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雨微拿到筆記本之后,巧安星雪回來了,還沒有來得及把筆記本藏起來安星雪就開始上樓了。
寧雨微沒有辦法只好把筆記本往窗在一扔,就匆匆忙忙地跑回房間里了。安星雪回到房間之后就打算拿出筆記本學習設計,沒想到的是安星雪怎麼找都找不到那個筆記本了。
等到顧斯琛回來,安星雪問起了顧斯琛,“你有沒有看見過我放在柜子里的筆記本啊,那對我很重要。”顧斯琛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更何況是見過呢。
“我才剛回來,我沒有看見過,你把角落里里外外再找一遍。”顧斯琛幫著安星雪一起找,可是他們把整個房間都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安星雪覺得很奇怪,自己臨走前才鎖在柜子里的,為什麼回來就不見了呢。
“你別急,是不是忘記放哪里了呀,你再想想
。”顧斯琛覺得不可能莫名其妙不見的,肯定是安星雪自己忘記了放在哪里了。
“沒有,我記得臨走前放在柜子里的,因為那本筆記本很重要。”安星雪覺得陸母因為相信自己才愿意把筆記本借給自己,沒想到居然會不見了。
“那就奇怪了,怎麼可能呢?”顧斯琛也想不明白到底誰會打筆記本的主意,可是又有誰可以進得來房間呢。
安星雪頓時就想到了寧雨微,只有才會那麼無聊干這種事,只有才會想要那本筆記本,安星雪突然想到了剛才只有寧雨微一個人在家。肯定是寧雨微做的,不是還會有誰。
安星雪氣沖沖地走到寧雨微的房間,門都不敲就走了進去,“寧雨微,我的筆記本是不是你拿的,快把它還給我。”寧雨微裝作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裝模作樣地說:“什麼筆記本啊,我連見都沒有見過,你別誣賴我。”
“不是你,還會有誰啊,就只有你對我有敵意。”安星雪肯定了是寧雨微做的,沒想到寧雨微開始專橫了起來,“憑什麼說是我做的,你房間有裝攝像頭嗎?有誰證明是我做的嗎?”安星雪房間的確沒有裝攝像頭,也沒有什麼所謂的證人。
安星雪只好算了,“我會查出來的,你等著。”安星雪摔門回房了,把拿到筆記本之后去過哪里,放到哪里都想了一遍,都還是沒有想到,最后的記憶一直停留在房間的柜子里。
安星雪在房間里轉來轉去想辦法解決筆記本的事,不知道明天要怎麼跟陸母代,因為筆記本是陸母半輩子的心,陸母一直都不給外人看,就唯獨給安星雪一個人。
“小雪,你別再轉悠啦,今天找不到,明天肯定能找得到的。”顧斯琛這樣說,安星雪也希明天真的可以找回來。
在顧斯琛的勸說下安星雪還是暫時不去想這件事了,洗漱完就去睡覺去了。但是睡了下來之后安星雪難免會去想這件事,翻來覆去怎麼睡也睡不著,直到天差不多要亮的時候,安星雪才勉強睡著了。
第二天起床,安星雪的眼睛就頂著一對熊貓眼了,一看就知道昨晚沒睡好。
顧斯琛也知道前因后果,肯定是因為陸母筆記本的事,顧斯琛也幫不上什麼忙,只好安星雪不要去想那麼多,這件事肯定會過去的。
林芝一大早就知道了寧雨微為自己辦了事,便去醫院看陸母了。一進門就開始和陸母閑聊起筆記本的事,“媽,你把筆記本就這樣借給安星雪,你不擔心嗎?”
“我為什麼要擔心,我相信安星雪的為人。”陸母是一個寧愿相信安星雪也不會去相信寧雨微的人。“媽,你可不能這樣去想,畢竟安星雪是個外人,可能會獨吞你的筆記。”林芝這麼一說陸母就開始留了個心眼,也變得有點擔心了。
安星雪是一個做事敢做敢當的人,筆記本弄不見了,就應該坦白地去跟陸母說清楚,不應該瞞。安星雪吃完早餐沒多久就跑去醫院探陸母了,的心十分忐忑害怕,不知道陸母知道后會怎樣。
安星雪懷著張的心來到了病房里,看見陸母之后安星雪害怕地連正眼都不敢看陸母。安星雪低著頭走過去對著陸母說出了實,“對不起,我不小心弄丟了你的筆記本。”
陸母突然覺得林芝對自己說的話有些道理,“怎麼不見的,好好的,為什麼會不見了呢。”安星雪怕陸母會發怒,所以沒有頂撞,只是一直在說著對不起這三個字。
“安星雪,你怎麼不說是你把筆記本藏起來了呢,不見了,誰會你安星雪的東西啊,況且筆記本又不值錢。”林芝明明知道實,偏偏還要詆毀安星雪。
“我,我不知道怎麼不見的,我走之前明明把筆記本鎖在柜子里的,回來就不見了。”陸母并不覺得安星雪會對撒謊,但是對于又不能不留一個心眼。
林芝一直在從中作梗讓陸母懷疑起了安星雪的為人,陸母表面上覺得安星雪不是那樣的人,但心里卻不是這麼想的。
“你走吧,我需要冷靜一下,你再回去好好找找吧。”面對陸母突然對自己的冷漠,安星雪覺得很苦惱,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好先行離開了。安星雪還是禮貌地對陸母說了聲再見,轉輕聲關門離開。
顧斯琛一直在門口等著安星雪,見到出來之后那表,就知道肯定不好了。“我們回家吧,不要再去想了。”安星雪不能停止自己不去想這件事,一直覺得都是因為自己才會把筆記本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弄不見的。
“琛,我是不是很蠢啊,居然連個筆記本都可以弄不見。”安星雪一直在不停地責怪自己,覺得是自己的錯。“傻瓜,怎麼能怪你呢,這不能怪你,又不是你的錯。”
在顧斯琛的安下,安星雪的心明顯好轉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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