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音在休息室聽到這連大氣都不敢,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辛微是瘋了吧,竟然連的主意都敢打。
就算年事再高,這一輩子也是風里雨里闖過來的,辛微怎麼可能是的對手。
不等梁音的胡思想結束,周慕寒已經問出了的疑問,而且語氣聽上去同樣不可置信:
“媽,你是瘋了麼?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嗎?”
竟然惦記到的上,他早知道周家昔日家族斗嚴重,爸爸也是和幾個叔伯相爭才守住周氏,在這些事里面自然不可能保持中立,但他一直刻意去忽略這些,畢竟他是周家獨子,唯一繼承人,在繼承權上了很多麻煩。
但讓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周母心里竟然還惦記著這些事。
辛微毫不理會周慕寒的吃驚和意外,面容冷靜:“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周家的一切都必須是你和沐沐的,你爸為了守住這些東西甚至連最后出國治療的機會都放棄了,你覺得我會眼睜睜的看著你糟蹋這一切麼?”
周慕寒第一次聽到周母說這些,他一直以為父親最后沒有出國治療是更相信國的醫療水平,沒想到卻還有這樣的原因。
他深吸一口氣:“好,那你就干脆一次和我說清楚,我為什麼要去搶的東西,你為什麼一直堅持讓我和梁音離婚,還有這次讓我把資產轉到沐沐名下又是什麼意思?這些年你往名下落的東西還麼,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你不用管這些,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辛微聽著周慕寒的質問更加不耐煩,甚至避開視線,語氣也難聽了幾分。
周慕寒也沒了繼續追問下去的耐:“您要是不愿意說,那我只當今天沒聽過這些話,我是周氏繼承人——”
“那如果你不是周氏繼承人呢?”
周慕寒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辛微驀然打斷,也像是實在忍無可忍,抬眼死死盯著周慕寒:“你現在之所以這樣毫無力,做事肆無忌憚不過因為你是周家獨子,可如果沒了這個待遇呢,如果你也像你爸一樣有幾個同樣難纏的兄弟姐妹呢?你難道也要像你爸一樣,花上十年的時間一個一個把他們都斗倒麼?”
辛微表激,臉上甚至掛著幾分鐵青,字字質問的盯著周慕寒,口劇烈的起伏著。
周慕寒心里一震,電火石間他猛然明白了辛微這麼多年的擔憂和專橫都是因為什麼,原來,那是屬于他們那輩人的。
周慕寒這些年不是沒聽過外面的那些閑言碎語,甚至現在也還有有八卦小報似是而非的寫著什麼關于父親生前的私生子傳聞,但他一直以來都只當那是無關要的八卦,從來沒有當回事過,今天突然從周母口中聽到這些,他約明白了什麼。
他抬眼盯著周母,眼神深不見底:“你有證據麼?”
辛微臉微變,其實剛剛話說出來便已經后悔了,畢竟關于過去的那些事是最不想面對的人,無論如何都不該從里說出來。
這樣想著,便下意識的否認:“什麼證據,我只是希提醒你認清楚眼前的形勢,畢竟現在的周氏不比——”
“我一直知道爸爸在外面有人。”
周慕寒直接開口打斷了辛微的話,沒給繼續掩飾的機會:“但我覺得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所以沒有過問過,但如果他真的有私生子在外,那就不僅僅是你們之間的事了,如果您知道什麼,還是提前告訴我的好。”
其實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周慕寒心里仍然是不相信周父真的會做這種事的,畢竟在他和周父所有相的父子時里,他都是個無比盡責、稱職的父親形象。
辛微抿,自然也知道周慕寒這話是什麼意思,深呼吸了幾次,心里也愈發矛盾糾結,但最終卻還是開了口:“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清楚,但我猜老太太應該是知道些什麼,不然也不會到現在手里還攥著那百分之二十的份不松手,這麼多的份,不給你、不給沐沐,你覺得最后還能給誰?”
周慕寒聞言臉更沉了幾分,原來說到底這些都是周母的猜測,并沒有實際證據。
辛微見他沒開口,也明白自己的話不算有說服力,于是頓了一下又開口:“不管你相不相信,在這件事上你都必須聽我的,如果你沒辦法有個好的聯姻對象鞏固地位,那就把資產分給你妹妹,到時候嫁了人,一樣是站在你這邊,就算有朝一日老太太真的做出了什麼讓人意想不到的決定,你也有個退路。”
這話翻譯過來意思就是,要麼你自己聯姻,要麼的給你妹妹聯姻,畢竟如果一旦家族斗,聯姻是最好的穩定自己地位的辦法之一。
周慕寒并不意外周母會有這樣的想法,因為畢竟的人生就是在這樣勾心斗角中過來的,只是忘記了一點,那就是他無論如何不是梁父,而梁音也不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沐沐那邊如果真的想要這些,我會適當轉給一些經營不錯的企業和房產,但的婚事就算了,哥哥還沒有到需要送自己親妹妹出去聯姻穩固自己地位的地步,我娶了自己喜歡的人,于于理也該讓嫁一個自己想嫁的人,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
周慕寒站起,可以說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周母:“至于您擔心的那些就算了吧,爸爸如果真的有私生子,那不管留給他什麼東西,或是周氏分出去多,說到底都是應該的,用不著提前做這種無聊的布防。”
話音落下,他便轉走向辦公桌,明顯話已經說完,不想再多爭論的意思。
辛微聽著他的話仍舊保持剛剛的姿勢,也不,半晌才冷笑了一聲:“所以我剛剛說的話,你是準備一句也不聽了?”
“您有時間多出去逛逛吧,國外有幾場拍賣會和大秀都是你喜歡的,我會讓周嚴把邀請函送到老宅的。”
周慕寒轉過,要表達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辛微站起,緩慢走到周慕寒面前:“這樣也好,該說的我都說了,你既然聽不進去,那以后我想做什麼,你也就不用管了。”
話音落下,轉離開了周慕寒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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