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音關掉手機之后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再醒來已經是晚上,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
睜眼看了下時間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的有人在敲門,于是起去開門,站在門口的沈七月被突然開門嚇了一跳,對著話筒連忙開口:“沒事了沒事了,開門了,好了不用報警了。”
這才掛斷電話,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梁音:“你在搞什麼啊,電話關機門又不開,我還以為你在里面想不開了。”
這話是開玩笑,以梁音的格,若是遇到什麼事就算真的是想不開,那也是讓別人想不開,不會讓自己想不開的。
梁音側讓進來,沒什麼力氣:“也是周慕寒讓你來的?”
“算是吧,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也正要過來看你。”
沈七月進門將手里拎著的食盒放在一旁,一邊服一邊解釋:“這是周慕寒讓人送來的,說是在別墅那邊已經請好了保姆和營養師,你要是不愿意搬過去,那這段時間就讓人做好了送過來,瞧把他矯的,不就是要當爹了麼,有必要這麼夸張麼?”
沈七月一邊外套一邊吐槽周慕寒的行為,說好聽了這是微,說難聽了這就是腐敗,梁音的肚子才兩個月不到,需要哪門子營養師啊。
梁音聳了聳肩,云淡風輕的加了一句:“可能是因為心虛吧。”
“心虛?心虛什麼,你們又吵架了?”
沈七月還不知道之后梁音又去見了白蕊的事,所以也不清楚后面發生的事。
梁音走過去將自己筆記本打開,調到白蕊那封郵件界面,直接塞到沈七月面前,沈七月有些疑接過筆記本,剛看了十幾秒便連續出了幾個的口,等到完全看完已經徹底火了:“這個白蕊還要不要點臉了,自己留著這些東西就是為了來惡心你的吧?四五年前的事了,還想翻出來鬧什麼風浪啊!”
“我也想知道啊。”
梁音冷笑一聲,越想越覺得白蕊真是白蓮花中的極品,看來是從未想過放棄周慕寒,要不然一個人怎麼會這麼堅定的留著自己墮胎流產的證據呢?而且還這麼詳細,畢竟在現在這個社會,這可是孩子唯恐避之不及的東西。
沈七月將那些郵件轉發給了自己郵箱一份,這才合上電腦:“等著,明天回去我去調查一下這些病例的真假,說不定本就沒有這些事,是白蕊那個賤人偽造了這些病例也說不定。”
說完又怕梁音不相信一樣加了一句:“真的,做律師的最擅長這些勾當了。”
梁音忍不住笑:“你也是律師,我怎麼沒見你偽造過什麼?”
“還沒到有需要的時候。”
沈七月邊說邊挑了挑眉,忽然又像是想到什麼一般:“不過也不一定,沒準等我和許霆離開的時候,我也要偽造一大堆債務,然后全都分給他,這樣我就能從他手里騙走一大堆資產。”
說了幾句自己也覺得好笑,便說不下去,抬頭和梁音一起笑著。
梁音笑了笑,了一整天的緒也算是散了一點,但很快思緒又轉回來,回到了剛剛的問題上。
沈七月也知道這件事不是隨便勸幾句就能放下了,于是也沒有急著開口,倒是頓了半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哎,你還記得我第一次覺得白蕊這個人腦子有包是什麼時候麼?”
“不記得。”
梁音抬起頭,好像沈七月從一開始就不太喜歡白蕊,為了什麼早就不記得了。
沈七月抬起頭:“我記得不是和我們一個專業的,但是因為和同宿舍的同學吵架被孤立,所以才搬到我們隔壁宿舍去住的,我記得有一次我下課回來,正巧有個送貨的快遞員,在門口問哪個是503宿舍,當時應該是在休息,就隨手指了一下自己的宿舍,說那個是503。”
說著抬起頭整理了一下頭發:“當時我也不確定這麼做是干嘛,所以也沒多,結果晚上回來的時候,就見抱著那個超大的快遞箱子來我們宿舍,敲門說快遞員送錯了東西送到的宿舍,然后給你送還回來,之后你們兩個就悉了起來。”
聽這麼一說,梁音倒想起當時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當時那些東西都是爸爸派人給送的一些吃的用的,其實自己并不知道都是什麼,但聽白蕊這麼說還是很激,一來二去便也悉了起來。
“難道是故意接近我?”
梁音挑了挑眉,想想也覺得這個結論有些意外。
“誰知道,反正我從那個時候開始就覺得這個人有點問題,然后沒過多久又和那個一直追求你的育生學長在一起了,我就更覺得不對勁,所以故意留心了幾天,結果就聽到這個小白蓮花故意在外面散布關于你的謠言。”
沈七月回想起那麼久之前的事仍然覺得有些氣憤,冷哼了一聲:“我忍不住上去和手,結果這個賤人竟然哭哭啼啼摔下了樓梯,害我被學校記了個分。”
這麼一說梁音也想起不以前的事,好像和沈七月說的一樣,這個白蕊真的是從上學時候便魂不散的跟在邊,做一些損人不利己的事,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那這樣做有什麼好呢,難道就是故意想讓我不痛快?”
梁音皺眉問道。
“不是想讓你不痛快,只是想借著你去刷存在,畢竟在和你做朋友之前,大家對的印象也不過是個長得不錯的小生,但是挨了你這個系花的邊,之后在被人提起可就都是和你才貌相當的對比了,說白了,這就是娛樂圈里面的那種套路,、什麼流量‘瓷兒’?”
想起這個專業名詞,沈七月更覺得自己總結的有道理,冷哼了一聲,愈發覺得白蕊這個人心機太重。
“瓷兒?”
梁音重復了一下這個詞,皺著眉頭帶了幾分疑:“那這麼做是為什麼呢,難道就為了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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