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寂立馬愣住了,隨即輕咳出聲,“我......我當然是過來出差的啊!這邊有個病人,我過來瞧瞧,怎麼了,不可以啊?”
唐梧聳肩,“沒什麼不可以的,出差就出差,你這麼張做什麼,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江寂嗤聲,“我發現你現在話好像多,以前都是一聲不吭的,還學會懟人了,跟誰學的啊?”
唐梧淡笑不語,又問道,“那你住在哪兒?”
江寂張張,還沒開口說話,唐梧便又說,“我到酒店了,你靠邊停吧。”
“哦。”江寂聽話的停下了車,看了一眼,又忍不住重重咳嗽著。
聽到咳嗽聲,唐梧突然停住了腳步,站在車前看著他,“你沒事吧?生病了?”
唐梧上穿著一素的旗袍,腳下是一雙平底皮鞋,上披著一條黑的毯,烏黑的長發自然垂落,臉上畫著致素雅的淡妝,站在月下,有那一,淡妝濃抹總相宜的覺。
江寂結忍不住滾,“我......”說著,眼睛似有些睜不開似的,作勢就要暈倒。
唐梧見狀,只好重新探進來,去探江寂的溫。
溫好像并沒什麼很燙的覺。
唐梧疑,但還是沖他說道,“江寂,你沒事吧?”
江寂虛虛睜眼,裝作有氣無力的開口,不時還伴隨著咳嗽,“我頭突然有點暈,可能是冒了,這個況,我估計沒辦法開車了,你們這酒店還有空房嗎?要不我在你們這兒將就一晚上算了。”
唐梧直說,“這家酒店被我們公司包下了,沒有空余的房間了。”
江寂為難的皺眉,說話的聲音開始起來了,“那怎麼辦,這附近好像沒有其他酒店了。”
唐梧上下打量著他,只好無奈說,“你跟我回房間去休息一下吧。”
“好啊!”江寂下意識應道,雙眼亮晶晶的著唐梧。
唐梧眉頭皺的厲害,直覺覺得自己好像上了什麼當,但是見江寂痛苦的扶著額頭,又擰了下眉,而后走過去,打開了駕駛座的車門,將江寂扶了下來。
唐梧住在頂樓,兩個人一路上去都沒什麼人,狹小的電梯里,江寂靠在唐梧上,著上散發出的淡淡茉莉香味,覺得心大好。
這味道,比香水味好聞多了。
“你在干嘛?”
見江寂完全將子靠在了自己的上,唐梧忍不住皺了眉,推了他一把,不自在的說道。
江寂悻悻的了鼻子,“頭疼嘛~”
唐梧有些無奈,只好站的筆直等著電梯。
好在,電梯很快便到了頂層。
唐梧又扶著江寂出去,兩個人進了唐梧的房間。
唐梧的房間倒是并不小,有衛生間,還有一張大床,另外,還配了一張很大的書桌,書桌上擺滿了各種資料,床上擺了一個很小的繡架,上面還有一副沒有完的繡品,似乎是一副壽字圖。
江寂剛坐下,便聞到了一強烈的檀香味。
唐梧跟江寂認識的其他人很不一樣,不喜歡香水,跟老年人一樣,喜歡在房子里點檀香,而且穿打扮,生活習慣各方面,都跟個老年人一樣,這跟江寂截然相反。
以往,江寂最反這檀香味,所以很踏足江家老宅,因為江老爺子就喜歡在家里點這類檀香,可是今天,他突然覺得,聞著這檀香味,心里莫名舒暢了不。
唐梧看向他解釋,“這檀香里加了安神的藥,對你的頭疼,應該有好,知道你不喜歡檀香,燒一會兒我就拿掉。”
江寂嚨了兩下,“還是別了吧,我覺不是很難聞的樣子。”
“對了,你不是在這邊工作麼,怎麼還帶了繡架。”
唐梧淺笑,“是小繡架,隨便繡繡,江不是最近要過大壽了嗎?我想了想,也沒什麼可送的,就打算繡一副百壽圖送給,這只是其中一幀。”
唐梧說話間,下了腳下的平底皮鞋,換上了一雙拖鞋,順手,也給江寂拿來了一雙。
江寂看著眼前擺放整齊的拖鞋,垂在兩側的手稍稍收了些。
他向往自由爛漫,可唐梧卻總是中規中矩的,他們,還真是兩種人。
有時候江寂也想過,他們是不是真的不合適,他是不是該放手。
可是,每次想到,他一放手,以唐梧的姿,必定會有不男人爭著追,這不,現在就有個元霄在呢。
每次想到這兒,江寂就覺得心里不舒服,不敢再往下想了。
就這樣吧!
哪怕是不他,只要他們還是名義上的夫妻,他就滿足了。
“你繡的還好的,不過,你什麼時候送我一副啊!我也要生日了。”江寂瞧著那副百壽圖開玩笑。
唐梧將上的毯拿下來,輕笑了笑,“我送你一副繡品,你估著還會覺得礙地方吧!這樣吧!我們公司最近在研究新品,我到時候送你一個小錢包吧!”
江寂努努,“我生日你就送一個錢包,要不要這麼小氣啊。”
唐梧笑了笑,給江寂倒了一杯水,“新品會加上我的繡品,我記得你之前不是說過,我繡的東西太老氣了麼,我原本倒是想送你一套服的,就怕你嫌棄老氣,就想著送個錢包算了,反正也不常用。”
江寂面有些不自然,“我有那麼說過嗎?”
唐梧將水遞給江寂,“你記好像不好,你說過的,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說過。”
江寂接過唐梧手里的水,仔細的想了想,才想起來。
當時他不想跟唐梧結婚,在家里的時候,就跟父母吵了一架,后來父母帶著他去見唐梧,當時恰逢唐梧在參加一個什麼刺繡比賽,還得了個一等獎,下臺來的時候,跟他爸媽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繡品。
他當時瞧見了,就隨口吐槽了一句:真土!
江寂角微,“你還真記仇,這麼久遠的事都記著。”
唐梧挑眉看他,“現在頭不疼了?”
“咳咳咳。”江寂猛咳了兩聲,“剛喝了點熱水,這會兒好點了。”
唐梧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你現在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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