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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戒殺說話的同時,手中已經多了幾本籍,隨手丟在桌子上。
白晨的眼睛都看直了,強忍著撲上去的沖,咽了口口水,因為在這幾本籍之中,他看到其中兩本籍,是他所悉的籍,而且是相當有名的那種。
“這本……一百萬功德,這本兩百五十萬功德,這本……一千萬功德……”
戒殺分別的介紹了其中三本功心法,其中白晨所悉的那本籍,需要兩百五十萬功德,白晨現在的功德,不足二十萬,連個零頭都不夠。
“能不能賒賬?”白晨討的看著戒殺。
戒殺抱以同樣笑容,用無比溫的語氣道:“不能……”
“要不分期付款?我先出個首付好了……”
“我草,你當買房子呢吧?”戒殺立刻發表了:“就算買房子,起碼也要30%首付。”
“那麼死心眼做什麼。”任憑白晨舌燦蓮花,也無法打戒殺。
這死心眼是打定主意,不給白晨‘貸款’,因為白晨實在不像是能還得上的人。
“老,你等著,有朝一日龍澤水,我要長江水倒流!到時候別求大爺我!”
白晨放出狠話,大師已經了老,小子也變了大爺。
“跟我耍無賴,只要老子坐鎮藏經閣一日,就沒到求你的時候。”戒殺也是的很,對于白晨的狠話視若無睹。
不過這世事無常。誰也不知道。會否真有這麼一天。
白晨現在滿腦子全都是賺取功德。賺取功德……
只是這賺取功德,不是張張就有的。
而且還是天文數字,雖然他發布的公告,用神策軍的頭顱換取丹藥。
不過這也只是杯水車薪,如果那些‘獵人’能把神策軍趕盡殺絕的話,也許有那麼幾百萬,可是這顯然是癡人說夢。
如果燎王有這麼容易對付的話,也不可能為禍一方。朝廷這麼久也無法將之剿滅了。
在戒殺一腳把白晨踹出來后,白晨還在腦海里與戒殺對罵一陣。
最后連他都索然無味后,才悻悻的停下來。
守門的弟子看到白晨打開房門,又看到他一臉怒容。
“白公子,你怎麼閉關這麼快就好了?”
“白晨哥哥……”銘心小丫頭已經從閣樓下興沖沖的跑上來,剛才來找白晨的時候,守門的師姐說白晨在閉關,不宜打擾。
沒想到白晨這麼快就好了,立刻跑到白晨面前:“白晨哥哥,你要去哪里?帶上我好不好。”
“哥哥我去青樓。你去不?”
“去哪家青樓?滄州城的青樓我,各家的花魁我也都知道。要不要我幫你推介個?”
白晨也已經習慣了銘心的放縱不羈,銘心也已經習慣白晨口無遮攔。
“哪家的姑娘最漂亮?”
“燕姿樓,翠柳姑娘是當家花魁。”
“那我們就去燕姿樓。”
兩人這一問一答,完全沒把邊站著的七秀弟子放在心上。
這弟子已經聽的滿頭暴汗,白晨也就算了,畢竟他是有前科的,還把繡坊當青樓。
可是銘心可是自己師叔最疼的小徒弟,怎麼沒幾日的功夫,居然也合著這小子口無遮攔了。
說不得等師叔回來后,要把事原原本本的向師叔說個清楚。
“白晨哥哥,你去青樓是打算找花魁翠柳姑娘嗎?”
“那是自然,一般的庸脂俗,本公子看的上眼麼?”
“那翠柳姑娘可不簡單,一般的富家公子,可看不上眼,上次有個富家公子,出了三千兩,只求一睹芳容,可是人家翠柳姑娘理都沒有理會他。”
“爺我窮的只剩錢了,拿錢砸死。”白晨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可是我沒帶銀子。”銘心雙眼認真的說道,一路走一路說。
這當口已經到了燕姿樓外,兩人沒有半點猶豫的踏燕姿樓。
“你怎麼不帶點?”
