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音沒想到梁晗會做到這一步,更沒想到甚至會為了和自己爭這口氣連梁氏都不要了,這讓不有些發慌,畢竟現在到目前為止梁晗還是梁氏最大的東,如果真的想要賣掉梁氏,那誰都沒有辦法阻止。
一邊想著這些,梁音一邊往公司走,結果剛到樓下,便看到周慕寒的車子從地下停車場開出來,駕駛座上的人正是周慕寒。
他自己開車出去,車上又沒有別人,這是要干什麼去?
梁音想了想還是覺得奇怪,拿出手機調到微信界面,給他發了消息,但過了許久卻都沒有回應。
正巧這時周嚴從電梯中出來,見到梁音一如既往的面無表:“太太。”
梁音點頭:“周慕寒干什麼去了,你怎麼沒和他一起?”
周慕寒的工作時間大部分都是和周嚴在一起,因為周嚴是特級助理,在周氏的權限僅次于周慕寒,也就是說很多公司部的機和計劃的,是只有周嚴能知道的,所以大多數工作他都會跟著周慕寒理。
“周總有個合作案要談,去和對方代表見面了。”周嚴答道。
“什麼合作案啊,不需要助理麼?”
梁音其實想問的是“什麼合作案需要自己一個人去”,但到邊卻換了一種試探的問法。
“需要,但是不需要我,沈書陪他去的。”
周嚴仍舊面無表,解釋完這句便微微傾向外走去的,并沒有看到梁音明顯變了的臉。
周嚴是在國外過特殊訓練的助理,他的心理素質異于常人的好,如果不是梁音剛剛親眼看到周慕寒一閃而過的車子,那一定會相信周嚴的話,可是剛剛分明看到周慕寒是自己一個人開車,那就說明周嚴在撒謊,周慕寒不是去談什麼合作案。
那他是去干什麼呢?
梁音心里閃過猜疑,拿起手機看了眼微信,還是沒有回復,心里浮起不安。
*
律所。
“所以真的這麼說的?要把梁氏賣給金大勛?”
沈七月端了兩杯咖啡過來,遞給梁音一杯,自己端了一杯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聽那語氣應該是的,如果周慕寒,那就低價賣掉梁氏,就算會虧錢也不會把梁氏還給我。”
梁音雙手捧著咖啡杯,對于梁晗的行為倒也沒有多意外,畢竟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梁晗的恬不知恥和厚臉皮,沒什麼好評價的。
沈七月挑眉:“那就讓賣去吧,現在金家一團,據說因為金大勛和他老婆鬧離婚,他們的兒都從國外飛了回來,如果梁晗在這種時候還不消停一點,那可有的。”
“怎麼這麼說?”
“金大勛的兒可是個狠角,天生的經商天賦,在國外留學期間就創辦了自己公司,據說不到兩年估值就已經過億了。”
沈七月分著自己了解到的信息,語氣中帶了幾分幸災樂禍的味道。
梁音皺眉:“這麼說兩人還真要離婚?沒記錯的話金氏可是兩人共同創辦的,要是真離婚的話金大勛可是要分出去一半家給這位金太太的,他也舍得?”
“他才沒那麼傻。”
沈七月向后靠了靠,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分自己的八卦:“據說這位金總早在幾年前就已經用各種方式收回了金太太手中的份,而且以個人名義重新注資,也就是說,就算兩個人真的鬧離婚,金太太也分不到金氏集團的一分錢,最多能分一分金大勛名下的房產、資金,而且啊——”
頓了一下,湊近梁音低聲道:“據說金太太和金大勛的夫妻關系早就名存實亡,這些年也都是各玩各的,金大勛好,那個金太太也好不到哪里去,各種男模特、男明星私下養了不,胃口大著呢。”
梁音臉上浮起一陣嫌惡,完全沒想到他們兩人的關系竟然這麼:“既然這樣,那這次怎麼還這麼介意梁晗的事?”
“因為這次被曝出來了,面子上掛不住,所以才鬧這麼大。”
沈七月聳了聳肩:“而且這次趁機鬧離婚也是因為這個,金大勛出軌已經是實錘,在這個時候起訴離婚,財產分割方面對很有利。”
這一連串的解釋聽的梁音有些唏噓,再怎麼說也是幾十年的夫妻,沒想到最后竟然互相算計到如此地步,甚至不惜在背后捅刀子,真是聽著都心寒。
沈七月行做律師已經幾年,見過的各種離婚司不計其數,所以面對這種事的心態也要比梁音平和很多,見梁音沉默便知道在想什麼,于是勸阻道:“你不用想這些,現在的男人就是這樣,尤其是商人,在利益面前本不會談什麼,所以周慕寒能為了你真的舍掉幾個億,那也算間接說明他對你是真心的。”
“真心?”
梁音重復這兩個字,又想起今天他開車離開時的樣子:“要是真心那就不該對我有所瞞。”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還是沒有回復,距離他離開時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天的時間難道連回個消息的時間都沒有麼?
“好啦,你就不要胡思想了,說不定他真的是去忙工作了呢?”
沈七月開口勸阻,雖然這話沒什麼說服力,但卻是現在唯一能說的了。
梁音沒再出聲,側窩在沙發里,悶悶開口:“今天我去你家住。”
“好,那我親自下廚,做你最吃的可樂翅。”
沈七月滿口答應,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輕松一點,試圖帶梁音的緒,但卻毫無效果。
就在梁音滿臉寫滿“不高興”的時候,的手機突然響了,立馬起接聽,是周嚴打來的:“太太,您現在在哪兒,我過去接您。”
“接我干什麼?”
梁音沒好氣,等了一天竟然就只等到了周嚴的一個電話,難不又是來撒謊騙的?
周嚴那邊頓了一下,隨后才開口:“周總剛剛出了車禍,現在正在手室搶救,太太,您可能需要馬上來醫院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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