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別墅。
紀棠回來的時候,徐瑾屹已經先一步到家。
看見門是開的,紀棠快步跑了進去。
“老公!”
徐瑾屹正在門口等,進門后,紀棠直接撲進了他懷里。
摟著懷里的妻,徐瑾屹輕輕松松將抱起來。
踢上門,便抱著往里走。
紀棠眉眼笑意明,“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下午局里沒事,與其在那里聽季修延他們胡扯一些有的沒的,倒不如回來陪徐太太。”
紀棠狡黠笑笑,“老公打算怎麼陪?”
徐瑾屹抱著上樓,重新將問題拋給了,“徐太太想怎麼陪?”
紀棠主在他角吻了下,一雙絕的桃花眸熠熠生輝,“這樣陪。”
徐瑾屹手臂收,將往懷里了,嗓音中著明顯的笑:
“這麼主,什麼刺激了?”
紀棠輕哼,“還不是陸嶼和小晚晚,狗糧不要錢一樣在我面前撒,我都快被噎死了!”
很快,臥室門“砰”的一聲被關上。
里面所有的聲音盡數被隔絕。
直到深夜,才再次打開。
***
盛夏很快過去。
初秋漸漸來臨。
白天的九月,依舊殘留著夏日的熾熱,但到了傍晚,徐徐的秋風,帶走白日的暑熱,送來清涼。
九月中旬。
《凰》劇組正式開拍。
人生的第一部戲第一天開拍,興的徐瑾瑄一大早就來到了劇組。
但由于來的太早,劇組中還沒有幾個人,便在劇組門口等著紀棠。
在徐瑾瑄來到后不一會兒,劇組外面不知停在那里多久的一輛卡宴打開車門。
徐瑾瑄無意識往那看了一眼,正好對上沈銘賀看過來的目。
徐瑾瑄眸一滯。
在意識反應過來之前,已經挪開視線看向了別。
只當沒有看見他。
而這次,沈銘賀卻沒有像以前那樣跟過來,也沒有主跟說話。
只停在原地靜靜看了幾秒,便抬步去了劇組。
嚴格說起來,自從上一次《凰》試鏡后,兩個月來,今天是兩人第一次見面。
上個月在《凰》所有演員全部定下后,徐瑾瑄去萬影娛樂填了幾份資料,
在去之前,還在想,要是再像以前一樣,沈銘賀抓住不放該怎麼辦。
可出乎徐瑾瑄意料的是,從進公司,一直到兩個小時之后理完所有事出來,都沒有見到沈銘賀一面。
再后來,沒有再去萬影娛樂,沈銘賀也沒有在出現過。
今天再次見面,他沒像以前那般,重提要負責的事,還真讓徐瑾瑄有些意外。
只不過這點意外的緒,在十幾分鐘后,見到紀棠時,便瞬間煙消云散。
上午的戲份很快開始,徐瑾瑄飾演的三的角是在第二天才有第一場戲份,因此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學習。
學習別人是怎麼拍戲的,從中吸取一些經驗。
由于看的太認真,就連沈銘賀中途什麼時候離開的,徐瑾瑄都沒有注意到。
接下來那幾天,沈銘賀每天都會來劇組一趟。
旁人問他,他便說劇組中有公司的新人,他不放心,特地來看看。
但每一次,他都沒有主跟徐瑾瑄說過話。
徐瑾瑄本就對他避之不及,他不來糾纏,自然不會想不開往他面前湊。
是以,一連幾天,兩人之間都是這種詭異的狀態。
直到第五天。
那天有個演員狀態不佳,一場戲拍了好幾次還沒有過,導演索讓大家都休息,也讓那個演員找找覺。
沒了現場教學可以學習,徐瑾瑄放下自己手中的小本本,無聊的隨意往旁邊一看。
正好對上斜后方,沈銘賀定定看著的目。
兩人視線匯,不等徐瑾瑄作出反應,沈銘賀已經站起,轉離開了劇組。
對于他這番作,弄得徐瑾瑄一頭霧水。
再結合這幾天,沈銘賀每天都來劇組的事,讓徐瑾瑄越發難以理解。
便趁著這會兒休息時間,去休息室找了紀棠。
關上門后,組織了一會兒語言,徐瑾瑄問:
“嫂嫂,那天試鏡的時候,你知道我哥和沈銘賀說什麼了嗎?”
“沈銘賀?”紀棠端著一杯新榨的果遞給徐瑾瑄。
徐瑾瑄接過果,點頭。
“我那天沒在現場,他們的談話容,我還真不清楚。”
那天過后,徐瑾屹直接帶著回去了,在路上倒是問了兩句,徐瑾屹只說徐瑾瑄和沈銘賀不合適。
其他的也沒再說。
想起這幾天沈銘賀天天來劇組的事,紀棠看著徐瑾瑄問:
“沈銘賀那家伙,又跟你說什麼了?”
徐瑾瑄撓了撓頭,“倒是沒說什麼,只是……”
只是被人盯著,總覺得很奇怪。
紀棠懂了的意思,“我幫你打聽打聽,不過瑾瑄,你哥好像不同意你們兩個在一起。”
徐瑾瑄一臉無所謂,“我也不同意,嫂嫂不用擔心。”
哥有句話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才十八歲,想什麼,專心搞事業不香嗎?
***
第二天上午。
見沈銘賀再次來了劇組,紀棠找了個時機走了過去。
一個沒人的角落里,紀棠悄悄問他:
“沈大爺,你跟瑾瑄到底怎麼回事?”
沈銘賀沉默片刻,才說:“我在等長大。”
紀棠:“?”
沈銘賀轉看向不遠拿著小本本記錄經驗的徐瑾瑄,“現在太小了,確實不適合談婚論嫁,所以,我等長大。”
紀棠:“……”
!
這世界還真是玄幻了。
前有陸嶼那偽浪子一朝閃婚專寵一人,后又有萬花叢中過的沈銘賀說出等一個小丫頭長大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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