不行,沒想到眼還是牛,挑的還是最厲害的。”
來參加婚禮的戴寧簡直目瞪口呆,休息的時候拉著孟清寧道:“你家衛決簡直太寵你了,我都不敢想象這場婚禮他要砸多錢。”
孟清寧被那套婚紗折騰得有氣無力的,像沒骨頭一樣地靠在沙發上,全然不顧自己的發型是不是會被弄。
的發型很簡單,沒有很多的裝飾,挽發然后白紗和碎鉆。
可就是這麼一套簡單的造型,脖子上搭配的卻是價值連城的鉆石項鏈,還有手指上那一顆巨大無比的鴿子蛋。
無一不著華麗。
有人跟說話,就偶爾抬一下腦袋,笑瞇瞇地回:“不知道砸多錢,反正不是我的錢,我不心疼。”
旁邊的孫妙妙湊過來,了一下的胳膊。
“怎麼就不是你的錢了?你還在夢里不清醒呀?你從今天開始,就是衛太太了好嗎?”
聽言,孟清寧一頓,而后莞爾一笑。
“也是。”
長得本來就漂亮,再加上今天這番打扮,就更是不勝收。
這會兒還笑,距離最近的孫妙妙頓時覺到了一陣暴擊。
“你別笑,行不行?”孫妙妙捧著臉,被得有點暈乎:“你再笑,我怕是撐不住。哎,真不知道你家衛決平時天天對著你這張臉,是怎麼做到保持清醒的?”
“哦~”孟清寧瞄了一眼:“誰跟你說他每天都清醒?除了工作的時候,他大多數是不清醒的。”
孫妙妙:“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你是在開車嗎?”
孟清寧笑:“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說完,孟清寧閉上眼睛。
“好累,我想睡會。”
張霜降聽見說想睡覺,也拎著擺過來。
“你別啊,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你在這個時候睡覺?睡得進去?”
“可是儀式,不是完了嗎?接下來,應該不用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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