“人家想看看你空手套白狼嘛。”
對于銘心的惡趣味,白晨早已見怪不怪。
兩人進燕姿樓后,立刻引來不注視的目。
畢竟帶著一個小姑娘逛青樓,這種事也只有白晨做的出來。
兩日隨意找了一個桌子坐下,跑堂的小廝立刻上前詢問,要了一壺酒幾碟小菜后,小廝便退下了。
“這所謂的空手套白狼,可不是對那些可憐的人做的事。”
白晨白了眼銘心:“們本就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委在青樓之中,將自己的與清白,作為籌碼換取金銀,而作為男人,去取樂可以,去欺騙就算了,去贏得一個可憐子的意,沒有任何意義。”
銘心撇撇,滿不在意的說道:“也不見得,每個都是可憐的,那些青樓子不也都是貪慕虛榮,自甘墮落。”
“你管人家是不是自甘墮落,賣藝不賣和賣不賣藝從本質上來說,沒什麼區別,求同存異的道理也不需要我多言,存在即為合理,把這些青樓子看作只是個普通職業者便是了,們也未必就比旁人低賤。”
“大道理我說不過你。”
“ 我也沒指你認同我,就像是我不認同你一樣。”
這時候,一個侍漫步走到桌前,聲細語道:“兩位,我家小姐有請。”
白晨與銘心對視一眼,銘心笑盈盈道:“你家小姐是誰?”
“我家小姐名喚翠柳。”
白晨更是樂了,銘心鼓著腮幫子,很是忿忿不平。
侍將兩人帶到燕姿樓樓頂的一間廂房后,便悄然退去。
廂房帳紅簾,空氣中飄逸著一曼妙的香氣,引人無限瞎想。
一子靜坐屋中,頭冠梳蝶鬢,眼如兮,柳眉黛,白如雪,略施黛,紅齒白間著一人。
子見兩人到來,起便行倩禮:“奴家翠柳,恭迎兩位俠。”
白晨與銘心都屬于自來,雙雙抱拳還禮,兩兩坐下。
“翠柳姑娘可是識得我家哥哥?”銘心好奇的看著翠柳,心中略疑。
目也如男子一般,上下打量著翠柳。
翠柳姿容貌,都是實屬上上之選,比之自家那些師姐,也不見差了幾分。
雖然青樓,卻沒有青樓子那般的艷俗,輕裝淡雅給人一種清雅的覺。
不過銘心對翠柳卻沒有多好,言語之間更是抱著幾分質疑與警惕。
翠柳抿輕笑,說不出的賞心悅目:“翠柳有一好友,前些日子來訪,談及白晨公子,先前又聞婢來報,聞及公子對青樓子的一番淺談,這才起了心思,想請公子一敘。”
“看來倒是我沾了白晨哥哥的了。”銘心嘟嘟著,滿臉不高興的說道。
“呵呵……翠柳姑娘說你一位好友認識在下,不知道是哪位?”
白晨心里嘀咕著,能跑到青樓來的,又會談及自己的,多半就是張才了。
“咯咯……”翠柳一陣輕笑:“恕奴家不能明言,我那朋友可不想奴家多。”
翠柳為兩人斟滿酒杯,姿態優雅大方,一舉一都帶著說不出的。
三人舉杯同飲,翠柳目在白晨上流轉,又道:“聽聞公子對追求子,很有一番獨到見地,奴家想要看看,公子的手段,請賜教。”
“額……”白晨一陣郁悶,心里暗罵張才。
若是全天下子,都知道自己的司馬昭之心,怎麼還怎麼泡妞。
不過在及翠柳那雙目,心頭不由得一,心中暗道,這子的一雙眼睛勾魂的很,只是看了這麼一眼,差點就把持不住。
“那在下就得罪了。”
翠柳又為白晨斟滿一杯酒,白晨一飲而盡,帶著幾分醉意道:“其實追求子,也沒想象中的那麼難,俗話說只要鋤頭揮的好,沒有墻角挖不倒。”
翠柳與銘心,全都忍俊不,白晨笑了笑,又道:“讓一個子心,首先一點便是要讓子對男方產生好奇。”
白晨看了看翠柳,臉上出一笑容:“姑娘已經邁出了第一步。”
翠柳不以為宣,淡然一笑:“如若追男呢?”
“追男道理相近,不過又有所不同,為悅己者容,這句話你們聽過麼?”
兩都是出神的搖了搖頭,白晨又道:“這就是第一印象的重要,子為了心的男子,自然是要給對方留下最完的第一印象,如翠柳姑娘這般風姿卓絕的子,倒也不用為此發愁,一般男子一見必定鐘。”
翠柳眉梢微微擰起,略微失的問道:“那如公子所言,如果容貌欠佳的子,便永遠無法得到男子垂幕?”
“所謂的第一印象,并非只是容貌,只要是自己覺得拿得出手的,都可以展示出來,不需要驚才絕絕,只要能夠讓人耳目一新,留下一個良好的印象便可,畢竟如果對方真的說是一見鐘,那也未必經得起時間的考驗,男方能對一個子一見鐘,便能對另外一子一見鐘。”
“那如果什麼才,什麼容貌都沒有呢?”翠柳顯然是在故意刁難白晨,饒有興致的看著白晨。(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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